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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他問了婉瑜,結(jié)果婉瑜說只把云升當(dāng)哥哥,你瞧這事弄的?!?/br> 崔母眉頭一皺,沒想到她親自上門提親了還是被拒了,心里當(dāng)即有些惱怒,覺得賀家好不知好歹,若說之前只是為了作態(tài)拿捏一番,可她這當(dāng)家主母都親自上門了,該應(yīng)下也就應(yīng)下了,他們崔家還能看在街坊的份上多給些聘禮,誰知賀家竟然就沒有與崔家做親的打算。 崔母勾了勾嘴唇,又問了一遍,“他嬸子這意思是婉瑜瞧不上云升了?” 沒有比這更糟心的了,自己疼愛的兒子竟被嫌棄了。 惠氏一聽連忙擺手,臉上滿是歉意,“不是這意思不是這意思,大嫂也該知道婉瑜年初的時候病了一場,病好后就變得比較嬌弱,但凡不合心意就憂思過重,她既然說了將云升當(dāng)哥哥看,我和她爹就是再喜歡云升也不敢背著她應(yīng)了呀?!?/br> 聽到這話,崔母臉色稍濟(jì),“婚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們做父母的給定下來,以后倆孩子多相處相處不就行了?” 還當(dāng)哥哥,他們崔家可沒這樣的女兒。 惠氏面露難色,糾結(jié)道,“實(shí)在是,唉。” 話說到這份上崔母也說不下去了,想著自己親自跑了這趟回去給兒子也算有了交代,人家都這樣拒絕了,云升也該體諒她這做娘的過了這茬吧。 于是崔母不多做,臉色不好的就提出告辭。 惠氏提著禮品,訕笑:“無功不受祿,這些大嫂子還是帶回去吧。” 崔母一僵,臉色更加難看,接過來話也沒說拔腿就走,好似賀家是多么晦氣的地方。 當(dāng)然崔母進(jìn)來的確覺得賀家晦氣,前面鋪?zhàn)永飻[著些棺材燭火也能理解,可這后面院子里也堆著一堆棺材,人一進(jìn)來平白的都覺得陰森森的帶著晦氣。 若不是自家兒子非娶這個賀婉瑜不可,崔母可是一百個看不上賀婉瑜,空長一副好相貌有什么用,一股子小家子氣掩都掩不住。這番賀家拒了也好,也讓她的傻兒子瞧瞧,到底看上了什么樣人家的女兒。 崔母走后崔家如何賀家人不管,倒是惠氏被親事傷了心,哀聲嘆氣,“我可憐的女兒婚事怎么就這么不順呢。” 早就跑出來的賀婉瑜瞧著她娘趁機(jī)上眼藥道:“還不如等哥哥有了功名再找呢,那樣不顯得身價更高一些?” 她話一落,惠氏頓時柳眉倒豎,斥道:“你哥哥明年才下場,中不中都是一說,到明年你都十七了,就真成老姑娘了,就算今年不成親,這親也必須得定下!” 賀婉瑜一臉的無奈和生無可戀,感情上輩子如花骨朵一般的十七歲到了這里就成老姑娘了,那上輩子她到了三十沒嫁人豈不是都成老不死的了? “哥哥必中?!辟R婉瑜想到那個有一面之緣的大哥,摸著下巴道。 惠氏白了她一眼,站起來匆匆道:“不行,這縣城年輕的后生合適的是越來越少,我得盡快找找才行?!?/br> 賀婉瑜扶額,嘆道:“不知道還當(dāng)?shù)锶莶幌挛夷??!?/br> 惠氏走過來戳她額頭,“你個小沒良心的?!闭f著一頓臉上帶了憂色,“你該不會沒忘了周秉懷吧?” “那不能?!辟R婉瑜趕緊搖頭,周秉懷的事兒是原主的事兒,她可是連周秉懷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啊。