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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動靜,我有些疑惑,放下東西轉(zhuǎn)過身來沖他挑了挑眉。 他卻好似夢醒一般的看著我說道,“真是人靠衣裝,你這么一裝扮,還真有兩分顏色了?!?/br>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他卻繼續(xù)跑過來說道,“快去吃飯吧,我們今晚去吃山豬怎么樣?這可是這里的名菜!” “去哪里吃?”我有些好奇的看向他。 “店里就有,快來啊。”他一邊歡快的往外跑著,一邊對著我喊道。 我跟著他走到了二樓靠窗的一個雅間,看見謝子瑯已經(jīng)坐在了里面。他正看著窗外的雁落山出神,聽見我們進(jìn)來,轉(zhuǎn)了頭過來,看見我的裝扮時似乎也是吃了一驚。不過他情緒沒有怎么顯露,只是揮了揮手讓小二上菜。 端上來的一盤片的極薄的煙熏rou,這rou看起來很誘人,色澤暗紅,紋理分明,外面還有一層薄薄的油光在陽光下反射出五彩的霞光。我夾起一片,放在嘴里,只感覺煙熏的味道不是很重,反倒是這點煙熏的口感把rou的鮮美給提了出來。rou質(zhì)緊實卻不難嚼,我有些感慨,不愧是山里生養(yǎng)的野豬,味道真的很好。 “為了掩人耳目,我們以后就扮做一對商人夫妻。”謝子瑯看起來甚至有些淡然的說道,卻被我筷子掉落的聲音打斷。我有些呆滯的看著謝子瑯,他!他!他他他是對著誰說的?雖然我覺得他和牡丹確實都很養(yǎng)眼,可是這樣大搖大擺的扮作夫妻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我轉(zhuǎn)頭看向正在奮力吃rou的牡丹,他美是美,只是!骨架太大了些,穿女裝可以嗎? 牡丹感受到我的目光,翻了個標(biāo)志性的白眼。他努力咽下嘴里的rou,問:“為什么不是我和小云妙扮成夫妻??!” 謝子瑯大概也是感受到我剛才想法的愚蠢,冷冷的回答道,“你長得太招搖,別人會懷疑的。” 我總算反應(yīng)了過來,是說我嗎?都怪牡丹給我的那幾本話本子,我老是把男子代入成女主角的角度。 “是。”我的心彭彭的跳著,想到牡丹,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牡丹怎么辦?他只要露臉就必定很招搖?!?/br> “就說他毀容了,給他一直帶一個幕籬。”謝子瑯輕飄飄的說道。 我同情的看了牡丹一眼,生的這般確實太禍水了些,到時候萬一被那個王宮貴女看上,只怕要少不得的麻煩了。確實不如直接不讓他露臉了。 “那你以后就過來侍奉我吧。省的讓別人起疑。”謝子瑯說完后便離開了席位。剩下的牡丹白眼已經(jīng)翻出了新高度,開啟了三連翻的模式。 我飛快的扒完了飯,向白眼都快翻抽了牡丹簡單告了個別,就收拾了東西搬到了謝子瑯外間。他房間里一直有一股幽香,很是平心靜氣。但是我剛剛搬到這里,有些失眠。但又不敢一直翻身發(fā)出聲音,只好干熬到后半夜才睡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謝子瑯好像也沒有睡下,我聽見他的呼吸也是到后半夜才慢慢趨于平穩(wěn)。 由于連日顛簸,我們起床都比往日里遲了一些。簡單吃過早飯,我們收拾好東西就繼續(xù)上了路。只是這次我是和謝子瑯乘坐一輛馬車,他學(xué)著九州國男子的樣子微微扶了我登上馬車。我感到他的手如同上好的玉石一般,猛的一碰是冷的,但若握的時間久了,也漸漸地會生出暖意來。 我坐在車廂里,看著窗外的景色。我們走的是一個山谷中的官道,雖然已經(jīng)很是平坦,但仍然免不了些許的顛簸。我拿了一個枕頭出來想給謝子瑯墊在身后,也好減緩一些顛簸的感覺,卻聽見他說,“在你的家鄉(xiāng),夫妻都是如何相處的?” “公子的問題每次都是有關(guān)奴婢的家鄉(xiāng)的。第一點,男女既已成婚,不可再用尊稱,最好是互相呼喚對方小字,公子日后可喚我云娘?!蔽液退嗵幜诉@段時間,也適應(yīng)了許多,努力按照我們古代的傳統(tǒng)回想著。 “三郎?!彼偷偷卣f了一聲。 “三郎。”我微微的笑著低聲重復(fù)了一遍,卻看見他有些似乎發(fā)紅的耳朵。 兩邊是郁郁蔥蔥的樹木,已經(jīng)有了不停的蟬鳴聲。我輕輕的拉下簾子,擋住了這初夏帶來的些許熱氣,這樣的天氣里,人還真是有些容易躁動呢。 ☆、西王母國 落雁山雖高,好在我們走的是近路,并沒有花太多的時間。聽謝子瑯說,我們第一個要經(jīng)過的是西王母國,這里尊崇的是西王母,主張刑罰,因此這個國家法度分明,治安很是良好。 我有些恍惚,看起來這個世界好似是存在著很多信仰,每一個國度的信仰都不同,供奉的神靈形象也自是不同。 為避人耳目,我們走的多是小路。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但是附近沒有什么客棧,我們只好借宿在了一戶相對比較殷實的農(nóng)戶家里。 主人雖然看起來很好客,可眉目間的憂愁卻擋都擋不住,一再叮囑我們夜里萬萬不可走出借住的院落。 我有些好奇,細(xì)細(xì)一打聽才知道,這家的兒子名叫孟天佑,生下來便一直有些癡癡傻傻,但好在容貌是出人意外的俊秀,旁人若是不仔細(xì)觀察并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癡傻。 父母便想著等他成年,娶上一個老實體貼的媳婦照顧他就是了。反正家里的積蓄若是拿來老實過日子肯定是不發(fā)愁了,要是將來再有個聰慧的孫子,那就再好不過了。 沒想到等他十八歲那年,村里來了一個姑娘,自稱雪隱,說自己能夠治好他的病,不過前提便是要讓孟天佑同她成親。老兩口想了想便覺得,反正與其讓天佑一輩子都這般,倒不如讓這位姑娘試試。而且她既然平白冒出來要同天佑成親,想必這兩個人定是有什么機(jī)緣。 婚禮辦得簡約,雪隱在家里陪了孟天佑三個月,就提了一把寶劍離開了這里。 老兩口雖然疑惑,也沒有多問什么。他們覺得,或許是孟天佑招致雪隱厭煩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孟天佑這三個月倒是對雪隱產(chǎn)生了感情,天天都鬧著要找她,老兩口雖然心疼兒子,卻也不能做什么,只是心里難免有些怨恨雪隱心狠。 沒想到雪隱一個月后居然回來了,身上滿是血跡,額頭上也添了三道傷口。她蒼白著臉,艱難的靠那把已經(jīng)破損不堪的劍撐著身子,卻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找孟天佑。不知道她在房間里到底對孟天佑做了什么,只是孟天佑再從房門里出來了的時候就完全好了。 孟天佑雖然恢復(fù)了正常,卻對雪隱逐漸冷淡了起來。本來這雪隱與孟天佑想比,相貌本就著實差了一些,再加上額頭上留下的那三道猙獰的疤,整個人看起來還不如普通女子。且這孟天佑清醒過來以后,整個都像變了一個人,甚至?xí)r常給人幾分玩世不恭的感覺。 本來日子還算是平淡,只是孟天佑自大見過李員外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