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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挨個看過去了,都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營業(yè)員見多識廣,撇著嘴說:“小伙子,安全套在柜臺的前面?!?/br> 他嚇了一跳,趕忙擺手說:“我不要安全套,我是要,嗯,我要……驗(yàn)孕棒?!?/br> 說出來實(shí)在是艱難??! 但好歹還是說出來了。 營業(yè)員又問他:“有好幾種了,有那種兩塊的,還有十塊和二十的?!?/br> “有什么區(qū)別嗎?” “準(zhǔn)確度不一樣唄!” “那要二十的?!?/br> “一個?” “十個!” 營業(yè)員很奇怪地看了他一下,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剛剛走了一個男孩,一次買了八盒避孕套。 這是有多不想懷孕啊。 這位好,二十的驗(yàn)孕棒要十個! 這是有多不相信驗(yàn)孕棒??! 他面紅耳赤地出了藥店,就往租房的地方跑。 太刺激了! 本來夏晴多還讓他問一下,什么時候能驗(yàn)出來懷孕的。 問誰??? 他愣了一下,轉(zhuǎn)身又往學(xué)校的網(wǎng)吧跑。 他挺土的,上大學(xué)才申請了第一個Q、Q號。 他當(dāng)然不是去求助網(wǎng)友的,而是去搜索一下生理知識。 竇燃急的不得了,心說傻啊,懷孕要一個月之后才能查出來的……對吧? 竇燃知道一點(diǎn),但好像也不是太清楚。 怪的是,他查到的那些知識,很快就映在了竇燃的腦海里。 有一個問題,竇燃想了很久,他鬧不清楚自己是以什么形式存在夢里的。 確定的是,竇燃不是以阿飄的形式圍觀了他的夢,而是切身地參與。 但竇燃并不能完全控制夢里的他的所有行動。 夢里的他開了一個小時的機(jī),卻只上了十幾分鐘,就匆匆下線了。 拿著黑色塑料袋里的驗(yàn)孕棒,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捧著小生命。 十分鐘后到達(dá)了出租的房子。 夏晴多正在房子里,等的心焦慮。 一聽見開門的聲音,就放下了手里的娃娃,迎了上去。 “買了嗎?” “買了?!彼f。 “那你問了嗎?” 他抓了下頭,“我上網(wǎng)查了一下,說這個是分安全期和危險期的,每個人都不一樣,你好朋友是什么時候來的?” “我不準(zhǔn)的?!毕那缍嗟难凵窈鲩W了一下。 不是不準(zhǔn),而是不記得了。 她停了片刻,“現(xiàn)在驗(yàn)不出來是嗎?”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試試?”說著,他把手里的塑料袋遞了過去。 反正他買的多。 夏晴多接了過來,取出來一個,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即使已經(jīng)那個過了,她還是特地鎖上了門。 按照說明,等了有一分鐘,還是一條杠。 夏晴多很失落地把驗(yàn)過的東西扔到了垃圾桶里。 開門之后,他挺緊張地問:“有嗎?” 夏晴多聳了下肩,搖頭。 “那要不,我們再接著試試?”他的聲音不大,耳尖有點(diǎn)兒紅。 那模樣,儼然還是個純情的大男孩。 “肯定要試?。 毕那缍嗟姆磻?yīng)就有點(diǎn)老司機(jī)了。 說完之后,她自己噗哧一笑。 這么年輕就走上了一條求子路……就是莫名心酸,又好笑。 竇燃的心里莫名一熱,他知道夏晴多一個人承受了什么樣的東西。 竇燃張了張嘴,試圖和她說話。 卻只見夢里的他,推開了廚房的門,道:“晴多,我給你做點(diǎn)東西吃吧!” 竇燃正心急的不行,只覺懷里多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還拱來拱去。 他一怔,從夢里回來了。 他懷里的東西有點(diǎn)圓,還帶著溫度。 同時纏上來的還有一條長長的手臂和長長的腿。 竇燃知道,夏野又把他當(dāng)作枕頭壓了。 可是……夏野不是睡在底下的嘛! 嗯,這是什么cao作?一翻身,還能跳個高? 竇燃沒有一把把他推開,證明夏野真的是親生的。 他默默地嘆了口氣,調(diào)節(jié)了一下睡姿,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他睡的很沉,夢像是受到了驚擾,躲了起來。 夏天的早上,基本五點(diǎn)多鐘天就亮了。 房間的窗簾遮光,倒是沒有放進(jìn)來一絲的光線。 夏野睡到了自然醒。 一睜開眼睛,還以為自己睡在地鋪的他,大力地一個翻轉(zhuǎn),差點(diǎn)摔到了床下。 幸好他是練過的,手腳并用,又翻了回來。 夏野成功把自己嚇到了不用揉眼睛就徹底清醒,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只覺不可思議,情緒激動地問一旁正在換衣服的竇燃:“我為什么睡在床上?” 竇燃調(diào)侃地說:“我怎么知道?總不會是我半夜夢游,把你抱上來的!” 別說他從來不夢游了,就算他夢游,他也不會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一大早就得看熊孩子的臉色,撇開血緣不談了,他這個老板當(dāng)?shù)暮梦?/br> 可是夏野居然相信了,緊皺著眉說:“你有病??!” 竇燃正扣衣領(lǐng)的手頓了一下,有一種想要死過去的心情。 “應(yīng)該在這個房間里裝上一個攝像頭。”他喃喃自語。 —— 夏晴多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夏野總是這么暴躁,尤其是早上起床了之后。 起床氣這么大,倒是有點(diǎn)像她。 不過,這世界上好像也沒有無緣無故的起床氣。 夏晴多趁著竇燃也在,故意問夏野:“你今天又氣什么?” 有些話,還是人齊了,才能扯的清。 夏晴多想,她要是做官的話,肯定是個清官,因?yàn)椴宦犚幻嬷~啊。 “媽,他夢游的!”夏野真想摔了筷子,大聲控訴。 但他忍住了,像是說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特地壓低了聲音,不想被旁邊桌子上的人聽到。 “他夢游的時候揍你了?”夏晴多眼睛一瞇,幾乎瞬間就有了決定,她兒子要是點(diǎn)了頭,就是拼著會被“家暴”的可能,也要替兒子討回個公道。 哪知,她兒子搖頭:“那倒沒有?!本褪悄樕茸蛱煸缟线€要鐵青。 夏野不想說,盡管都是男人,可半夜被抱上床,這讓他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那他怎么你了?”夏晴多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