況且與原主情投意合的男人,她就是再饑渴也不會感興趣的。 但見她否決的如此之快惠氏反倒不信,摸著和萬億的小臉嘆息:“我姑娘長這么美也成了罪過?!毕肫鹋c周家退親的起因,頓時咬牙切齒,“都怪賀燕紅那臭丫頭連累我姑娘?!?/br> 傳說中的賀燕紅什么樣,賀婉瑜是沒見過的,在她的了解中兩房人自賀家老太爺死后關(guān)系就不怎么好,今年二房賀燕紅出了這事兒連累了賀婉瑜后惠氏對二房的人更沒了好臉色,當(dāng)初賀燕紅要嫁入張夫子家的時候賀婉瑜的嬸母還上門請她們過去吃酒,被憤怒在頭的惠氏給罵了回去,兩家現(xiàn)在是井水不犯河水沒了往來。 但賀燕紅是嫁了,留下的影響卻還在,每次提及賀婉瑜的婚事,惠氏都會罵二房一頓,就連一向老實(shí)的賀平洲也不插言,顯然是贊同媳婦兒罵二房一家的。 寵孩子的爹娘總歸是讓賀婉瑜窩心,她握著惠氏的手無奈又真摯的解釋:“娘,女兒說了很多遍了,女兒對周秉懷已經(jīng)沒了心思了,你忘了我們都半年多未見了,現(xiàn)在又退了親,他們家與我又有什么干系?今后他娶我嫁都是不相干的?!?/br> 她話雖然解釋了,但惠氏卻覺得女兒逞強(qiáng),以前她就說過女兒周家是大戶,瞧不起他們小門小戶的姑娘,可女兒一門心思與周秉懷好,兩人感情好,周秉懷又不壞,最終兩家爹娘拗不過孩子答應(yīng)了婚事。 從定親到退親,中間不過隔了半年多,外出經(jīng)商的周秉懷還沒回來與未婚妻分享喜悅就被爹娘退了親,時至今日周家二老仍在外照顧氣急攻心病了的周秉懷。 病床上的周秉懷或許還殘存著賀婉瑜會等他回來解釋然后想辦法共渡難關(guān),卻不知他曾經(jīng)喜歡的姑娘早就香消玉殞,里面的芯兒換了一個千年之后的女子,然后與他再也沒有任何干系。 惠氏任憑賀婉瑜磨破嘴皮子也對這事兒耿耿于懷,所以一門心思打算給賀婉瑜找門合心意的婚事。 賀婉瑜勸服不了惠氏,只能找來賀平洲讓他安慰安慰他媳婦兒,一進(jìn)前面鋪?zhàn)佑喙獗銙咭娬驹阡佔(zhàn)油饷娴脑S秋白。 第13章 自打那日許秋白說了那樣的話,兩人已經(jīng)幾日未見,許秋白想到心上人怕被拒絕不敢來,賀婉瑜是想到母親的話以為許秋白回頭追求自己心上人去了,那日的話只是開玩笑。 可當(dāng)她再次瞧見許秋白的時候,賀婉瑜卻沒有想象中的平靜,甚至在對方?jīng)_她溫和一笑的時候,覺得這樣的男人也好。 許秋白站在遠(yuǎn)處,他其實(shí)一早就來了,可在門口聽見崔母與惠氏的話明白這婦人是崔云升的母親了,怕進(jìn)去碰上,許秋白直到崔母面色不虞的走了,這才靠近門口讓自己暴露在賀婉瑜眼前。 賀平洲安撫好妻子回來,就瞧見一男一女隔著老遠(yuǎn)對視著,他瞧一眼許秋白,又瞧一眼自家姑娘,只覺兩雙眼睛中的情誼絲絲縷縷連綿不絕。 尤其是賀平洲注意到許秋白眼中的愛慕,心里一顫,哪還有不明白的。都是過來人,年輕男子眼中的愛慕和喜歡更是掩不住。 賀平洲咳了一聲,許秋白回神,直接了當(dāng)進(jìn)門沖賀平洲輯了一禮,又將手中提的點(diǎn)心奉上,道:“晚輩路過此處,便過來瞧瞧。” 睜眼說瞎話,我們又不熟,瞧什么瞧。賀平洲心里嘆了一聲,想到妻子說的年輕人婚事之事聯(lián)想到剛剛他的表情,賀平洲有些不愉,但他也算見識過大風(fēng)大浪了,便對許秋白道:“后生待會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