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下跳!他就像……就像是中了斜!” “別激動,劉和豫那行為我瞧見了。只能說……你真勇猛。” “對了,‘祥云’是什么意思?我聽見劉大人說‘祥云’!” “祥云……”蕭昱沒往下接話。 不過頃刻,暴雨便下得徹底沒譜,山石樹木都瞧不出來原本的模樣。 水漫萬歲山,處處可觀海。唐艾跟蕭昱倆人想下山,似乎就只能坐等雨停了。 天亮?xí)r就到了圣上限定的七日之期,而唐艾如今做到的事兒,就只是救下了劉和豫一人,順帶查到了一丟丟疑似相關(guān)的小線索,至于案件背后的真相——呵呵,差得真不是一星半點的遠。 她一心想要趕回六扇門,焦躁地在亭子里來回踱步,出了一身大汗。 蕭昱倒是挺悠哉:“心急也沒用,不如借這空當(dāng)歇會兒?!?/br>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從懷里掏出了幾塊芝麻糖,胳膊朝著唐艾一伸。 唐艾沒理他,插著胳膊在另一側(cè)坐了。這都什么節(jié)骨眼了,她哪兒還有心思吃糖! 蕭昱往唐艾跟前蹭蹭,然后再蹭蹭、再蹭蹭,直到和唐艾肩并了肩、腿挨了腿:“你的眼睛好紅,得有幾天沒睡好了吧?” 唐艾拿余光瞥瞥倆人緊靠的腿,趕緊朝邊上挪挪,冷哼了一聲。實際上她不是沒睡好,而是壓根沒得睡。 她沖一邊挪,蕭昱跟著就又蹭過來,仍是臭不要臉地緊貼上她,似笑非笑。 唐艾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居然覺得蕭昱的眼神有點色瞇瞇的! 回想起和蕭昱相識以來的日子,唐艾不禁馬上就聯(lián)想到了這家伙的種種可疑行徑。 他喜歡對她動手動腳! 他鐘意和她睡一張床! 他還要跟她一塊洗澡! 不得了,這人莫不是有……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 唐艾的臉變得比便秘還難看。 她被自個兒的這一想法嚇著了! 不不不,這家伙在邊關(guān)的時候,還說過“娶老婆”那種不著邊際的話。 所以,一定是她想多了!一定! 唐艾干咳了三聲,小心翼翼地又向柱子挪騰了挪騰。 “哎哎,別挪了,要撞上了!”蕭昱不忍直視地捂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蕭寶寶不停揮動爪爪向你萌賣萌中o( ̄ε ̄*) 18章 疾風(fēng)驟雨 唐艾果然撞上了柱子,腦門一側(cè)立馬腫起個老大的包。 “好好坐著等雨停不就好了么,亂動什么呀,”蕭昱帶著點憐惜,微微使力撥弄開唐艾的手,“別自己亂胡嚕,你這樣只會越揉越腫。還是讓我給你降降溫、消消腫?!?/br> 唐艾腦袋瓜生疼,連帶著心里裝的事兒太多,整個人都不清醒。她還沒琢磨明白蕭昱想干嘛,蕭昱的手已輕輕搭上她的腦門。 他的手掌如冰雪般清涼,在這股涼意的刺激下,唐艾的腦海就像被注入了一縷清風(fēng),再也不是一鍋亂燉。她發(fā)現(xiàn)蕭昱就快把臉貼到她臉上,而那個大包好似突然就不疼了。 蕭昱那雙清逸幽邃的眼眸閃著點點光華,藏著些微笑意,猶若桃花漾春風(fēng)。 在他的瞳孔中,唐艾面紅耳赤。 唐艾蹭地站了起來。 真巧,這場大暴雨也在這時說停就停。 唐艾咽了口吐沫就往山下沖,別別扭扭地保持著與蕭昱之間的距離,刻意不去瞧他。 按理說,她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應(yīng)該都是劉大人和案子,可她明顯不能集中精神,因為“蕭昱”倆字兒總是惱人地跑來打岔。 她又開始對蕭昱有所懷疑。 其實吧,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都純屬個人取向。所以,甭管怎么樣……她都應(yīng)該尊重! 唐艾一個勁兒地飛奔,蕭昱則在后邊晃悠,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倆人下到山腳時,天都還沒亮。 萬歲山正對著的就是皇宮大內(nèi)的神武門,門旁神不知鬼不覺地停了輛華貴的車輦。 一個沒胡子的干癟老頭坐在車外,正時不時地沖著山上張望。 他瞧見倆人人影近了,趕忙把燈籠往車前一挑,就像是故意引人注意。 蕭昱瞄瞄火光,眉宇似蹙非蹙:“唐艾,你走得比我快,先回六扇門去看看劉和豫緩過勁兒來沒有,我隨后就到?!?/br> 唐艾當(dāng)然知道這事兒至關(guān)重要,一刻都耽誤不得,于是對蕭昱點了個頭,以最快速度奔向六扇門。 蕭昱跟著她的方向走了兩步,卻轉(zhuǎn)個臉沖那車輦而去。 干癟老頭給蕭昱讓出上車的路,畢恭畢敬道:“四殿下,請。” “蔡公公,求您千萬別再那么稱呼我。我受不起,怕折壽,”蕭昱隨意睨一眼車輦,“我不覺得他會想要看見我的臉,有什么話,我就站在這兒說?!?/br> “這……” “蔡福,不用管他?!蓖?yán)的低音從車內(nèi)傳來。 “是,陛下。”瘦干吧的老太監(jiān)蔡福無奈退到一旁。 他這聲“陛下”,應(yīng)的自然就是坐在車?yán)镱^的人。除了大天/朝當(dāng)今的天子蕭擎,世上再沒人能被稱為“陛下”。 蕭昱不屑一顧地轉(zhuǎn)身,拿后腦勺對著車輦:“皇上宵衣旰食,大半夜的還要御駕親臨,也是為臣子安危cao碎了心。不過現(xiàn)在您可以稍微安心,劉和豫沒能跟司馬熊齊仨人一般自盡,六扇門人才濟濟,他已經(jīng)得救了。至于往后……大概也不會再有哪位大人出事兒了?!?/br> 蕭擎自車內(nèi)凜厲道:“你已經(jīng)查明了這幾人自盡背后的真相?” “真相?呵呵,我說的話都不過是我自己的臆測,您還是別信。天快亮了,我可不敢耽誤了您上早朝,就不打擾您為江山社稷勞心勞力了。”蕭昱一語言罷抬腳就走。 蔡公公像是還想跟蕭昱說上兩句,卻被蕭擎喝令上車,只能眼瞧著蕭昱走遠。 “陛下,請恕老奴多嘴。老奴瞧著四殿下和上回相見時相比,又清瘦了許多。那時候,他還不需時時靠著手杖支撐身體。這案子您既然也交托了六扇門處理,那四殿下是否就可以不再參與了?” “不行,”蕭擎斬釘截鐵道,“他方才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他應(yīng)是已弄清了幾人之死的前因后果,只是目前還缺少確鑿的證據(jù)?!?/br> “可是四殿下的身子……” “朕起初讓他暗地去調(diào)查,也是因為死者只有司馬琸一人。然而在司馬琸之后相繼又有熊國正齊修遠,這幾人之死已驚動朝野,即使單純是為安撫人心,朕也自然會要六扇門承擔(dān)探查之責(zé)。等這案子徹底了了,朕會讓他好好休息的?!?/br> “陛下,說到底,您心里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