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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她才將表情定在哀傷著這一路上,“我、我是你親姨?!?/br> “噗哧”一聲,遺玉笑了出來,兩指眼睛微微彎起,語氣帶了些調(diào)侃,“夫人,您該不是得了癔癥吧,這大白天的怎就說起胡話拉?!?/br> 完全沒有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yīng)的婦人一時只愣愣地看著她笑,嘴巴微微張著,竟是布置如何接話。 遺玉眉頭一挑,神色很是輕松,“我可從沒聽我娘說過我有個姨來著,您有事打哪里知道有我這么個外甥女的?” “我、我……”婦人本來心中有著九分主意,可此時卻被遺玉的態(tài)度打消了一半,一時間也開始有些懷疑起來,到底這事情本就是不大確定的,這世上畢竟巧合事多了去的,以前他們也曾經(jīng)誤尋過不少人,這次該不是又找錯了? 遺玉看她表情,便已猜到對方尚不能確定自己身份,神色更是輕松起來,“怎么,您說不出來吧,呵呵,夫人您若是想認(rèn)親,還是看看清楚再說吧?!?/br> 說完這話,遺玉轉(zhuǎn)身就要走,卻不想那婦人下意識地伸手去拉扯她,她掙扎了兩下,卻從袖袋里面抖落出一件東西來,正是一件彩繡荷囊。 婦人看見她掉在地上的東西,快她一步彎腰撿起,遺玉眉頭一皺想要伸手去拿,卻被她轉(zhuǎn)身避開,婦人動作極快地翻看了荷囊,一邊轉(zhuǎn)身擋著她的手臂,一邊迅速扯開囊口,再看清里面的紋路后,頓時呆愣住。 遺玉趁她失神一把扯過了荷囊,又瞄了一眼她臉上的神情,剛暗道一聲不妙,就被她一把摟住。 “你干什么,快放開我!”遺玉不想掙扎,怕肩膀扭到,只能有些情急地喊道。 “不,你別走,怎么你就不承認(rèn)……對、對,你那時候尚未出生,肯定是還不知道,我是你親姨,你娘是我三妹,你還有兩個舅舅,你外公和外婆都尚在?!?/br> “放開我!”遺玉不想聽她多說,便不顧一切掙扎起來,婦人卻將她摟地更緊。 “孩子,你信我!我認(rèn)得那荷囊,那是嵐娘親手繡的,我知道你們一家子這些年吃了不少苦,你娘心中有怨也是應(yīng)該的,可是當(dāng)年咱們也是逼不得已的……都怪那個畜生!等知道了你們淪落在外,已經(jīng)是尋不著人了,嗚嗚……這十二年了,你可知道咱們從沒斷過一天尋你們!” 聽見她最后一聲有些撕心裂肺地叫喊,遺玉一時愣在當(dāng)場,也忘記了掙扎,婦人就垂頭趴在她肩上,期期艾艾地哭了起來,邊哭邊喃喃道:“丹州、兗州……晉州、安州……這大江南北,老爺子親自帶著人馬,尋了你們整整十二年。,腿也瘸了頭發(fā)也白了,娘更是哭瞎了一雙眼睛,咱們也曾當(dāng)你們早就死在那些偏地的暴亂去了,可老爺子就是不信,好孩子……好孩子,可憐可憐你外公……” “小玉!” 遺玉有些迷茫地回過頭去,看著一臉緊繃的盧智從宿館門后朝她們跑來,在離她們還有幾步遠(yuǎn)就伸出了手臂,下一刻遺玉便覺得一股大力從右肩傳來,盧智生生八那仍在哭泣的婦人從自己身上扯開,然后小心地把自己護(hù)在一旁,側(cè)頭有些擔(dān)憂的詢問:“怎么樣?” 遺玉微微動了動左肩,而后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婦人一邊用袖口抹著淚一邊抬頭看向兩人,見到盧智之后,**的眼睛頓時一亮,伸手就去扯住了他的衣袖。 “你、你是智哥兒,對不對,我記得、我記得,你小時候就長得極秀氣,現(xiàn)下都成大人了――” “這位夫人,”盧智冷冷打斷她的話,皺眉道:“你認(rèn)錯人了!” “不!我沒認(rèn)錯,”婦人見盧智驚同剛才遺玉一般態(tài)度,神情又開始慌亂,瞄見被他擋在身后的遺玉,忙伸手去拉扯,“荷囊,有荷囊證明,我沒認(rèn)錯人!” 盧智扭頭看了自家小妹一眼,見到她有些魂不守舍的表情,微微皺眉,而后又對婦人道:“夫人,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希望你不要打攪到我們兄妹的生活,請你記住,我們確實不認(rèn)識你。” 說完便環(huán)著遺玉大部朝宿館走去,那婦人連忙跟著他們朝前去,卻不想盧智又猛然回頭看了她一眼,冷聲道:“若是你想給我們添麻煩,那就繼續(xù)跟著我們?!?/br> 婦人被他一語定在原處,微微顫抖著嘴唇看著他們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滴滴淚水又從眼眶中滾落,口中忍不住低喃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 盧智將遺玉送到坤院門口,見她仍是一副走神的模樣,嘆了一口氣,伸手在她頭頂摸了摸,“好在陳曲看著不對去尋我,剛好又被我碰上。小玉,別想太多,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別起晚了?!?/br> 見遺玉低聲應(yīng)了,他喊來守門的仆婦吩咐了幾句,又看了她一眼,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盧小姐,您不進(jìn)去嗎?”一個仆婦看著立在院外不動的遺玉,便出聲詢問。 遺玉點點頭,微微側(cè)頭看了左肩的一片濕潤,伸手摸了摸,隨即抿著嘴唇進(jìn)了院子。 回到屋中,她就和衣在床上躺下了,閉上眼睛一手背在額頭,腦中全是在宿館門外那婦人的哭語聲。 “……找了十二年么……腿瘸了,眼睛瞎了,頭發(fā)白了……”她自言自語了一陣,不安地翻了幾次身子,想要甩去耳邊的哭聲。 大約過了一刻鐘,遺玉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套上鞋子就朝外沖去,客廳里正坐在椅子上打盹的陳曲被她這動靜驚醒,只來得及看見她的背影。 遺玉只顧著朝宿館門外奔去,沒注意到路人看她這極失禮節(jié)的行為都露出不贊同的表情,還好這會兒天色已經(jīng)暗下,每人看清楚她的長相。等她到了門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站在臺階上借著門頭的燈籠四處張望,只可惜來回看了幾遍也沒見著自己想找的人影。 稍一猶豫,她又轉(zhuǎn)身快步朝坤院走去,到了院門口讓守門人進(jìn)去喊了盧智出來。 僅是在院外等了片刻,就見盧智大步走了出來。 “怎么了?” 遺玉咬了咬下唇,伸手扯過他的胳膊,“大哥,隨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盧智目光一閃,任她拉著自己朝后花園走去,兩人在一處偏僻的涼亭坐下,沒等遺玉開口,他就直接問道:“可是為了之前那個婦人?” 遺玉微微點頭,正想著如何把那人說的話學(xué)給他聽,便又聽他道:“小玉,在你開口前,先好好想想娘當(dāng)初懷著身孕,被夫家嫌棄,又被娘家拋棄,被親爹當(dāng)街訓(xùn)斥不孝,然后下了斷絕書,那是個什么處境,然后再同我講?!?/br> 遺玉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