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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正常,若沒有好面貌,單靠徐貴妃和皇后的基因,也沒法將兩位皇子生的那般好看。 蔡佑仁瞧見若何望著自己,不由得嘴角一勾,“愛妃今日怎得這么看朕?”就跟沒見過似的,不過徐貴妃的眼神令蔡佑仁感覺不錯(cuò),因?yàn)槟茄凵裰羞€帶著幾分看見美好事物而帶出的欣賞和心喜。 若何將視線從蔡佑仁面上移開,低頭看了眼還被他握著的手,隨即沖著他展眉一笑,說,“妾好久沒見到皇上了,都覺得快不認(rèn)得了呢?!?/br> 這話說出來倒是很好的解釋了她剛才的眼神,同時(shí)也惹的蔡佑仁笑開了懷,一手牽著她的手,另一手?jǐn)埳狭怂募?,帶著她往?nèi)走。 若何被他攬著,偏著頭還在看他。 蔡佑仁被她這小眼神取悅了,覺得她與平日里有些不同,少了幾分老態(tài),平添了幾分少女的青嫩,讓人看著舒坦極了。 原本蔡佑仁是沒打算進(jìn)來徐貴妃宮里的,畢竟徐貴妃比不得新人,加之蔡禎也娶了媳婦,在皇帝心里徐貴妃已與老太沒什么區(qū)別。他想去的是新近寵幸的李寶林那兒,但不知道怎么繞著繞著就繞到這里來。 他見既然來了便想起許久都沒見過徐貴妃了,加之白天時(shí)候聽說了徐貴妃帶著兒媳逛御花園的事情,干脆就想著進(jìn)來坐坐也好,卻萬萬沒想到,這進(jìn)來還真是來對了。 蔡佑仁落座后也讓若何坐了下來,宮人早已經(jīng)有眼色的端來了茶水,蔡佑仁沒動(dòng)茶水,只看著若何,問她說,“朕記得這個(gè)時(shí)候該是愛妃用膳的時(shí)辰才是,今兒個(gè)怎么還未用膳呢?!?/br> 若何沒想到這個(gè)皇帝還會(huì)給妃子記這些,面上卻受寵若驚的樣子,“皇上還記得妾什么時(shí)辰用膳,妾真是高興?!毖鄄ㄖ幸哺浩鹆它c(diǎn)點(diǎn)星光漣漪,又說,“這事……妾還要請皇上不怪罪妾,妾才敢說?!?/br> “哦?”蔡佑仁愣了下,不知道若何要說什么事,心里一琢磨,也不直接應(yīng)她的話,模棱兩可的說,“愛妃這事怎么了?說來朕聽聽。” 若何在心里翻了道白眼,這個(gè)皇帝嘴巴可夠緊的,這么防備人嗎?口上卻已經(jīng)乖巧的說,“妾錯(cuò)了,今日下午妾貪嘴吃多了,所以晚膳就用不下了。還請皇上不要怪罪妾,妾真的錯(cuò)了?!?/br> 蔡佑仁沒想到她說的竟是這事情,再看她一副小女兒家的撒嬌模樣,當(dāng)即受用的很,笑著用手指點(diǎn)著她,“你呀,你呀。該讓朕說你什么好,多大的人兒了,怎得還跟個(gè)小孩子一般,貪嘴吃多了不用晚膳,這怎么能行?你這宮里的人竟也不攔著你點(diǎn)?!?/br> 若何眨巴眨巴眼,委屈極了的樣子,“皇上你這樣說妾。妾、妾……” “愛妃如何???”蔡佑仁湊上去問她,“難道朕還說的不對了?” 若何噘了噘嘴。 蔡佑仁看著她這副小兒姿態(tài),心里頓時(shí)燃起了一些情動(dòng)。 事實(shí)證明,女人撒嬌并不關(guān)乎年齡,而只有看愿意不愿意對著另一人去撒嬌。 蔡佑仁如今后宮佳麗許多,但大多是走清新小白花或是解語花的路線,偶爾有性格直率對著蔡佑仁撒嬌的也是稍稍試探,不敢過頭深怕惹他不高興。像若何當(dāng)下全心全意玩撒嬌,還心無顧慮的真是沒有,所以這份逼真的演技自然惹的蔡佑仁心里很舒坦。 