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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游戲項目合作開始,到我們整個系統(tǒng)崩潰,再到這個賠款,都是她一手策劃的!再加上尤氏集團的信息泄露,她的目的就是要搞垮我們!” 顧西山爆發(fā)了:“你有證據(jù)證明嗎?還是你親眼看到她動手了?你什么都沒有,憑什么說這些是她做的!” 孫行森:“你還想怎么證明!所有這些信息加起來,只有你我她三個人知道,想通過這條路徑把尤氏集團的資料散播出去,連行木都做不到。不是她,難道還能是你我?西山你醒醒吧,這個女人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你還等!你還能等到什么結(jié)果!就算你能等,可是我們等不了了,再這樣拖下去,逐詢真的沒有救了!” 孫行木:“哥,可是如果不等著,我們還能怎么樣?” “無論證據(jù)是不是充足,這筆賠款是不可能兌現(xiàn)的。而且我們必須反客為主,起訴易明皇,只有這樣才能把尤總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她身上,否則,不管這次危機能不能渡過,我們在業(yè)界都沒有辦法再混下去了?!?/br> 顧西山冷笑,看著孫行森:“她為什么要搞垮我們?” 孫行森愣了。 顧西山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出門。 即使孫行森不說,他又怎么會不明白?法律上沒有辦法證明,但是他自己心知肚明,這些資料的信息,只要易明皇留意,會有無數(shù)次機會從他的電腦里獲得。如果易明皇是首犯,他就是當之無愧的幫兇。 自從逐詢出事以來,他每日忙著處理,在他著手解決問題的時候,也無數(shù)次想到這種可能性,可是每當他站在易明皇門前的時候,他舉起的手卻遲遲不能落下。 他無法面對,不是不信,是不敢信。 孫行森和易明皇的往事他們沒有人說起過,但他從斷斷續(xù)續(xù)的線索中也猜到了幾分。看著眼前的孫行木,他就仿佛看到了三年前易明皇的經(jīng)歷。怨恨嗎?他一想起她獨自坐在沙發(fā)中時孤獨的背影,就對她一點都恨不起來。 如果你同情費輕風的無辜,就能原諒易明皇的卑鄙。 到了顧西山再也沒辦法欺騙自己的那一天,他獨自在酒館喝得爛醉如泥。 孫行森找過來,奪過他的酒杯:“西山,你振作起來!” 顧西山醉眼迷離地搖頭:“不用,行森,我不用振作,我累了,我想就這么倒下,沒關(guān)系的你知道嗎?只要有她在,我什么時候都能站起來。”說著,顧西山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孫行森:“她早就不是你的愛人了,她是我們的敵人!西山你明白嗎?她是站在逐詢對立面的!” 顧西山一把推開孫行森:“都是你!你當初為什么要離開她?你不離開她,她就不會找到我,她不找到我,就不會離開我!我不恨她,永遠都不會恨她,可是我舍不得她離開……” 孫行森將醉倒的顧西山送回家,剛出電梯口,迎面遇上同樣拖著疲憊回家的易明皇。 看到顧西山醉成這個樣子,易明皇本能地上前:“西山,你怎么了?怎么喝成這個樣子?” “他怎么了?他怎么了你不清楚嗎?” 易明皇冷著臉:“他都知道了?” “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是懷著一顆惡毒的心回來報復,卻裝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連我都以為是真的。” “孫行森,別人不明白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就是怎么做到的。” “是,你報復我是應該的,你倒是沖我一個人來??!可你明明知道西山是個怎樣的人,為什么還要把他拉下水?為什么要拿他的感情來游戲?看著他這么痛苦,你真的就那么心安理得嗎?” 易明皇冷笑:“你說的太對了,我就是來做游戲的。我知道他的難過,我完全理解,因為我曾經(jīng)和他一樣,那么愛,那么真摯,可是怎么努力都沒有用,不愛的人就是不愛,望穿秋水,肝腸寸斷,可那個人就是不愛。有一個東西在你懷里,你眼睜睜地看著他飛了,怎么樣都抓不住,特別絕望,特別無力?!?/br> ☆、第34章 我在玩一個游戲,不會心疼輸?shù)娜? 孫行森欲言又止,漸漸露出愧色。 易明皇:“我把別人給我的痛苦施加到了他的身上,可是我一點都不內(nèi)疚。你知道嗎?我一點都不內(nèi)疚。我總是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曾經(jīng)有一個人那么對不起我,讓我那么難過,我就是讓全世界來給我賠罪又怎么樣?你知道從前的我是什么樣,每次說謊都要忐忑好久,做一點點違心的事都覺得會遭報應,可是現(xiàn)在,我那么傷害他,我都不內(nèi)疚?!?/br> 靠在孫行森深山,將頭別過去的顧西山睜圓了眼,苦笑著,卻沒有出聲,靜靜地聽著易明皇這些永遠不會對他說起的話,靜靜地聽著這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易明皇的另一面。 “我很難過。不是因為他,更不是因為你,我一點都不在乎你們,我只是為自己難過。就在你離開的那一年,我把自己給丟了,再也找不到。從頭到尾,我都在玩一個關(guān)于找回的游戲,并且不會心疼輸?shù)娜?,因為直到游戲結(jié)束,我都沒有找回那個,曾經(jīng)會心疼別人的我?!?/br> 顧西山的手動了動,他沒有回過頭,背對著易明皇:“我也很難過,不是因為你不愛我,也不是因為你做的這一切?!?/br> 易明皇與孫行森一愣。 顧西山這時才看向易明皇:“而是因為三年前,你遇見的不是我。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縱然是他輸了,可你也輸了,你想要找回的,不也沒能找回嗎?我多么想回到三年前,讓你不曾失去?!?/br> 易明皇的唇微微顫動,卻沒能再說出一句話,轉(zhuǎn)身進入家門。 顧西山搖搖晃晃站起身,看著易明皇不見的背影,拍了拍孫行森:“如果我是你,輸給她也就罷了,還有什么可爭的呢?!?/br> 顧西山進了家門,留下孫行森獨自一人,在空蕩蕩的樓道里。 燈紅酒綠,舞池癲狂。 Jocob.喬坐在一旁,舞池中有幾個相熟的人招呼他下去,他微笑著搖頭。忽然遠遠地看見費輕風,揮著手打招呼:“在這兒!” 費輕風穿梭于這充斥著狂熱荷爾蒙的喧囂與火熱之中,更顯得面如金紙,弱柳扶風。 馮小曦皺著眉,捂著耳朵:“輕風,這不是開玩笑嗎?約在這怎么談生意啊,說句話連聽都聽不見!” 費輕風:“就他找的那幾個人,你以為是來談生意的嗎?” 馮小曦:“你說什么?” 這時喬已經(jīng)迎了上來,盡量放大音量,在費輕風耳邊:“我也不想的,他們幾個人非要約在這邊,真是吵死了!” 費輕風亦湊在喬的耳邊:“所以說啊,做生意還是故人心靠譜!” 喬大笑:“是,故人心靠譜,故人心的你最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