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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得這般迅速,這其中一定有幕后推手。 只是, 她此刻再去封鎖消息也來不及了。 后宮本來就是貴妃和皇后共同掌管,皇后的掌控力度根本就沒有那么強。 所以,這件事情,根本就用不著猜, 皇后就明白到底是誰在其中推波助瀾了。 當然,崔貴妃本身也就沒有任何想要隱瞞皇后的意思。 找崔貴妃算賬的事情可以日后再說,當務(wù)之急還是要處理好她的兒子東陵王的事情,她的兒子絕對不能被毀在了這么一個賤人的手上。 畢竟昨天晚上她剛發(fā)下懿旨,將樂曄來賜婚給崔家家主,可是今日樂曄來就**給東陵王了。 雖然是樂曄來自己下賤無恥,可是這種事情,罵聲歸女人,責任歸男人。 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東陵王今后的名聲和前途也算是毀了,和崔家也會結(jié)仇,和崔貴妃一系更是如此。 然而,這是皇后還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東陵王之前的想法。 等到皇后見到自己的兒子那一身的慘狀,還有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皇后真是將樂曄來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 皇后也經(jīng)歷過人事,怎么可能看不出東陵王的身上不對? 只是普通的行房,吃虧的都是女人,哪里會有男人弄成如此的? “歆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連聲問道。 可是東陵王就跟是個鋸嘴的葫蘆一般,就是悶聲一個字都不吐露出來。 皇后又哪里看不出情況不對,東陵王這是想要維護樂曄來啊。 皇后氣急攻心,她捂著自己被氣得生疼的額頭踉踉蹌蹌地往后退了幾步,險些昏倒了過去。 然而東陵王卻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緒之中,沒有看見。 皇后連聲冷笑道:“好好好,本宮這就傳令大將軍進宮,看看他養(yǎng)出來的好女兒!” 樂曄來的組織訓練基地,突然有人一身遍布鮮血的沖了進來,大叫道:“不好了,這里被包圍了,大家快快撤退!”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隊隊訓練有素的官兵已經(jīng)殺了進來。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能夠生擒的就生擒,不能生擒的就地格殺。 樂曄來收養(yǎng)的孤兒訓練出來的好手,都被這突襲打了個措手不及。 畢竟樂曄來訓練的人才是多種方面的,會武能打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其他不會武功還想反抗的,這場面簡直就像是屠宰場一般。 這些組織的人看著自己人一個個都被殺倒在地,人越來越少,眸子里都是一片深沉的恨意。 “相爺,這些人都已經(jīng)被解決掉了,只是并沒有找出與其主謀有關(guān)的信息?!?/br> 季相一直騎著他的寶馬靜靜地坐在外面,聽見里面?zhèn)鱽淼臍⒙韭?,他的神色從容平緩,絲毫都沒有波動。 收到下屬的稟報之后,他的眉眼一挑,輕笑道:“你說什么,本相沒有聽清,再說一遍?” 那個下官怔愣了一瞬,他正準備再次大聲地重復(fù)了一遍內(nèi)容,就被他旁邊的一人給狠狠地推了一把。 “相爺,他弄錯了。那反賊臨時之前說了一個樂字,而且這些人都是被馴養(yǎng)的死士,一個個都是難啃的硬骨頭,讓他們開口不容易。” 季相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無論用什么方法,都要讓被生擒的那幾人開口。另外,放走的那個偷偷派人在他身后跟著?!?/br> 季相看著被他夷為平地的此處秘密基地,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敢動他季家人,真當他季檀讓是死的不成? 自從季矜上次提醒過季相南山獵場的不對勁之后,季相就一直派人注意著濮陽的異動。 他順著宮宴之上的那些人順藤摸瓜,這個秘密基地雖然隱蔽得很,可是季相根基深本人又有謀略,到底還是被他給找了出來,并且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地將這些人給一網(wǎng)打盡。 樂曄來訓練多時的心血,耗費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就這么的一下全部被毀于季相手中了。 并且這事兒還沒有結(jié)束,季相連夜進宮,將這份密折呈現(xiàn)在了皇帝的案桌前。 皇帝看著季相在奏折里面寫到的,他的皇城里居然出現(xiàn)了如此大的一股秘密勢力,可是他本人還茫然無知。 而且,這時候皇帝也接到了他的皇宮禁衛(wèi)軍首領(lǐng)的稟報,皇宮里出現(xiàn)了一具女尸,證實了確實是這個神秘組織的人。 這個組織居然都滲透到了朕的皇宮里來了?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行刺嗎?皇帝當即感到自己的脖頸一涼! 季相瞅著皇帝的神色,他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可是他面上卻是作出了一副哀戚的凄慘神情,跪下對著皇帝哽咽道:“陛下,這是臣失職啊,居然沒能查明濮陽里有這么大一股勢力,差點就讓人傷害到了陛下,臣罪該萬死啊!” 皇帝看著季相如此連忙寬慰他道:“檀讓有何錯?這并非是愛卿之職責啊?!?/br> 說到這個,皇帝也想起來了,這明明是樂大將軍的份內(nèi)之事。 可是他事先一點都不知道也就罷了,此刻事情都發(fā)生了,他居然還遲遲不見人影,皇帝心中當即就對樂大將軍心生不滿了。 “陛下,這些賊子膽大包天,在皇宮之中簡直就是橫行無忌?!?/br> 季相說著,就將自己調(diào)查到的關(guān)于季淳驚馬的后續(xù)結(jié)果呈了上去。 皇帝這才知道,原來季相的獨子,在來參加他舉辦的國宴上,居然還遭受到了如此的危險,這簡直就是活生生地打他的臉??! “陛下,臣子死不足惜,只是惟愿陛下無憂啊!” 季相跪在下首對著皇帝聲淚俱下的訴說著,讓皇帝心中也大慟。 季淳是季江多年才盼來的唯一獨子,是什么人和季江有如何深仇大恨,要他絕他子嗣,斷了他季家的根呢? 不其然的,皇帝的腦海里閃過了樂大將軍的身影。 只是他在心中說服自己,敬業(yè)一向磊落,只怕不會使出如此陰毒的手段來。 “相爺,請恕在下無禮,您為何不將另一份報告也拿出來呢?” 禁衛(wèi)軍首領(lǐng)看著陛下案頭的兩份奏折,轉(zhuǎn)身看著季相疑惑道。 這就是季相的聰明之處了,他抓獲到了那些人之后,立即稟報了皇帝,讓他派人過來和他一同審理。 當然,事先季相說出的那個“樂”字早就已經(jīng)亂了他們的心神了。 禁衛(wèi)軍都是有本事的人,面對這么一群主心骨已散心神已亂的人,怎么會審問不出什么來呢? 事實上,季相并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件事情和樂府有關(guān),只是就算是沒有關(guān)系他難道還不能給它扯上關(guān)系嗎? 就算是到了皇帝面前也不需要證據(jù),只需要他心中愿意相信就夠了。 季相聽聞了禁衛(wèi)軍首領(lǐng)的話之后,臉上出現(xiàn)了為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