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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辦才好了?!?/br> “你就好好養(yǎng)胎,這比什么都強!”鄭謝扶著冷昕安坐下,說:“臨產(chǎn)期將近,所有一切都必須小心謹慎。我已經(jīng)讓醫(yī)院那邊準備好了,如果你這邊一旦有動靜,我立刻送你過去。保證最好的婦產(chǎn)科大夫!” “好啦,你真的是太緊張了。我的孩子是非??蓯鄣?,哪有你們那樣!好像是要打仗一樣!”冷昕安無奈輕嘆,“哎,我聽說姚小琴前陣子結(jié)婚了?她的婚禮前前后后籌備了許久,眼下終于算是結(jié)了!” “關(guān)心別人做什么?姚小琴最后和安遠在一起,或許也不是一件好事。我聽說,安遠的父母早就在他們結(jié)婚之前,悄悄讓出了股權(quán)?,F(xiàn)在他們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公司里面的位置,拿了錢去全世界到處玩了??墒悄?,這件事情姚小琴還不知道。” 鄭謝無奈搖頭,“以我對姚小琴的了解,她當初選擇和安遠結(jié)婚,肯定是為了安家在南方的市場!” “是么?”冷昕安有些委屈地看著鄭謝,臉上的表情萬般復雜,“鄭謝,在你心里 ,姚小琴也是一個永遠都無法忘記的meimei對么?那我算什么?我當初和你簽的合同又算什么?” 見冷昕安又是衣服快要哭了的樣子,鄭謝也是慌了神,“昕安,你冷靜點兒。我這不是和你好好在一起么?我告訴你這些,這不是你提起來了?” 趙卿路過冷昕安房間門口的時候,剛巧看到了這一幕,也是無奈。自打上次鄭謝搬來住之后,冷昕安先開始還挺好的,可后來就每天都哭嚷,好像是體內(nèi)的雌性激素分泌過多還是怎樣。醫(yī)生說了,這是孕婦正常的狀態(tài),不用放在心上。但是他們這些做家屬的得非常小心照顧著。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臨盆 畢竟很多孕婦生產(chǎn)前和生產(chǎn)后都會得抑郁癥。 為此,趙卿專門從自己的房間搬到了冷昕安房間的旁邊,隨時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 鄭謝按扶著冷昕安,輕輕抱著她,哄著她睡覺,之后,自己才松了口氣,關(guān)上房間門,出去在院子里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一下工作。 只是幾分鐘的功夫,房間那邊就傳來了一聲聲的尖叫。 趙卿立刻給早就約好的大夫打電話,隨后叫陸管家開車,準備前往醫(yī)院。 一路上大家所有人都嚴陣以待。 在產(chǎn)房門外,趙卿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也是非常緊張。 而就在此時,鄭謝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豹子被姚國安的人抓到了。 自打上次豹子被他放走之后,雖然他們彼此之間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他暗地里給了豹子不少資助。如果豹子在這個時候被姚國安的人弄死,或者是被姚國安的人按上了別的罪名,那可就太可惜了。一旦豹子沒命,很多事情都不會再有豹子這個人證。 為此,鄭謝看向身旁的趙卿和爺爺,說:“公司那邊出了點兒事情,我得去處理一下。你們在這兒先守著,我很快就回來!” “哎,哥,昕安在里面生孩子呢!你什么事情不能等今天完了之后再去??!你陪著昕安這么長時間,居然要在最后關(guān)鍵時刻走人?” “不行,那邊的事情我必須得去處理一下。趙卿,這邊的事情我就全權(quán)交給你了。如果昕安一會兒堅持不住,想要剖腹產(chǎn)的話,記得答應(yīng)!”說完,鄭謝便急著離開了。 冷昕安在里面叫得是撕心裂肺,趙卿在外面聽得是不知所措。在聽到鄭謝說這些之后,趙卿更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爺爺?我……我不行??!” “你這么大的姑娘家!難道這些事情還要我去辦么?”鄭老爺子無奈搖頭。這趙卿平時看上去倒是挺大大咧咧,膽子大,怎么遇到這事情嚇成這幅模樣? 冷昕安躺在病床上,渾身都是汗水,她只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用力將肚子里的孩子給生出來。 而此時,鄭謝已經(jīng)開車前往公司那邊。 侯謙在公司樓下等著他,見到鄭謝來了,便上前說道:“我是剛剛得到的消息。好像是豹子回國辦事兒的時候,被姚國安的人給抓住的。款爺那邊的人一直都很忌憚豹子,他知道的事情太多。說實話,如果咱們搜集證據(jù)的速度能快點兒,那現(xiàn)在姚家可能也不會這么針對豹子了?!?/br> “這些廢話不要多說了,趕快打電話給老虎,讓他去我的海景別墅回合!”說著,鄭謝換了一輛車,坐上之后,兩個人前往海景別墅。 見鄭謝這么狼狽,侯謙多少也猜到了一些,“昕安要生了?那你跟我出來干嘛?就應(yīng)該陪著昕安?。 ?/br> “昕安生孩子很重要,可豹子那邊的事情也很重要。這半年的時間咱們一直都在搜集證據(jù),為的就是能盡早絆倒姚國安。好不容易證據(jù)搜集到了一半,可最重要的人證卻被抓了?!班嵵x輕嘆了一聲,“昕安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能查清楚當年的事情,并且讓姚國安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所以我必須去處理這事兒!” 侯謙知道冷昕安恨姚國安,卻沒有想到會這么恨,“也罷,反正你都已經(jīng)陪著冷昕安這么長時間了?!?/br> 姚家別墅里,姚小琴和姚國安兩個人坐在一起,打量著跪在地上被其他幾個人按著的豹子,輕笑。 “爸,像這樣背叛咱們家的人,就應(yīng)該打死扔到海里面去喂魚!現(xiàn)在這樣綁回來算怎么回事兒?這半年的時間里面,咱們辛辛苦苦培養(yǎng)起來的勢力一一被鄭謝的人給擊破??顮斠呀?jīng)很不開心了!為了這些事情,我的婚禮還一推再推,到前陣子才完成?!?/br> 一想到這些,姚小琴整個人都覺得不是很舒服。 “行了,豹子好歹曾經(jīng)也是咱們的人。如果這個時候?qū)λs盡殺絕的話,也有些不合適。不是么?”姚國安端著杯子,一副老干部的模樣,輕嘆一聲,對豹子說:“你說說,咱們合作這么多年,我對你也算是很照顧。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以為你能活到現(xiàn)在?你以為那些警察能放過你?” “是,當初我就不應(yīng)該讓你幫我!我就應(yīng)該和我的那幫兄弟被那些該死的條子給崩死!姚國安,這些年我為你賣命,難道還不夠么?我不是沒有提過隱退的事情,可你們卻一丁點兒余地都不給我留!” 豹子其實也并非純惡,當初如果不是稀里糊涂上了賊船,做了這行當,也不會有今天的情況發(fā)生,或許現(xiàn)在的他會是一個非常尋常和普通的人。 “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