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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是怎么回事!” 聽這著一聲相當(dāng)“震驚”的問詢,遺玉扭頭,便見這一絲不茍的老婦臉上,頭一次破功露出的驚詫表情,猶豫后,答道: “來時的路上遇上了麻煩,留下這疤?!?/br> 她“輕描淡寫”的解釋讓周夫人的火氣更上一層,待將她蓋在頸上的頭發(fā)撩開,看到那幾道抓痕后,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真虧得你每日還能樂呵呵地過日子,你可有身為女子的半點自知!” 聽這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遺更突然覺得這相處多日的老婦竟有些可愛之處,心思一動,便扭頭沖她露出一口好牙,道: “婆婆,您該不會其實也是姓盧的吧,比方說是我祖父失散多年的meimei什么的?” 周夫人見她這模樣,火氣消了一半,輕哼道:“我若真是你姑婆,怎會容你淪落到這般田地?!?/br> “哦?!边z玉應(yīng)了一聲,目光閃了閃,這么多天頭一次套到了一句話,不管是從語氣,還是從字面上看,周夫人十分不滿她這種現(xiàn)狀,同已故的瑾妃無關(guān),同已故的盧中植無關(guān),到底為什么,有待查證,可能確認(rèn)的是,這老婦對她并沒有不良企圖。 “宮里有種奇藥,名叫煉雪霜,可除疤去痕,憑著魏王泰的受寵程度,他手上是該有備留才對,你可曾聽他提過此藥?” 遺玉對她的知之甚廣已不覺驚奇,老實道:“殿下幫我寫信回長安討藥了,可是一直未見回信?!?/br> 周夫人聽她這么說,有些意外,“他待你倒還算上心?!?/br> 遺玉含糊應(yīng)了一聲,對她和李泰的關(guān)系,潛意識地不想讓外人知道太多,那個男人承諾給她的,只要她一個人清楚地記得就好。 在知情的周夫人眼里,她是出身高貴的盧家嫡女,可在長安城,她卻是得罪了長孫家,走投無路幸得魏王青睞的孤女,但若說李泰會娶她為嫡妃,怕人只當(dāng)她是癡人說夢。 “如此,老身這里也有些除疤的藥膏,且拿與你試試?!?/br> “不用了,我傷中有毒,所以疤痕才不能輕易消去,先前也試過許多藥方,都是徒勞?!?/br> 周夫人沉默了片刻,面色又恢復(fù)到正常,“受人相助,不管你愿受與否,婉拒莫直言?!?/br> “我記下了。”又來了。 “罷,”周夫人撥了撥她過長的額發(fā),放下梳子,道:“我且教你些妝容的法子,將這疤痕暫時遮掩去?!?/br> 話畢,便叫了門外的童子去準(zhǔn)備物事,一盞茶后,童子捧了只比茶盤大些的托盤進(jìn)屋,擺在案上。 遺玉看著那托盤里幾盒白的嚇人紅的滲人的脂粉,抬頭干笑道:“婆婆,我不喜涂脂抹粉?!?/br> “所以你才沒有半點身為女子的自知?!敝芊蛉祟┝怂谎?,有些不屑道。 第33章 時機(jī)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普沙羅城的生活不同在長安,也不同在大蟒山的樸桑村,沒有山林中的自由自在,沒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沒有那個人在身邊,有的是愈發(fā)喜歡嘮叨的娘親,和見了就頭疼的一對父女,以及喜歡找茬的老婦人。 從正月到三月里,遺玉經(jīng)常是早上在周夫人家泡著,中午回家后同盧氏一起打發(fā)時間,她寫字時候盧氏便在一旁琢磨些新花樣,她研讀手稿時候,盧氏就在邊上做繡活,然后半下午,總會有人來串門,不是韓拾玉便是韓厲,這對父女都是沖著盧氏來的。 但韓拾玉喜歡纏著盧氏,韓厲卻總尋機(jī)會同遺玉聊天,說些天南海北的事情,一開始遺玉純粹是應(yīng)付他,可久而久之,每每同他相談,便會不自覺地深入下去,這男人無甚顧忌,大到國家政事,小到家長里短,逮著什么同遺玉說什么,且各有獨道的見解,頗有借鑒的價值。 白天遺玉過的充實,可一到晚上,人前下來,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卻睡不著,翻來覆去,想的都是那個人,想到甜蜜之處會笑,想到惱火之處,會氣地咬牙,想到他可能會遇上危險,便會擔(dān)心的不得了。好不容易睡著了,夢里有一大半都是他,多是在很早以前發(fā)生過的事。 從最初在小鎮(zhèn)外樹林的相遇,護(hù)送她們母女到龍泉鎮(zhèn)安家,一別三年之后,在高陽生辰宴上的相見,得知恩人常公子原是位高得勢的四皇子。 從入住秘宅為他解毒,一開始的小心謹(jǐn)慎,到后來的漸漸相觸,她為他梳洗按摩,他教她下棋射箭,午后兩人在書房,他處理公文,她便從書架上尋出一本本他事先準(zhǔn)備好的異志雜談。每次夢醒后,她都會靠在床頭出神,想最初遇上的時候,怎會想到那沉默安靜的少年,會變成她托付終身的男人。 可是,眼下這男人,卻一去三個月都沒有半點消息傳回來,叫她幾乎懷疑,臨別時那晚,太過熱切的親吻和擁抱,是從沒發(fā)生過的事,她在這邊夜不能寐,他許就半點都不想她。 四月,夜夢過多的遺玉,總算是收到了李泰派人送來的書信,除了隨信附贈的一盒煉雪霜,便只有三個字一一我無恙。 當(dāng)來送信的劍客向遺玉討要回復(fù)時,她轉(zhuǎn)身回屋寫了一封給他,用臘封了口,除了她再沒人知道,那信上同樣不多不少的三個字,是什么。 之后,遺玉當(dāng)天便將當(dāng)日在長安城發(fā)生的事,盧中植去世,盧俊失蹤,盧智身亡,統(tǒng)統(tǒng)告訴了盧氏,盧氏反將韓厲早把真相說與她聽的事相告,母女倆抱頭痛哭了一日,等到第二日,便打起精神,準(zhǔn)備了香火等物,在院里擺了供秦,將盧中植和盧智分別祭奠了一番。 這晚,遺玉將同李泰的事告訴了盧氏,又從她口中問出了她對韓厲的想法,母女倆又促膝長談了一番,互相明了了心思,這便是再無甚隱瞞之處。心存芥蒂。 “娘是過來人,女兒家的心思怎會看不出,但若你是為了借他之力,去幫你大哥報仇,那終歸是要害了你自己,玉兒,你大哥的事,娘從不管,可你瞧他……” 盧氏會這么想,全是韓厲分析的功勞,她這才去央了李泰把遺玉留在普沙羅,好等她想開,莫要為了幫盧智報仇,便走上一條不歸路,一如盧智。 “娘,我同他好,許一開始是同您說的這般,可若我不喜歡這個人,又怎會委屈自己?!边z玉伸手?jǐn)堊‘a(chǎn)氏的腰,在她肩上輕蹭了蹭,眼中綻著厲光,“娘,大哥他生是個耀眼的人物,他死了,也該是光明正大的?!?/br> 不是背負(fù)著殺人犯的罪名被載在卷宗里,不是偷偷摸摸地葬在山林中,連塊碑文都不敢刻! “咱們不說這個,”遺玉晃了晃盧氏,“娘,您同我說,您對韓厲,到底是個什么心思,您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