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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家門卻是門風(fēng)不正,不少事情已到了令人不齒的地步。 卻也想見的到,作為受傷最重的孩子,必定會(huì)落下心結(jié)。 可是還好,他們都是堅(jiān)韌的孩子。還好,他們結(jié)伴回來,已經(jīng)釋懷。 董飛卿回到家中,問過郭mama,得知蔣徽用過飯就去了小書房。 他過去尋她。 蔣徽正邊打算盤邊記賬,留意到他進(jìn)門,忙里偷閑地問:“吃過飯沒有?” “吃過了?!倍w卿走到她近前,“又忙什么呢?” “算算需要多少本錢。”蔣徽撥動(dòng)算珠的手停下,把算盤推到一旁,“我要開個(gè)香露鋪?zhàn)?,從今日起,就慢慢籌備著?!?/br> “嗯?”董飛卿沒料到。 “下午,跟修衡哥在街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蔣徽跟他解釋,“相熟的那間香露鋪?zhàn)泳尤徊灰娏耍揖投啻蚵犃藥拙洹?/br> “要知道,那間鋪?zhàn)?,嬸嬸和黎王妃都常年光顧,里面的香露、香料、香球在京城都是?dú)一家的好。 “可去年開春兒,就是莫名其妙地匆匆關(guān)張了,聽周圍的人說,好像是老板家里出了急事,回原籍了。 “從那之后,如嬸嬸、黎王妃,想要稱心如意的香露,只能自己做。別的香露鋪?zhàn)?,生意也沒好起來。 “我想著,這是個(gè)好機(jī)會(huì),就算有人同時(shí)起了相同的心思,也沒事。各做各的生意就是了?!?/br> 董飛卿釋然之后又生疑問:“你會(huì)做香料、香露?” “當(dāng)然會(huì)做?!笔Y徽不滿地看著他,“以前經(jīng)常送嬸嬸、薇瓏香露,你不知道?。俊?/br> “知道的話,我還問什么?!倍w卿又問,“要親力親為?” “這是自然?!笔Y徽說道,“不管什么行當(dāng),起初都要親力親為吧?” 他繼續(xù)提問:“前兩日你想做什么?” “前兩日并沒定下來。”蔣徽笑道,“不過,想的最多的,是開個(gè)小飯館、小茶館之類的?!?/br> 董飛卿頷首,“那你還是開香露鋪?zhàn)影??!辈还茉趺凑f,親手做香露香料,要比親手打理茶點(diǎn)、飯菜輕松些。 “也不急,只是看你沒回來,索性先算出大致的費(fèi)用?!笔Y徽收起手邊的東西,與他回往正屋,“書院的地方選好了,位于城東的那個(gè)大宅?!?/br> “行?!倍w卿道,“明日我去找邱老板一趟,把這事兒定下來?!?/br> 進(jìn)門前,他略略一站,感受到晚風(fēng)中的暖意,“快到夏日了,得趕緊安排下去。到夏天,我可不想整日往外跑。” “跟我想到一處去了?!贝鬅岬奶欤浅鲩T的話,她如何都提不起興致。習(xí)武之人是不怕冷又不怕熱,卻不能改變炎熱帶給人的慵懶倦怠。 到了室內(nèi),董飛卿指了指放在臨窗大炕上的書箱,“里面都是學(xué)子寫的話本子,先生讓你得空就看看?!?/br> “好事啊。消夏的事由都有了。”蔣徽讓郭mama把書箱單放起來,并沒抓緊看的打算。隨后,喚小丫鬟備水。今日想早點(diǎn)兒歇下。 她沐浴之后,把長(zhǎng)發(fā)絞到七分干,董飛卿轉(zhuǎn)去沐浴。 好半晌,她都沒聽到動(dòng)靜。 該不是睡著了吧? “董飛卿?”在他影響之下,平日她連名帶姓喚他的時(shí)候也不少。 “嗯?”他慵懶地應(yīng)聲,“正好,你過來一下?!?/br> 蔣徽哦了一聲,把長(zhǎng)發(fā)用銀簪松松地綰在頭了一些事,想問問你?!彼谒赡驹⊥爸?,在氤氳著的水汽中轉(zhuǎn)頭看著她。 “你說。”蔣徽卷起淡粉色寢衣的袖管,拿起帕子,在熱水中浸透,手勢(shì)輕緩地擦拭在他線條流暢悅目的肩頸。 床畔間越來越親密,不少情形下,她自然而然地沒了不自在。 董飛卿問起她寫過話本子的事兒:“怎么從沒跟我提過?寫的什么?”對(duì)此,他還是很好奇的。 蔣徽語聲輕緩:“都不打算再寫了,提它做什么?” “我想知道?!倍w卿仰頭看著她,“你要是不跟我說,明日我就拽著你去戲園子——那么受追捧,明日總有一家會(huì)唱吧?” 蔣徽笑了,雙手隨意地搭在他肩頭,低頭親了親他眉心,“人們?nèi)嗽埔嘣屏T了,你怎么能當(dāng)真?真沒什么出彩之處,把這事兒放下吧。聽話?!?/br> 竟是哄孩子的語氣,柔軟,甜美。 聲音再好聽,也是擺明了敷衍他,他轉(zhuǎn)頭望向門口,“那我問郭mama?!辈贿^三言兩語的事兒,讓郭mama在門外告訴他就行。 “閑的你。郭mama忙著給我歸置書房呢?!笔Y徽摟緊他,紅艷如花瓣一般的唇點(diǎn)了點(diǎn)他唇瓣,“真招人煩,我可沒打聽過你寫過什么?!?/br> “我就沒正經(jīng)寫過什么?!倍w卿笑起來,手臂向后揚(yáng)起,攬住她,面頰摩挲著她的面頰,“拿得出手的筆墨,不過是科考時(shí)那些官樣文章,畫你也見過,大多是工筆畫,畫得最多的,是我那時(shí)候養(yǎng)著的貓貓狗狗、鸚鵡金魚,再有就是程家唐家?guī)孜婚L(zhǎng)輩的畫像?!?/br> “沒畫過馬?”他愛馬是出了名的。 “畫不出。”他牽了牽唇,“喜歡到骨子里的,我大多畫不出,總是半途而廢,幾筆之后就作罷?!?/br> 蔣徽想一想,“大抵明白?!?/br> “或許是心不靜的緣故?!倍w卿略略轉(zhuǎn)身,濕淋淋的手臂繞住她修長(zhǎng)的頸子,“跟我東拉西扯,沒用。說說,那么出名的話本子,到底寫了什么?這事兒我要是不知道,實(shí)在說不過去。你要是不說,我今晚就去逛戲園子。” 蔣徽生出滿心笑意,“那你就去,不關(guān)我的事?!?/br> “……但是,那太傻了吧?”真的,想想就太傻了——去戲園子看妻子寫的話本子衍生出來的戲,別人怎么想放到一旁,自己先就覺得奇怪了。 蔣徽笑得身形微顫,“不管。”語畢,就要抽身離開,“弄得我衣服都濕了,我去換下?!?/br> “我不去了,最起碼,今晚不去。”他視線掃過她胸前由于沾了水更明顯的曲線,攬緊她,空閑的手臂亦在同時(shí)助力。 幾息的工夫之后,蔣徽身形懸起,“董飛卿!”她惱火地低呼。 他卻是從容,她身形落入水中之前,沒忘記幫她除掉腳上的睡鞋。 第35章 日常(3) 熱水漫過浴桶, 傾瀉到地上。 “又發(fā)瘋……”蔣徽氣惱地嘀咕著,嘗試著起身離開, 衣服浸了水, 貼在身上, 特別不舒服。 “你先招惹我的?!倍w卿摟住她, 笑意到了眼底, “剛剛是誰又親又摟的?” “……”蔣徽嘴硬,“你不說有定力么?我也沒做什么啊?!?/br> “這可不是用得著定力的日子?!倍w卿湊過她耳畔, 啃嚙著她的耳垂。 “好,”蔣徽難耐地蹙了蹙眉,“過了這一陣, 你看我怎么招惹你?!?/br> 董飛卿輕笑,“說實(shí)話,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