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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還是嘲諷的笑著,他的視線掃到了姚依然,又從姚依然的臉上掃向了賴延川。 他笑的有些可怕,悄聲細語的對賴延川說:“你當(dāng)心,她玩兒死你。有些東西,是可以遺傳的?!?/br> 賴延川狹長的眼睛瞇了瞇,他逐漸收起笑容,“你他媽就是欠揍!” “賴延川!放開!你快點放開!” 姚依然害怕了,她看見駱執(zhí)臉色都發(fā)了青,嚇得去摳賴延川的手,結(jié)果一不小心摳上了墻,整個指甲蓋兒都被掀開。 痛得她直接蹲在了地上,鮮血汩汩的往外流。 駱執(zhí)站在那里沒動,賴延川呸了一聲,牽著她就往醫(yī)務(wù)室走。 她的手還在滴血,想拿餐巾紙擦。 “別動。”賴延川無語的看她:“你想感染嗎?” 他捏著她的手腕,一路遭著各種詭異好奇而又八卦涌動的眼神,竄過各大教學(xué)樓的人群,進了醫(yī)務(wù)室。 坐在床上發(fā)呆的姚依然呆愣的看著被醫(yī)生包扎的手指,發(fā)了好一會兒呆,抬起頭,看著賴延川。 “你已經(jīng)送了我四天情書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賴延川笑了。 “追你啊?!?/br> 姚依然沒有說話,看著他,等著他。 “真的,真的追你。” 賴延川靠在窗戶上,腳隨意的搭著,一如既往的勾著唇??赡苁莿倓偞蛲昙艿脑颍?xí)慣扣的第三??圩右呀?jīng)掉到了第四個。 一小片細膩的胸膛露了出來。姚依然看見了,尷尬的轉(zhuǎn)過了臉。 “我和你從來沒有見過面,第一天你就要追我,可笑不?” “你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一見鐘情?” “我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彼D(zhuǎn)回頭,看著仿若印在窗戶里的他。 他懷抱著雙手,逆著陽光。 有風(fēng)過,他一直在笑。 “現(xiàn)在,我對你就是一見鐘情。” 她不想再和他溝通這個問題,他的模樣,很無賴。 她沒有說剛剛發(fā)生的事,他也沒有問,很默契的相對無言。 陽光從窗外灑落,醫(yī)務(wù)室里是消毒水的味道,醫(yī)生出去收拾剛剛用過的工具,留下他們連個人在病房里。 “別追我了?!彼龑λf。 “為什么?因為那個學(xué)生會主席?”他仿佛并不在意。 姚依然抬起頭,他身后的陽光很刺眼,她又趕緊轉(zhuǎn)回頭來。 “和他無關(guān)。” “嘖,我覺得有關(guān)?!彼χ?。 她還沒說話。他又道:“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整個寧市,只要我想要,就不會得不到。而且,那種貨色,我會比不上?你都能喜歡他,為什么不能喜歡我?” 她看著他,像看一個自戀到無藥可救的神經(jīng)病。 而他,雖然輕悠悠的說了這么一句,卻很堅定,很自然。 就好像事實的確如此一般,讓人信服。 可惜,姚依然不太解風(fēng)情。 她說:“神經(jīng)病?!?/br> “一個星期內(nèi),我要追上你?!?/br> 他雙手插著口袋,朝她挨近。 她警覺的向后移,盡量離他遠點。 “如果我一個星期內(nèi)追不上你……” “怎樣?”她下意識的接話。 他眼里有笑意:“你還是很關(guān)心結(jié)果的嘛。你看,現(xiàn)在答應(yīng)我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做我的女朋友,也免得我每天都要給你寫情書了?!?/br> 她不再理他。 每天一句話的情書,那叫情書? 第一天:我喜歡你,賴延川。 第二天:我要和你談戀愛,賴延川。 第三天:我要追你,賴延川。 第四天:你是我的,賴延川。 雖然現(xiàn)在不流行情書了,但是對她表白的不論通過微博微信還是Q|Q都至少一百字起步。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省字兒的情書。 這真的是告白嗎?當(dāng)然不是。 有意思嗎?真無聊。 手機響了,賴延川拿起來接:“喂?!?/br> “靠,哥們兒,你倆又咋地了?” “怎么了?” “我說,我都要后悔跟你打那個賭了?!?/br> 賴延川看了姚依然一眼,調(diào)低了聲音,走了出去。 “怎么?” “你倆現(xiàn)在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咋還見血了呢,哥?別鬧大了啊!現(xiàn)在都在發(fā)你倆今天的照片,說你為了她打了學(xué)生會主席,你也不怕他去和老師告狀?!?/br> “放心,不會。” “那幫只知道學(xué)習(xí)的好孩子就喜歡干這種陰測測的事兒,你可得當(dāng)心點,省的他告到老師那兒,你吃力不討好?!?/br> 好孩子?賴延川笑了。 “好了顧哲,放心,沒事兒的,信我。” 他掛了電話,又走了進去。 然而醫(yī)務(wù)室已經(jīng)沒人了。床單上還有輕微褶皺,人應(yīng)該是剛離開不久。 他走近窗臺,看見那個女孩安靜的朝教師的方向走去,一只手還裹著紗布。 笑了笑:“有點兒意思?!?/br> 第4章 國旗下的講話 一周七天眨眼便過。 周天的晚上,顧哲,賀子超那群人跑到賴延川的家門口,喊他出來打球。 賴延川站在二樓窗戶里頭,似乎剛睡醒,頭發(fā)亂成一團,歪斜的睡衣露了大半個胸膛,歪在窗臺上,瘦削的下巴朝他們揚了揚。 “找我干什么?” “打球啊,我說哥們兒,你昨晚上是去搶銀行了?這都幾點了還在睡?” “搶個p的銀行,川哥有那需要嗎,有那功夫搶銀行還不如搶他家。他那樣一看肯定昨晚上又去飆車了?!辟R子超拍著籃球,笑著說。 “他那惡趣味,咱不懂。”顧哲直搖頭。 “你當(dāng)然不懂,那是追求風(fēng)的感覺?!辟囇哟ㄔ谏线呅χ鴣砹诉@么一句,把下面那群人惡心的直嘔。 “等我,我馬上下來?!?/br> - 賴延川速度很快,幾下就收拾完了自己。 穿著雙籃球鞋,胡亂抓了下頭發(fā),穿了件T恤就出了門。 “我說,你這形象也太隨便了,仗著自己顏值高這么任性?一點兒也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的?”顧哲是個典型的風(fēng)sao裝逼小青年,沒回出門兒都能在頭上抹個三斤發(fā)蠟,定要將自己頭發(fā)根根豎起才滿意。 他沒有賴延川那么高的顏值,但卻抵得上三個賴延川的愛美之心。 臭美,絕對是他的代名詞。 論高富帥,賴延川全占了。但顧哲,估計只能占倆兒,來個高富差不多,帥可能就不怎么沾邊兒。因此,他非常看不慣賴延川這種有顏值就任性的不打扮自己的人。 他看著賴延川的頭發(fā),嫌棄的說:“哥們兒,真不是我說你,你但凡要是多注意收拾一下你自己,早就把姚依然追到手了,明兒就是星期一了,最后一天了??!” 賴延川笑著看顧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