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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他們不再同路;后來她以為朋友是會一起走下去的人,可是不管承不承認(rèn),她最好的朋友喬以善在結(jié)婚之后,甚至說早在她們不在同一座城市,她開始飄忽不定的工作之后,她們也早已成為了兩個有些默契的旅行者,時而碰面同路,時而又各走各的,各過各的。 所以阿容曾是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唯一跟她同路的人,可現(xiàn)在唯一的同路者也要離開了。 宋清瑜看似冷清無情,可卻最怕孤獨(dú),她怕極了暗夜里大聲呼喊卻沒有人應(yīng)的時候,也怕極了一個人落寞地用餐,她需要從身邊人那里汲取無窮無盡的陪伴。 而人本也是群居動物,也許可以短暫的離群索居,可若太長久卻有些可怕了。 華燈初上,車流涌動,喬以陽開著車不時主動和喬以清說兩句話,察覺到宋清瑜的安靜,在等待紅燈的時候,特意從后視鏡里看了看她,卻是滿臉的低落。 他清了清嗓子,“清瑜,你不用擔(dān)心,阿容在醫(yī)院不會有事的,我有時間就會過去看看,以清又安排了幾個人,不會有事的。” 宋清瑜好像沒有緩過神來,又好像聽明白了,輕輕嗯了一聲。車?yán)镉衷幃惖陌察o下來,喬以清看了看坐在他身側(cè)的人,現(xiàn)在越發(fā)肯定她心里有事。 握住她的手,輕聲探問了一句:“有心事?” 宋清瑜終于回過神來,揚(yáng)起優(yōu)美的脖頸,微微笑了笑,“沒事兒?!庇种敝笨粗懊骈_車的人,遲來了一句,“以陽哥,阿容就拜托你了?!?/br> 溫馨的酒店包廂里很是熱鬧,喬以善李成蹊夫妻倆個陪著許瑾寧逗著喬楚臻,孩子的歡笑聲不絕于耳。 喬以清三個推開門進(jìn)去的時候,小楚臻正拿著一個折紙飛機(jī)滿屋子跑,帶著童趣的飛機(jī)隨著小孩子的手一下?lián)P起一下降落,一下?lián)P起一下降落…… “爸爸?!鼻宕嘀赡鄣耐繇懫?,把屋內(nèi)幾個人的目光都帶向了門口。 先入目的便是一身著米白色無袖及膝長裙,烏發(fā)散而不亂,面白而頰紅的清瘦佳人,佳人微微笑了笑。 “來遲了,”又低頭看了看一旁站著有點不知所措的小楚臻,“楚臻,還記得我嗎?” 楚臻看了看門外的爸爸和二叔,繼而撓了撓頭,帶了些不確定:“嬸嬸?” 屋內(nèi)的人都笑了,宋清瑜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的頭。看著她的動人笑顏,喬以清也不由得翹了翹嘴角。 喬以陽抱起兒子往屋里走,一屋子人打過招呼,熱熱鬧鬧地開始點菜說話,三兄妹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一起齊聚著了,縱是不言,可也處處透著些團(tuán)聚的喜悅。 俏皮可愛的孩子,熟悉可親的友人,精致可口的菜肴,便是心情低落如宋清瑜也被帶得有幾分高興。 桌上的男人竟很是一致,均滴酒未沾,一面說著男人們感興趣的話題又一面給身側(cè)的人剝著魚蝦,或是不時給身側(cè)人夾菜,小小的一方天地很是熱鬧。 “爸爸,我要吃蝦,你都放到mama碗里去了?!毙〕橛行┎环薜赜每曜忧昧饲猛脒叄∧槹櫝闪艘粓F(tuán)。 喬以陽停下尚未與喬以清說完的話,用紙巾擦了擦手,也并未露出怒色,只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看了過去。用不輕不重的聲音對著身側(cè)的小人兒,“誰教你用筷子敲碗的,我和你說過的都忘了?” 