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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蠻橫無禮之人,既然吳王身體不適不能親來,難道不能派遣使者代為參加,至少也該派人解釋期逝不至的因由吧?結(jié)果至今尚無半點音信,這是何故?豈非藐視寡君,藐視我晉國國威!”說到后來,那玉的語氣里帶著厲色。 巫狐庸無法辯駁,雖然對方年紀(jì)不大,自己卻是鎮(zhèn)不住的,也忽悠不了他。 “請君使不要動怒?!蔽缀沟恼Z氣軟了下來,“感謝晉候邀請我王,不過,依君使來看,不管從名分上說,還是從實力來講,我王參加盟會,既不能執(zhí)牛耳以號令諸侯,對晉國也并無所求,我王有何理由自降身份跑到晉國去當(dāng)陪襯?” 那玉暗自冷笑,這家伙總算不跟他打太極了。 “大人為吳王著想,這份忠心令人佩服。我只是有些疑問,難道您在吳國待得太久,已然忘記在我晉國供養(yǎng)的親族?” “晉國對我父親有恩,我怎敢忘記,不過我現(xiàn)為吳臣。而我素聞晉候文治武功,德義遍布海內(nèi),難道會逼迫別國臣子對其主懷有二心?” “寡君何時逼迫大人?我只是希望大人能顧全大局切勿短勢,我們此時坐在一起是商討共同利益,”那玉可算把話引到這里,先前打好的腹稿終于能派上用場了,“您想想看,楚國與您有族滅之仇,蔑視吳國,對吳王不敬,傷吳邊民。您既為吳臣,這國仇家恨報是不報?上次吳楚之戰(zhàn),是楚國主動挑起,可見楚王是有侵吞之意。只不過初戰(zhàn)受挫,暫往中原圖霸。吳楚之間的矛盾不可調(diào)和,吳國若想對抗,難道不需要我晉國從中原一方給他施加壓力,若想休平,更需要晉國將其兵力牽制在正面戰(zhàn)場。戰(zhàn)也好,和也罷,吳國需要讓楚國明白,自己已跟晉國達(dá)成密不可分相互支援的協(xié)定。您說吳王參加盟會是為寡君陪襯?自降身份?這實在荒謬,寡君器量天下皆知,一個敢于在諸侯面前向臣子道歉的國君,會打這種短勢膚淺的算計?寡君之所以邀請吳國參加盟會,是希望向天下展示晉吳兩國一衣帶水的友好關(guān)系。不然也不會派遣大臣親自迎接。這樣的禮遇,還不足以顯示寡君對吳王的尊重?難道要我寡君率諸侯親自到城下迎接?” “這……”巫狐庸一時無語,半天才不太自在地說,“君使說的甚為有理,可大王先時未至,現(xiàn)在回頭示短,豈不是自打耳光?” “一國之君更該以大局為重,何況……”那玉似笑非笑地說,“吳王什么時候開始耍起這種小心思來了?恐怕是大人進(jìn)言阻止的吧,可見吳王對大人十分信任。既然大人當(dāng)初能阻止吳王,現(xiàn)在為何不能重新說服?” 巫狐庸老臉一紅,吭哧了半天才說:“讓我稍思,就算說服大王,也得想個對策吧,不然大王問我為何前后相異也不好對答。這樣,君使先在寒舍休息,我想好了就給君使答復(fù)?!?/br> 那玉松了口氣,這還有門,不用她親自跟吳王照面。畢竟跟吳王打交道的事,還是巫狐庸比較在行。 那玉出了巫狐庸的書房,巫狐庸讓家宰給他們安排了住處。她現(xiàn)在只需靜等,巫狐庸若愿出面,事情就成了大半。想到這里,一肚子心事稍稍平復(fù)一些?;剡^神來才發(fā)現(xiàn)那女孩不知跑哪兒去了,心里不住一驚。 “小蠻,那女孩呢?” “不曉得啊,”小蠻也有點急,“在別人府上,也不好到處亂找,別捅出什么亂子才好?!?