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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西望府這么多人,上至軍官將領(lǐng),下到尋常百姓,他們都是打心眼兒你敬佩您信任您擁戴您,我也想如您一般做出一番事業(yè),也總覺得自己并不比那幾個堂兄弟差,可,可爺爺卻總是不認可我?!?/br>
    呼爾葉從不覺得自己身為女子就要比男人差,需要依附于他們生存,而在親眼目睹了白芷一呼百應(yīng),將一眾兒郎都收拾的服服帖帖之后,這份心思越發(fā)膨脹,幾乎破胸而出。

    她也想成為忠義郡主一般,令無數(shù)男人們都衷心臣服的女郎!

    白芷一笑,不答反問:“想得到認可,憑什么的認可呢?所謂領(lǐng)袖,何謂領(lǐng)袖?下面的人信你,服你,上面的人便是不認可也要認可了。”

    呼爾葉停下擺弄鏈子的動作,若有所思。

    白芷笑了笑,拍著她的手道:“你能有這樣的想法,足可見是個很了不起的姑娘,可呼爾葉啊,我總覺得,你的勁兒使得有些偏了。”

    對于呼爾葉和白芷這些人而言,長輩并不全然是長輩,他們還是肩負重任的實權(quán)派。想要得到他們的認可和喜愛,遠非尋常人家那樣簡單,一味撒嬌賣萌扮知心并不可取。

    因為在對方看來,他們的喜愛太復(fù)雜太舉足輕重,很容易影響到權(quán)力分派和追隨者的切身利益。因此他們不得不從大局出發(fā)。

    簡單來說,就是想讓我欣賞你,認可你并不容易,哪怕你的性格并不討喜,可若是能擔(dān)當(dāng)大任,我也很有可能迫于形勢認可你。

    呼爾葉眼睛一亮,好似縈繞心頭許久的陰霾突然被戳了個洞,開始以驚人的速度消散。

    她覺得自己隱約抓住了什么關(guān)鍵的信息,可這種空前的感覺太過虛無縹緲,一時間又說不出來,只是干著急。

    “眼下正有一個機會?!卑总凭従彽?。

    呼爾葉急切道:“什么機會?”

    “可能你們也聽到風(fēng)聲了,西望府正準備籌辦書院,朝廷已經(jīng)準了。這書院非但如大祿其他地方一樣要興辦女學(xué),甚至還會開男女同堂之先河!”說到這里,白芷的語氣中也不由得透出幾分激動和迫切。

    “呼爾葉,有你我這般心思之人或許并不少,她們所缺的只是一個機會而已,但現(xiàn)如今,大好的機會就擺在眼前,她們可以堂堂正正的跟男人們較量……”

    有什么能比正面擊敗對手更讓人感覺到成就感的嗎?

    呼爾葉高高興興的來,興沖沖的走,整個人都如同一只戰(zhàn)意盎然的小母雞,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計劃一步到底。

    傍晚牧歸崖回來時,就見自家郡主老婆坐在書桌旁出神,寫幾筆就抬頭發(fā)一會兒呆,顯然滿腹心事。

    “怎么了?”他彎下腰,從后面保住白芷,溫柔的在她面頰上親了一下。

    白芷神情復(fù)雜的嘆了口氣,說:“我可能要培養(yǎng)出一個女梟雄?!?/br>
    呼爾葉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女子,她有地位,有見識,有能力,更關(guān)鍵的是,有野心。

    她的這份心思一早就存在,只是因為方向不大對,這才遲遲未能發(fā)芽??山駜喊总茀s親手點破,只怕過不了多久,呼爾葉就要鋒芒畢露了。

    聽白芷說了原委之后,牧歸崖反倒笑了。

    “這就是郡主的功勞了,小生自嘆弗如?!?/br>
    兩個國家想要真正融合在一起,剃頭挑子一頭熱是不成的,須得兩邊的掌權(quán)者都有修好的心思才行。

    如今大月的兩位長老面上瞧著是對大祿輸誠,可內(nèi)心深處難免有芥蒂,而由他們提拔、培養(yǎng)起來的幾個接班人,也都一脈相承,日后也可能是個大麻煩。

    但若是當(dāng)真能扶持呼爾葉上位,真是再好不過了。

    頭一個,她有著難得公正的是非觀,對大祿是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怨恨的;

    第二,因種種原因,她一早就對大祿表示了濃厚的興趣和靠攏的意思,若她上位,兩邊何愁不和睦?

    白芷笑著斜了他一眼,嗔道:“你哪里算什么小生!便是生,只怕也是武生哩!”

    有這樣千軍萬馬之中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的小生嗎?

    牧歸崖也笑了起來,竟直接將她抱起,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然后兩人一同摔在榻上,相互摟著說些知心話。

    “如此看來,顧青這門親事,還是成的好?!?/br>
    白芷點點頭,“于公,于大局有利;于私,兩個有情人也該成眷屬,若是能幫的話,就幫一把吧?!?/br>
    牧歸崖低低的應(yīng)了聲,又想起來今兒從顧青哪里搶來看的荷包,不由得笑翻了。

    白芷見他這樣就問,等聽明白之后也笑個不住。

    想那呼爾葉原是馬背上的巾幗,本也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少女,一應(yīng)衣食住行都有仆從打理,何曾做過甚么針線?今兒卻弄出來一個荷包,只怕也吃了不知多少苦頭呢。

    牧歸崖的肩膀很寬,身上都是長年累月戰(zhàn)場拼殺實打?qū)嵕毘鰜淼募ou,塊頭不算多么夸張的龐大,但結(jié)實緊致,躺上去就很舒服。

    白芷窩在他懷里笑的直哆嗦,就覺得他胸腔內(nèi)也傳出低沉的笑音,很有磁性,又有安全感。

    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很容易擦槍走火,兩人笑著笑著就不知怎的揉到一塊去,等再分開的時候一個兩個氣喘吁吁,白芷的嘴都給他親腫了。

    看著她雙眸泛著水光,微微張著變得飽滿的雙唇喘/息的模樣,牧歸崖就覺得有股火兒從小腹竄起,忍不住又低頭狠狠的啄了幾下。

    白芷給他親的喘不過氣來,恨得那拳頭錘他,“等會兒就開飯了,這叫我怎么見人!”

    牧歸崖理直氣壯的摟著她,“我親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能見人的?”

    “你還說!”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白芷臉都漲紅了,在他懷里粉拳亂揮,兩腿亂踢的。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牧歸崖笑道,完了之后又故意壓低嗓子,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威脅道,“你別亂動了,不然老子就真在這里辦了你!”

    反了天了!

    白芷眼睛都瞪圓了,這人竟也會說這樣的話了。

    雖說一個武將在軍中縱橫多年,總不可能溫文爾雅的如同書生一般,可這冷不丁的鬧一出,白芷就覺得……正經(jīng)挺刺激!

    她本還想掙扎幾下,可等覺察到身下鼓起來的東西之后,也不由得心頭一跳,老老實實趴在牧歸崖懷里不敢動了。

    都成親的人了,如今郎有情妾有意,她倒不是排斥。只是眼下快吃晚飯了,一旦鬧騰起來可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完的,若真因此誤了晚飯,外頭誰也不是傻子,一準兒猜得出,到那時她才真是沒臉見人了呢!

    鬧成這不好收場的樣子,兩人都有點尷尬,就這么鵪鶉似的抱著對方一動不動。

    中間白芷就覺得自己臉上**辣的,偷偷抬眼瞧了下,發(fā)現(xiàn)牧歸崖脖子那塊也泛了紅,這才覺得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