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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鬼不覺的干掉自己。親耳聽到別人計劃干掉自己,內(nèi)心真的是百感交集。 “喵?”陳熹的貼身侍衛(wèi)王閬在窗戶外露出半張臉,學(xué)了聲貓叫引起他主子的注意。看到陳熹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用唇語無聲地說,“回宮?!?/br> 看來今天不是抓jian的好時刻,jian夫□□商量弒夫,商量地眉飛色舞。現(xiàn)在又沒有錄音筆什么的,可以錄音當(dāng)證據(jù),光憑她說,蠢貨父皇不一定能相信她。不過,要是能抓到他們殺人,她也是好脫身的。 陳熹慢吞吞直起身,慢吞吞走到窗戶邊。爬上王閬的背,任他馱著她在屋頂上幾個輕點落在某個小巷子里,再面無表情地爬上馬車。 “三皇子?!蓖蹰佋谲囃獾吐暯辛艘宦暎皠偛艑傧隆?/br> “回去再說。”陳熹冷冷打斷王閬的話。聽到車外再無人聲,只有馬蹄聲有節(jié)奏地踏在石板路上,她才放松地靠在軟墊上。母妃被嚇病了,父皇大亂陣腳,除了想要給她留種,還想退位給她,讓母妃過把皇太后的癮。 這是真愛啊,陳熹想到這里不免感慨。只是父皇畢竟還有別的貨真價實的皇子,相較之下,比她這個冒牌貨要來的更像能一統(tǒng)江山。 父皇提出讓賢的念頭之后,被一堆老臣亂吼。吼得最響的是,唯一知道她是女人的吏部尚書太子太傅,她的外祖父。事后,父皇一臉委屈地沖母妃訴苦,說連岳丈都不支持他。 如同蝴蝶效應(yīng),和親,母妃病倒,父皇的瘋狂念頭,導(dǎo)致一直以來和睦的皇室兄弟關(guān)系大分解,大家紛紛選隊站。大V們豎起旗幟,麾下粉絲開始死磕。萬幸的,陳熹不免也慶幸母妃娘家的強(qiáng)大。雖然外祖父知道她不可能登上皇位,但也不會容忍別人欺辱她。外祖父明顯的護(hù)崽姿態(tài),倒是讓一江渾水起碼表面上,還算風(fēng)平浪靜。 “篤篤”王閬敲了敲車廂,驚醒了陳熹腦子里的胡思亂想。她“嗯”了聲,就看到王閬掀開車簾,另一手伸進(jìn)來讓她搭著下車。 說起來,三年前她剛穿來時是不習(xí)慣的??筛嗟南順分髁x,讓她沒過多久就淪落了。安然接受自己的人設(shè),享受皇子福利,也沒啥要為人權(quán)發(fā)聲的念頭。畢竟在她看來,每個社會結(jié)構(gòu)都有他們自行運作的方式。人類的從上至下的結(jié)構(gòu)和蜂巢里的工蜂,從本質(zhì)上來說,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她冒冒失失穿越而來,滿腦的PPT,Excel的技能,在現(xiàn)在這個出門靠馬車,晚上靠蠟燭的年代,并沒有什么優(yōu)勢。其實從一方面來說,還應(yīng)該說是處于劣勢,畢竟她不能順應(yīng)此時人的思想去考慮問題。對于穿越開掛,讓無數(shù)男人女人人妖沉迷跪倒在石榴裙下的橋段,反正在她這里是行不通的。 陳熹搭著王閬的手下車,不出乎意料地感到王閬的略略顫抖。 她挑了下眉毛,原本以為沒了姨媽,就不用擔(dān)心拆穿??墒牵怂悴蝗缣焖惆?。她是皇子,按照規(guī)定,就算體弱,還是要習(xí)武的。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總之就是受傷,被王閬救助,就此拆穿。另一個知道的人,就是每天要伺候她吃喝穿衣的貼身宮女秋詞。