/br> 那玉一轉(zhuǎn)身,趕緊去找巫狐庸。 巫狐庸讓下人找了一圈也沒找見,那玉只好和小蠻奚翮去姑蘇大街上尋找,暗暗祈禱,千萬別叫些王公貴族給撞見了,她悟性再好,這么短的時間也還是三腳貓的功夫。 在街上找到閉市還沒瞧見女孩的影子,一身疲憊的那玉幾人只好先回巫家。這么個大活人,怎么就憑空消失?一點動靜也未曾找到? 守門人遠(yuǎn)遠(yuǎn)見到那玉回來,一溜小跑著上來說:“大人,您要找的人他已自己回來,現(xiàn)在屋里休息。” 那玉一喜,匆匆跑進(jìn)門去看她,這一看之下把她氣的火氣直冒。他們辛辛苦苦找了一個下午,這家伙倒好,抱著被子睡得口水橫流,案上、地上還有各種裝吃食的盛具。看樣子,這家伙是跑到街上買零嘴去了,早知就不該給她錢花! 那玉深呼了口氣,然后才轉(zhuǎn)身對氣的眼睛發(fā)藍(lán)的小蠻和奚翮扯嘴一笑。 “散了散了,你們辛苦了,休息吧。” 那玉回房的路上深刻反省自己,收留這家伙是不是她此生做出的最大錯誤。這不是一朵惹人發(fā)笑的奇葩,而是讓人發(fā)瘋的葩奇! 一腳踢開房門,那玉氣呼呼的大踏步進(jìn)去,一眼看到案幾上擺著的各種點心,那玉愣了愣,怒氣一下子消了不少。 她坐在案前吃著點心,發(fā)著呆,心思也不知跑到哪里了。臨睡前,她敲開女孩的房門,皺著眉,也沒去看對方睡眼惺忪的臉,只是默默在臺榻上坐下。 “這么久了,你還是不肯說自己的事?那至少也該把名字告訴我吧?不然進(jìn)進(jìn)出出的打招呼也不方便。” “我自己的事?天知道呢。”女孩懶洋洋地趴在案上,用無奈中帶著不以為然地語氣說,“我可沒對你說謊,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別說名字,我連自己多大年紀(jì)都不曉得,要我怎么說?”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罷了?!蹦怯駠@了口氣,“這樣吧,以后你就叫蕭筱,這是……是我以前的化名,現(xiàn)在用不著了,就給你用?!?/br> “蕭筱?我的名字?” 那玉點點頭。 女孩支起身體,歪頭打量著那玉,哈哈一笑。 “看你一臉沉重,是不是舍不得把它給我?” “有什么舍不得的,又不是什么好名字,也許會給你帶來厄運也說不定。不過,我們倆是不同的人,希望你能用這個名字活出不一樣的蕭筱?!蹦怯裼知q疑起來,轉(zhuǎn)口說,“算了吧,我還是重新給你起個名字,讓我想想……” 女孩打斷說:“不要,我就要‘蕭筱’這個名字,我喜歡它。” “你確定?” 女孩一邊打哈欠一邊點頭,那玉也點點頭,也不打擾她休息了。 出門之后那玉想起來什么,又折返回去,那女孩,不,是蕭筱——蕭筱正抱著一床被子滾來滾去,見那玉進(jìn)來,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fā)。 “你怎么回來了?” “咳,坐好坐好,跟你商量個事……” 那玉才開始說,蕭筱已經(jīng)坐好了,但用雙手堵著耳朵,一副拒絕聽她啰嗦的樣子。 “你要是不配合,以后別想找我要錢,死乞白賴也沒用?!?/br> 蕭筱放下手,正襟危坐地點點頭。 那玉冷哼一聲,這才說:“基于你好吃懶做的惡劣習(xí)性,我看你這輩子是嫁不出去的,那就得自力更生,我給你想了個既能掙錢又能偷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