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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數(shù)二的大家,以后哪怕四寶不學(xué)武,有這么一個名門少主做師傅也好。 分離不過幾年,景榮還沒等到長大后的林春曉給她寫封信,就收到了帶著血的綢布。 林家家主怕是走投無路無人可信,這才想起景榮,希望她能念著林家曾經(jīng)對她的救命之恩,把林春曉交付給她這個并沒有正式跪拜奉茶的師傅。 景榮無法想象,林家主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把一個七歲的孩子交付給年僅十四歲的她,也許她是覺得景家莊護(hù)得住他? 景榮在林家來回走了兩遍,都沒能發(fā)現(xiàn)任何關(guān)于林春曉的痕跡。 林家人的尸體被林家村里的人幫忙收殮,只是大火過后,根本分不清誰是誰,而且林家小孩雖說不多,可也并非只有林春曉一個,那些尸體里沒人敢說有沒有他。 景榮從林府出來后打算先去街上找個地方落腳,只要林春曉還活著,總是能找的到。 林家村并不是一個破舊的小山村,反而熱鬧無比,這里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街上客棧也不少,景榮選的那個旁邊正巧是個醫(yī)館。 她剛一走近些就聽見醫(yī)館里有人嚷吵不已,“不是大夫嗎?這么點毛病怎么就治不好呢?” 大夫聲音不高不低,壓著火氣,“都說了這不是病,是毒?!?/br> 景榮腳步一頓停了下來,眾人都道林家是杏林世家,是當(dāng)今武林中少有的名醫(yī),可鮮少有人記得,林老家主的夫郎年輕時曾是江湖中讓人聞風(fēng)生懼的用毒高手,只是嫁給神醫(yī)林老家主后退隱了而已。 那人還在不依不饒,大夫這才不耐煩的放下手里醫(yī)書,倚靠在身后椅背上,抱起雙臂掀起眼皮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勾起嘴角語氣譏諷的說道:“那毒是林府獨有,毒的名字叫做‘不干不凈’……你是如何染上這毒的,你怕是心里清楚。” 那人臉色一陣青白,眼神閃爍心虛,卻還是梗著脖子嘴硬的咬牙說道:“你說誰手不干凈呢?我看你這醫(yī)館是不想開下去了!” “這話我可沒說過,鬧到官府我也不會承認(rèn),”大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書,耷拉眼皮抻了兩下書頁,說道:“這毒的名字就叫這個,至于怎么解,我不知道?!?/br> 那人只能罵罵咧咧的轉(zhuǎn)身出去,站在醫(yī)館門口朝里面吐口水,“庸醫(yī)。” 堂內(nèi)的大夫仿佛置若罔聞,搖頭嗤笑,“我這里是醫(yī)館,又不是獸醫(yī)館,不給畜生看病?!?/br> 景榮看了眼醫(yī)館,又看了眼雙手纏著白布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人,若有所思。 當(dāng)天下午,景榮就弄了面幌子,花幾個銅板跟一旁茶鋪的老板借了張桌子,擺在陰涼地。 她八風(fēng)不動一臉嚴(yán)肅的坐在桌子后面,身旁的幌子隨著春風(fēng)微微晃動,吹干上面剛寫沒多久的墨跡。行走的眾人頗為好奇,停下來掃了一眼,幌子上面寫的是,“家道中落兜售祖?zhèn)髅胤?,專解各種疑難雜毒”。 蹲在巷子口的小乞丐瞇著眼睛瞅清幌子上寫的是什么字之后,磨了磨牙。