小楚臻似是仍有些委屈,撇了撇嘴,一雙眼也似要紅了,桌上的人都停了下來,大氣兒都不敢出,便是平時再如何鬧,在喬以陽教育孩子的時候也都是知道輕重的。 喬以陽的目光越發(fā)平靜,不再看他,又拿起一只蝦替妻子剝好,許瑾寧有些無奈地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兒子。 “爸爸,我錯了,應(yīng)該讓著mama,我……不應(yīng)該敲碗?!背橐呀?jīng)開始帶了些哭音,可卻仍強(qiáng)忍著。 孩子的這樣一句話,終是叫喬以善沒忍住,輕輕地笑了一聲,宋清瑜也望著以善有些促狹地笑了笑,接著又趕忙低下頭。喬家大哥雖然不曾特意做過什么,但他的威嚴(yán)早在無形中已樹立在了弟妹之間,叫人不敢輕易挑戰(zhàn)。 留意到她的動作,喬以清不露聲色笑了笑,又看了看自家大哥,提醒他適可而止。 教育孩子本也需要講究場合,人多本就不適合,喬以陽便也貼心地停了下來,看著兒子,“下不為例?!?/br> 便是看著再怎么面冷,也還是給兒子又剝了幾個蝦,孩子的世界也確實單純,沒一會兒又笑瞇瞇地,用不太熟練的手法用筷子給爸爸mama夾了菜,又悄悄和另一旁的姑父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六一還沒過去,還是可以和小仙女們說一聲兒童節(jié)快樂的吧^ω^ 已經(jīng)四十章了,感覺有些拖沓,大的情感起伏也沒出現(xiàn),但是不要擔(dān)心,這文不會特別長,馬上就要開始升溫加熱了,真的不想虐到誰(ー_ー)!! 最近數(shù)據(jù)爆冷,收藏……不說也罷不說也罷,反正本來就是為愛發(fā)電,現(xiàn)在還沒想到番外寫什么,有想法的小天使可以在這章留言,我盡量滿足,就當(dāng)……就當(dāng)六一的福利吧,不過要等到正文完了才能上。 愛你們,么么噠,周末愉快! ☆、坦白 一餐完畢已是晚上八點,眾人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尤其是楚臻一直纏著久未見面的二叔不放。 說來也怪,喬以清清清冷冷的模樣與性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會討孩子喜歡的那一種,可偏偏楚臻向來就喜歡他,在家常常會主動要求和二叔視頻,隔一段時間不見面,嘴里就會念叨。 也許是血緣天性,也許是喬以清確實有這方面的魔力,總之無可得知就是了。 楚臻仍然拿著姑父李成蹊之前給他隨手折的紙飛機(jī)在包房里竄來竄去,行動如風(fēng)越發(fā)穩(wěn)健,早些時日身上帶著的那股子稚嫩的蹣跚徹底沒了。 三個同樣清俊無雙的男人團(tuán)坐在沙發(fā)處,品著杯里的香茗,縷縷水汽飄然而上,楚臻不時又鬧一下他們,雖都不是疏朗愛玩的性子,但此刻臉上也都帶了些笑意。 宋清瑜、喬以善、許瑾寧三個圍坐在已經(jīng)收拾干凈的餐桌旁,桌上又新送了些新鮮精致的甜點,看著便格外誘人。 以善向來愛吃甜食,自是忍不住大快朵頤,許瑾寧也略略用了些,只宋清瑜借口減肥一口未嘗。 良久,一直專注于甜點的喬以善終于放下銀叉,擦了擦嘴,笑瞇瞇地看著身旁的友人。 “魚兒,看著你和二哥一同進(jìn)來,我真是覺得好高興啊,盼了好久終于盼到了?!眴桃陨普f得誠摯,語間的喜悅也是任誰都感覺得到。 宋清瑜低了低頭,有點不好意思,倒不是她有多害羞,只是去年這個時候她好像還信誓旦旦說過這輩子同喬以清都沒任何可能,那時喬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