什么李寶林,什么儷妃這會(huì)兒全被蔡佑仁拋在了腦后,一心一意就在逗弄今日格外與眾不同的徐貴妃上。 雖然兩人之間的年齡差只有兩歲,可今日若何的一番做派,直接讓皇帝忘記了徐貴妃的年齡,夜晚好一陣的折騰。 蔡佑仁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徐貴妃也不是之前那位自持身份高貴,總是端著的徐貴妃,這一夜的兩人意外的和諧,十足的干柴遇上烈火,再淺淺澆上一層油,噼里啪啦便燒了一個(gè)晚上。 早晨要不是得去上朝,蔡佑仁真是不愿意起來了。不過起來前,他還好一番磨蹭,還是若何將他推了出去,蔡佑仁這才意猶未盡的去上早朝。 等蔡佑仁走后,若何一個(gè)翻身,面朝著里??此剖抢У倪€要睡,但卻是了無睡意,閉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陸七八的聲音響起說,【其實(shí)你可以不必親歷這一場,我可以讓你靈身分離?!?/br> 若何勾著唇一笑,反問,“為什么要分離?我又沒損失?!?/br> 【……】陸七八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種事情,舒坦的還不知道是誰呢!”若何無所謂的說。 陸七八沒再說話,只是他卻沒說,他感受到了她靈魂深處的蕩出的苦恨。 她對這種事有所排斥。(。) 貴妃的宮斗(六) 徐貴妃從李寶林手中截胡蔡佑仁的事情在第二天就傳遍了宮里各處,加之若何第二天并沒有去皇后宮里出現(xiàn)開早會(huì),當(dāng)天議論她的聲音便更多了??蛇@些議論也只能是議論,而且也只敢在皇后宮里說說,等出了皇后的宮門,人人又閉起了嘴,只當(dāng)自己全沒說過什么。 對于其他人的瞎議論,若何猜得到,但懶得去理會(huì),她的重點(diǎn)就在三個(gè)人身上,也那就是柳惜夢、皇后和蔡嘉。昨天皇帝突然來了,也讓若何瞬間有了對付皇后和蔡嘉的新主意,當(dāng)然這新主意的主要角色就是皇帝了。 若何賴在床上,本來是不想起來的,可是大宮女晴苑來報(bào),說柳惜夢來了,她這才不得不起來。 起床洗漱、更衣,柳惜夢等了快有一個(gè)時(shí)辰才見到若何的面。 本來對于每天來報(bào)道就已經(jīng)很不愿意,如今又枯等了一個(gè)時(shí)辰才等到若何,柳惜夢心里的不樂意就更大了,但是面上還一副嬌嬌弱弱的小白花模樣,向若何行禮問好。 也不知道是因?yàn)橄氲搅诵碌霓k法,還是因?yàn)榻?jīng)歷了昨夜一場沒休息好,若何今天再見柳惜夢,見她這么一副表情不禁就覺得有些膩歪。 落座后就問她,“今日來的挺早,可有用過膳了?” 柳惜夢垂著視線,作答道,“深怕母妃久候,所以不曾用膳?!?/br> 她這話是故意說來邀功,想讓若何覺得自己這兒媳不錯(cuò),指不定就少讓她來了。可是柳惜夢的如意算盤卻打錯(cuò)了。 若何一聽她還未及用早膳后,當(dāng)即板起了臉面,訓(xùn)斥的口吻說,“怎得沒用早膳就來了。你如今可不是單單的柳家女,而是皇家的媳婦了,禮儀規(guī)矩可懂得。倘若你這肚里有了禎兒的骨rou,難不成你還讓他陪著你一塊兒挨餓?就是你餓的起,那他也餓不起!” 柳惜夢面色一白,似是被若何的責(zé)怪嚇到了,也似是單單是被她的骨rou兩字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