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景榮:守株待兔 四寶:別拉著我,我要去弄死她!(╯‵□′)╯︵┴─┴ 景榮:(微笑)等著投懷送抱 甜寵江湖文,希望你們能喜歡,愛你們呀~ 兩點鐘會蹭個玄學(xué),再更新一章,親愛的們可以明天來看,賊喜歡你們~ 第2章 不該救 景榮在那兒沒坐多久,就有生意上門。她年齡雖輕,可端著的周身氣質(zhì)與旁人不同,僅一眼就能看出并非出身于尋常人家的子女。 有人試探性的笑著問她,“你都能解些什么毒?我們怎么知道你不是江湖騙子?!?/br> 若是換做平時怕是沒人理景榮,可巧就巧在最近林家村不少人都中了毒。 景榮說道:“你可以考考我,看我解不解的了。”她猶豫一瞬,補(bǔ)充道:“若是解不了就不要錢?!?/br> “呦呵,小小年紀(jì)口氣倒是不小。”有人用胳膊肘頂開身前的人擠到景榮面前,撩起衣擺往她桌子前一坐,把自己包裹嚴(yán)實的兩只手?jǐn)R在桌子上放到她面前,“你就說說我這是中了什么毒吧?!?/br> 好巧不巧,此人正是先前在醫(yī)館里吵嚷的那人。她呵笑一聲,“解開后別嚇著?!?/br> 景榮面色平淡,仿佛從未看見過她一般,抬手解開那人手上層層白布。 眾人好奇的勾著頭,想看景榮小小年齡到底有何本領(lǐng),也想看看賴九這手是怎么了。 隨著白布層層解開,賴九那兩只面目全非的手露在眾人面前,引起一陣抽氣聲。 原本平滑干凈的掌心手背,如今上面擠擠挨挨布滿了水泡疤痕,看的人頭皮陣陣發(fā)麻,水泡炸開露出里面的皮rou,瞧著格外嚇人。賴九在手上涂過藥粉,掌心手背紅一片黃一片,幾乎沒一塊好rou。 景榮仿佛一個見慣各種疾病的老者,看著眼前的這雙手眼里沒有半分波折,語氣平淡的說道:“這種毒叫‘不干不凈’,不常見,可也不難治?!?/br> 賴九一聽眼睛微亮,這手已經(jīng)困擾她多日,到處尋醫(yī)大夫都是只告訴她這毒叫什么,卻沒有解毒的法子。她激動的上身傾斜看著景榮,“此話當(dāng)真?” “自然?!本皹s從身后的包袱里掏出一包藥,遞給賴九,“每日三次,一包喝三頓,堅持喝個三天也就好了?!?/br> “對了,”景榮叮囑道:“這藥不僅解毒還排毒,你要是服用后有拉肚子的反應(yīng)實屬正常,那說明你把體內(nèi)的毒都排出來了,不用擔(dān)心?!?/br> 賴九有些狐疑,詢問價格后一包藥竟然要一兩銀子,立馬站起來怒道:“你搶錢呢?” 景榮語氣不緊不慢,動作慢條斯理的把藥又收了回去,“藥好我才這么賣。你要是嫌棄貴,那就這么拖著吧,等天氣慢慢變熱,你整個手掌就會腐爛發(fā)臭,到時候整只手的rou都會成塊脫落……” 眾人被景榮話里形容的場景嚇的一哆嗦,賴九更是頭皮發(fā)麻脊柱骨發(fā)涼,她暗暗咬牙,藥雖貴,可偏偏她最近手頭里有銀子。 “買?!辟嚲挪辉賿暝?,有氣無力的掏出銀子,“給你,一共三兩,給我三包?!?/br> 有了賴九這個先例,之后凡是來找景榮的人,手上都沾惹到這種叫做‘不干不凈’的毒。 景榮閑聊似的問道:“你最近有沒有碰不該碰的東西?” 一聽這話,來者眼底犯虛,卻是連連搖頭否認(rèn)。 景榮又問,“那有沒有碰見過一個七歲的孩子?” “孩子?沒有。”那人搖頭。任誰也不會去注意街角巷子里的乞丐今年多大。 景榮的生意很好,包袱里準(zhǔn)備的藥已經(jīng)賣的干干凈凈,她抖了抖空空如也的包袱收起來,把桌子還給賣茶的老板,問她討口水喝。 按理說一碗井水不值一文錢,可老板把水端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