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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的說著,眼淚卻默默的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李景行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那兩行刺目的液體,該狠心的時候他從來不會心軟。而且,要是真的心疼 她,他就該放她自由,既然明知做不到,不如無視個徹底。 李景行右手自然而然的摟住李陽枝的肩膀,將她整個人都圈禁在自己的領(lǐng)地中:“好了,上 車吧。你平時都那么晚起,今天起這么早,不困嗎??纯?,因?yàn)槟悖蠡飪憾家凰逈]睡?!?/br> 第十章 不得不說,李景行這三十多年不是白混的,他把人琢磨的透透的。 他說李陽枝困了,李陽枝就真的困了,上車沒幾分鐘就睡了過去。 李陽枝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睡著,一半原因是因?yàn)樗旧砭褪莻€沒心沒肺的,萬事不上心。另 外一半,就是李景行說的,她平時晚睡晚起,今天冷不丁早起了,肯定是不適應(yīng)。再加上人 哭過之后多少有點(diǎn)困倦,本著破罐子破摔,走一步算一步的原則,李陽枝的意識先她理智一 步,命令她睡覺。 李陽枝漸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落在李景行耳朵里,那是股說不出的熨帖。 其實(shí)細(xì)想來也是,要是換做我們,心心念念的掛記著一個人五年,這五年里所有的證據(jù)都表 明這個人你再也看不到了,你也慢慢接受這個事實(shí),試著死心,然后開始過著行尸走rou的日 子。五年后,突然有這么一天,你已經(jīng)真的把自己當(dāng)干尸了,結(jié)果那個人出現(xiàn)了,不再是只 能看不能摸的幻影,你可以實(shí)實(shí)在在感受到那種你熟悉的體溫,聞到真實(shí)的而不是大腦中緩 存的橘子香味,你還能聽到她在你耳邊說話,即使不是濃情蜜意的軟語,甚至只是惡毒的咒 罵。但這林林總總加在一起,就是在用鐵證向你證明,她回來了,你又重新?lián)碛兴?,你?/br> 不滿足嗎? 但是李景行是辦大事的人,居安思危是他必備的技能。李陽枝雖然此刻坐在自己旁邊,可難 保下一秒就不見了。這事兒也不是不可能的,當(dāng)年李家銅墻鐵壁,這鬼東西不也瞬間不見了。 李景行從衣兜里掏出上車時趙驥塞給自己的東西,拿出來一看,原來是李陽枝的錢包。錢包 很小,看樣子已經(jīng)用了很久,邊角上都能看到底料。李景行饒有興致的打開,他很想知道在 這么破爛的錢包里能裝些什么。當(dāng)年的李陽枝,可是連鈔票都不怎么沾手呢,沒想到幾年不 見,都混上錢包了。里面的景致和普通的女學(xué)生其實(shí)是一樣的,不過是裝了幾張零鈔,身份 證,醫(yī)療卡,學(xué)生證,銀行卡,所有證件上,都無懈可擊的印著李陽枝的名字。 李景行的手指玩味的摸著卡上凸起的名字,暗自思量,李陽枝,究竟語出何處呢?李家既然 算是半個世家,自是對取名的事十分重視,不論兒女,都要慎之又慎的取個意義深刻的名字。 李景行自認(rèn)學(xué)富五車,藏書也是汗牛充棟,可是搜遍腦子也找不出一個有意義的解釋。李景 行要是知道這個名字是邱秋那家伙隨便翻了兩頁字典翻出來的,估計(jì)會罵邱秋有辱斯文吧。 李景行思量無果,卻意外的在夾層里搜到一張粉紅色的小紙片。 長春到哈爾濱,二車廂,60號座位,李陽枝,學(xué)生票。 李景行默念了一遍車票上的文字,眼底漸漸浮現(xiàn)了一抹譏諷的神色。 憑這么一張小紙條,就想離開。 李景行落下車窗,借著冷風(fēng),把那張礙眼的紙片扔了出去。 ……………………………………………………………………………………………………… 撲面而來的冷風(fēng),終于把李陽枝這個心大的家伙吹醒了。 其實(shí),李陽枝根本沒有睡著,只是逃避現(xiàn)實(shí)的心理,讓她一直閉著眼睛。腦子里來回旋轉(zhuǎn)的, 都是從八歲到十八歲的畫面,孤兒院,李家老宅,學(xué)校,還有,至今不知是位于何處的那棟 大房子。從前叫李子然的小孩,她那十年的生命里,全是身邊這個男人。 他帶著自己走進(jìn)李家,給自己冠上李家大小姐的頭銜,讓她不再受人欺負(fù),甚至于,可以呼 風(fēng)喚雨。他說,只要自己乖乖聽話,就可以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 自己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只要四叔,有了四叔,就什么都有了。” 那個時候,四叔在自己心里,是父親,是大哥,是這世上唯一的依靠。只是小孩子根本沒有 想過,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憑什么要對你這么好。自己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李景行的寵 溺,以為自己真的是李家的小公主…… 李陽枝慢慢張開黏膩的眼皮,模糊間,只看到李景行手里,有點(diǎn)眼熟的錢包。 “你在干什么!?”李陽枝一把奪過自己的東西護(hù)在胸前,防賊一樣盯著李景行。輕顫的手 臂明顯昭示著她的色厲內(nèi)荏,但李景行絕不懷疑李陽枝是真的下定決心魚死網(wǎng)破。 李景行最受不了李陽枝這樣的神色,每每都會讓他心疼。李景行很想把李陽枝抱回懷里,像 小時候一樣拍著她的背把她炸起來的毛捋順,可是理智告訴他,此刻,他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半晌,見李景行果真沒有搶回的意思,李陽枝才敢低頭查看。 “我的車票呢!李景行,你把它藏哪兒去了!” 司機(jī)頭一次聽到有人敢如此對老板大呼小叫,還直呼其名,嚇得差點(diǎn)走錯車道。好在車后坐 著的兩位對此并未察覺,否則,他的飯碗不保。 李景行對李陽枝的指責(zé)沒有絲毫的愧疚,坦然的好像是剛干了件好事等著人表彰,“我扔了?!?/br> “扔了……你憑什么扔啊……你動動手指倒是方便……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在零下二十度的 天氣里,站了兩個鐘頭才排到的!姑奶奶光擦鼻涕就用了一包面巾紙,就換你輕描淡寫的仨 字!”李陽枝越說越激動,到最后已經(jīng)不顧什么形象,臟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