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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去研究院找你,我都不知道你已經(jīng)換了工作?!?/br> “當(dāng)時比較急,就忘記了。” 厲言修若有似無瞟了她一眼:“聽蘇表哥說,他給這家公司投資了300萬?” 池懷音坐下,對厲言修也沒什么防備:“表哥希望我來幫他坐鎮(zhèn)?!彼f完,又解釋了一句:“我是研究電池的,也有電池企業(yè)的管理經(jīng)驗,我相信我的判斷,更相信電池市場。這筆投資,肯定是能賺回來的?!?/br> 厲言修對于蘇表哥的投資如何并不感興趣,他知道這家公司的法人是誰,也知道這個人和池懷音的關(guān)系,這才是他在意的東西。 “是因為那個男人,你才來這里的嗎?” 她出身高干家庭,有完美的履歷,大好的前程。如果不是為了那個男人,她不用在這么艱苦的條件下工作和生活。 池懷音手上握著自己的水杯,溫?zé)岬陌组_水通過搪瓷外壁傳感到她手心。 許久,她才說:“我不知道?!?/br> 厲言修知道池懷音的性格,他再追問下去,她一定會有所察覺,然后越推越遠(yuǎn)。 他皺著眉看了她一眼,淡淡說著:“剛出來太急,帶了很多東西過來,在車?yán)?,我去拿?!?/br> 池懷音放下水杯,“不用了?!?/br> 想到季時禹,池懷音面對厲言修就感覺到有些尷尬。 “是伯母要我?guī)Ыo你的?!?/br> “……” 兩個人一起從池懷音的宿舍下來,走到辦公樓前的空地上。 除了自行車,空地上停了一輛豐田皇冠,已經(jīng)引得公司很多技術(shù)員都趴在欄桿上圍觀。 在那個年代,車是奢侈品,好車更是見到都覺得榮幸。 厲言修從車?yán)锬贸鲆淮蟀闶?,遞給池懷音。 “在鄉(xiāng)鎮(zhèn)工作,想必這些都買不到了?!眳栄孕夼滤唤樱盅a(bǔ)了一句:“真的是伯母給我的。我哪有這么細(xì)心。” 池懷音對厲言修的話一貫深信不疑,以池母的個性,知道他要去單位看她,要他帶零食也很合理,便直接收下了。 她微笑著對他說:“周末我去拜訪伯父伯母,老是讓你看我,給我們家送東西,我去還個人情。” 厲言修不置可否地動了動嘴唇。 “嗯。” “那個……言修,麻煩你一定要幫我保密……我爸媽要是知道我換工作,肯定會氣死的,我準(zhǔn)備過段時間,公司有起色了,再和他們說?!?/br> “嗯?!?/br> “你路上開慢點。” …… 厲言修的車離開了長河電池的廠區(qū),池懷音才覺得松了一口氣,拎著一大包零食往樓上走。 與此同時,厲言修開著車回城。 他的手一直緊緊握著方向盤,眉頭緊皺。 如果不是研究院的院長告訴他,池懷音換了工作,他不知道多久才會知道這件事。 他一個人去選購了很多女孩子喜歡吃的東西,買了很多進(jìn)口的生活用品去看她,結(jié)果得來的,居然是這么個消息。 他平素工作忙,又代替父母出了一陣子差,再回森城,竟然一切掌控之中的東西,都全盤失控了。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視線落在前方,路燈一盞一盞,光線并不強(qiáng)烈,卻讓他有種刺痛的感覺。 路過紅燈,高度行駛的車終于停了下來。 他疲憊地靠在方向盤上,許久,慢慢捻了捻眉心。 …… ****** 火車一??康缴牵w一洋就跑了,去見江甜了,火燒屁股似的,連再見都沒和季時禹說。 他拎著包一個人回了上沙鎮(zhèn),差點趕不上最后一班公車。 幾十個小時的舟車勞頓,季時禹終于回到廠里。 剛到樓下,他已經(jīng)被周繼云拉住了。 他上半身穿著外套,下半身穿著一條短褲,想必是出來上廁所的,一看到季時禹,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樣說:“老大,你有危機(jī)了,大嫂的追求者來了,開著一輛豐田皇冠,長得還他媽賊帥,大嫂還請這個人上樓坐了好幾十分鐘,這人臨走,還給大嫂送了好多吃的?!敝芾^云說著,頓了頓聲:“剛才大嫂給我們分了好多?!?/br> “……”季時禹歸心似箭,就是想要回來見池懷音,誰知道,這人還沒見著,就被通知后院起火。 這什么情況? 他抬起手上的包,一把將周繼云推開。 “閃開。” …… 池懷音睡前把曬干得衣服收了回來,正坐在廳里疊著衣服。 身旁的收音機(jī)里播放著晚間的音樂節(jié)目,窗戶緊閉,一點都不冷,房里花草開得郁郁蔥蔥,一點都沒有冬日的感覺。 池懷音跟著廣播節(jié)目哼唱著鄧麗君的舊曲,好不愜意。 “嘭——”一聲粗魯?shù)穆曧?,池懷音脆弱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幸好她還沒栓門,不然就這造反一樣的力道,估計整扇門都要飛了。 池懷音驚愕地抬起頭,一眼就看見滿臉緊繃的季時禹,滿身森然,站在門口。 池懷音放下衣服,站了起來,一臉不悅:“你現(xiàn)在連門都不會敲了?” 季時禹沒有回話,視線一眼就看到她放在桌上,已經(jīng)分了一大半出去的零食袋。 季時禹一看到那東西,就覺得有一股子無名火,從胸腔燒了起來。 “這是什么?” 季時禹的口氣帶著幾分質(zhì)問。 池懷音見他一進(jìn)來就要興師問罪,大概也能猜到一定是公司的那些男技術(shù)員在他耳邊嚼了舌根。誰說男人不八卦,男人八卦起來,女人都害怕。 比起季時禹的怒火中燒,池懷音卻覺得好像有天山冰泉水潤過心田。 也不知怎么的,見他在乎,見他吃醋,卻覺得胸腔滿滿的。 她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回答:“零食?!?/br> 季時禹雙手叉著腰,大男子主義缺陷再一次顯露出來。 “你怎么能隨便拿別的男人送的零食?” 池懷音一臉不在乎的表情,走過去,將零食袋的口系了起來,回過臉來看著他:“你不是也隨便給別的女人送過零食?” 季時禹習(xí)慣了柔順乖巧的池懷音,倒是沒想到她辯駁起來,比那些旁的女人也毫不遜色。 他正要說話,池懷音已經(jīng)把他推出門外。 “嘭——”一聲,重重關(guān)上了房門,還好死不死,插上了門栓。 “喂池懷音!”季時禹被氣到了,不住拍著房門:“我發(fā)現(xiàn)你長能耐了是不是?” 門內(nèi)一片死寂。 “你信不信,我把門拆了?” 門內(nèi)依舊無人回應(yīng)。 住在季時禹房間不遠(yuǎn)的周繼云,輕佻地倚著房門,手上還拿著池懷音分的花生,一邊剝一邊吃。 嘴里含含糊糊地說著:“追女人,靠武力,那可是要坐牢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