這兩人,按照之前陳熹的功力,真的是瞞都瞞不過。母妃本來想殺了再換,陳熹想想還不如培養(yǎng)心腹,就此她的小秘密就多了兩個人知道。 對于王閬的情緒波動,陳熹并沒有放在心上。此刻最頂頂要緊的,還是解除婚約。她慢吞吞地走到寢宮門口,看到秋詞早就搭著正紅披風(fēng)在門口候著,笑了笑說:“秋詞真是貼心。” 秋詞露出更年期老嬤嬤的神態(tài):“晚上吹到風(fēng),要著涼的。一旦著涼,就要請?zhí)t(yī)?!边@番話,是有威脅意味的,畢竟請了太醫(yī)就容易穿幫。 陳熹略帶討好的快速接過披風(fēng),將自己裹緊,突然冒出念頭:“嘿,明天請嬋公主到宮里來喝茶。允她帶自己的侍衛(wèi)入宮?!?/br> 王閬看了她一眼,算是應(yīng)了。秋詞撇撇嘴,扶著她就往里走,嘴里依舊不留情:“主子真的對嬋公主一見鐘情,都不顧自家身子骨了?!?/br> 在現(xiàn)代秋詞算是開車,可此時大約也是順口威脅她要穿幫。陳熹哼了一聲:“我自有打算,哼哼。”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收藏,求評論哦! 第2章 第 2 章 身處高位就這點好,發(fā)出的邀約,一般不想對著干的,都不會拒絕。過了午飯,嬋公主就帶著她的安仁哥哥到了約會地點。 三人約會確實尷尬。好在此時雖已入秋,但處于西夜宮里的御花園,正是桂花繁盛的時節(jié)。陳熹選的地方,是在御花園里的一處高地涼亭。從涼亭里看著桂花,聞著香氣,品著桂花酒,再來一碗桂花酒釀,真是享受。 當(dāng)然,享受的只有陳熹。其余兩位,嬋公主像是馬上要被陳熹剝光侮辱,眼神中都透著絕望呢,而她的安仁哥哥倒瞧著沉穩(wěn)的很。 陳熹內(nèi)心嘖嘖兩聲,轉(zhuǎn)頭看了秋詞一眼。秋詞別過頭不說話,陳熹輕咳一聲,這小妮子真以為捏著她的秘密,恃寵而驕。關(guān)鍵時刻不給力,別怪她事后不客氣。 好在秋詞是知道陳熹的性格,看著什么都無所謂,但心里有筆明賬,不愛欠人人情,也不喜歡別人虧欠她。聽到陳熹輕咳,就知道她的耐心快沒了。 秋詞低下頭,輕咳了一聲,眼眶瞧著就紅了。再抬起頭時,就是那股欲言又止,滿臉寫著我有許多小秘密你問我就告訴你,低聲說:“奴婢給三皇子和公主斟酒。” 果然她這副神情讓嬋公主好奇起來。雖說不愿意嫁,但嬋公主大約還是以三皇子的未婚妻自居,皺了皺眉頭,卻沖著陳熹嚷:“怎么回事?身邊的宮女一股子喪氣,是不樂意我來么,那請我做什么!” 西夜國最高戲精學(xué)院畢業(yè)的秋詞,撲通一聲,重重跪在石板上。膝蓋嗑到石頭,疼得齜牙咧嘴,卻還要將委屈愁容矛盾自憐自哀混合復(fù)雜的展現(xiàn)在她的臉上,嗲溜溜地求情:“求公主不要怪罪三皇子。是奴婢的錯。三皇子日日盼著公主到訪,想要和公主早點成親。” 嬋公主瞪大眼,一臉果然如此,話沒過大腦,直接脫口而出:“果然你早就覬覦我的美貌!這次和親,一定是你暗中搗鬼!” 陳熹雖然不想太刻薄,但她覺得嬋公主是把所有的智商都長到了好生養(yǎng)的地方。秋詞也是懵逼,這戲演完,對方居然拿錯劇本。那,那到底下一步怎么辦,她雖然掌握著老板的小秘密,但也不想被老板一怒之下炒魷魚,何況這魷魚就是自己的小命。 總算救場的人出現(xiàn)。那安仁往前一步拉住暴怒的嬋公主,安撫道:“公主,和親是兩位皇上的主意?!彼闶悄X子靈活,轉(zhuǎn)過話題,看著秋詞問,“這位秋詞姑娘,像是有別的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