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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帝輦,可如今, 知道了這場刺殺的內(nèi)幕, 為了不破壞計劃, 他帶著人沖在最前面, 與刺客首領(lǐng)廝打在一起。 這一伙兒人來勢不明, 卻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便是連他應(yīng)付起來都有些吃力, 在他身后, 幾個滿身是血的刺客沖破了突圍,提著刀向里面的人刺去,這一刻,秦默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他忍了忍, 提劍沖向身前的人,一劍砍下他的手臂。 “皇上當(dāng)心——” 眼看著利劍沖了過來,一個宮女不知何時跑了過來,一下?lián)淞诉^去, 為皇上擋了一劍, 頓時,鮮血從她手臂上涌了出來, 那宮女倒在了皇上身上, 皇上本能地抱住了她, 就在這時,她手中銀色匕首立現(xiàn),狠命的往皇上胸口刺去…… 只聽得刀入骨rou的聲音,周圍所有的聲音都像是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向著這邊看來。 “皇上——” “護(hù)駕——” “快來護(hù)駕——” …… 一聲接著一聲的叫聲響起。 馬車的邊緣掀開一角,昭華公主抬眸去瞧,只見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子倒在了血泊之中,胸口赫然插著一把匕首,那匕首深深的沒入胸口…… 昭華公主猛然將車簾放下,渾身不可遏制地顫抖著。 “meimei莫怕,哥哥在—— ”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鳳銘暄大手一撈,將她攬入懷中,垂眸見她眼中的淚水像是決堤一般,以為她是受了驚嚇動了胎氣,連忙看向她的肚子,壓低了聲音,“可是身上疼?” “不……不是……”靠在他溫暖寬口的懷抱中,昭華公主深呼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多月來積壓在心中的苦悶徹底地釋放了出來,她顧不得男女之別,顧不得不合禮數(shù),伸手緊緊的抱住身邊的人,哭成了淚人,“哥哥……” “你沒事……就好……哥哥,只要你沒事,比什么都好……” 她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鳳銘暄何時見過她這等模樣,只以為她年幼,是被這一幕嚇到了,連忙拍著她的后背安撫道:“乖,哥哥在?!?/br> 說著,伸手為她擦拭面上的淚水,捏了捏她的鼻子,輕笑道:“傻meimei,都是要做母親的人,還哭鼻子,也不怕哥哥笑話?!?/br> 昭華公主大哭了一場,心情好了不少,聞言被他逗笑了,嘟著嘴,“我便是嫁人了,也是哥哥的小meimei,在哥哥面前哭怎么了?哪里丟人了?” 她擦了擦淚水,終究沒有忘記正事,“哥哥,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們是去別院,還是隨他們一同回宮?” 鳳銘暄瞇著眼睛看了看馬車外,神色疏離淡漠,皇上遇刺昏迷,秋祭舉行不了,自然是班師回宮,接下來宮中大亂……朝不可一日無主,皇上昏迷,便是燕王出來主持朝局,那幕后之人,也該有行動了,正好趁此機(jī)會,將心懷不軌之人一舉剿滅。 想到此,他眼中有銳光閃動,低聲道:“先回別院,待大局定下再回宮?!贝丝?,草木皆兵,她是公主,若是去了宮中,勢必會引起旁人的關(guān)注。 還是先避開風(fēng)頭。 皇上秋祭大典,遇刺昏迷,燕王和朝中幾位位高權(quán)重的大臣站出來主持全局,羽林軍護(hù)送著皇上先行回宮,太醫(yī)院所有的太醫(yī)都出動了,一盆接著一盆的血水端了出去,文武百官皆在宮中等著消息,無人敢離開,每個人都在心中計較著日后何去何從,皇上若能康復(fù)也就罷了,若是不能,這天下……怕是要翻天了。 同時,京城兵馬司負(fù)責(zé)封鎖了京城,巡城守衛(wèi)隨處可見,京城一夕之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慌亂之中。 不少目睹了現(xiàn)場的百姓們此刻早已躲進(jìn)家中,半步都不敢踏出去。 昭華公主在侍衛(wèi)們的護(hù)送下安全的回到了佛安寺別院,陳太醫(yī)已經(jīng)備好了安胎藥,待她用了藥后,休憩片刻之后,不寧的思緒方才緩了下來,天冬端著茶水進(jìn)來,拜見了皇上之后,將外頭的情勢講述了一遍,低聲道:“主子放心,周圍的眼線已經(jīng)都處理干凈,我們的人已經(jīng)將這里團(tuán)團(tuán)包圍。” 鳳銘暄聞言抿唇,“那位宮女如何了?” 天冬飛快的瞥了一眼昭華公主,回道:“那宮女名喚晚晴,舊時是公主身邊的二等宮女,此次祭祀大典,她原是沒有資格去的,本是乾清宮的宮女雪兒伴圣駕,就在昨夜,雪兒突發(fā)高燒,腹瀉不止,那雪兒是晚晴的手帕交,便讓晚晴替她過去……” “晚晴?”昭華公主面色一變,若不是聽到這個名字,她幾乎都快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 當(dāng)初正是察覺到她有不妥之處,才將她丟下,沒有將她帶到別院來。 前世,晚晴一直跟隨著她去了嚴(yán)府,并未參與到謀害皇兄一事中,難道重回一世,嚴(yán)如是已經(jīng)無計可施,將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昭華公主眸光凜冽如刀,“嚴(yán)如是既然利用了她,就一定會確保她活下去?!敝挥兴钪?,才能指證這一切都是燕王指使她做的,她可是最有力的證據(jù)。 “冰梓,派人看住她,若是看見她與什么人來往,記下便好,莫要打草驚蛇。” 一連三天,皇上一直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百官們跪倒在殿外,一遍又一遍地哭喊著,為皇上祈福,卻不知他們哭的如此驚天動地,是當(dāng)真為皇上的性命擔(dān)憂,還是在為自己不明的前程擔(dān)憂。殿內(nèi),燕王,恭親王并幾位朝中元老皆守護(hù)在皇上身邊,誰也不知道皇上到底何時能醒。 又挨過了一日,皇上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 在李太醫(yī)施完銀針退下之后,左相便再也坐不住了,率先提出,要求燕王代理監(jiān)國。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均一愣。 謝閣臣張了張口,剛想反對,卻不知道被誰拉了袖子,反對的話在舌尖打了個轉(zhuǎn),再出口卻是另一番意味了,“皇上勤勉持政,怕是也不愿因著他的昏迷而荒廢國事,暫由燕王監(jiān)國,合情合理?!?/br> 除了李太傅,禮部尚書等人反對之外,其他人皆贊同,據(jù)太醫(yī)所說,皇上傷在心臟,如今用藥物吊著一口氣,很有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國不可一日無君,燕王代理監(jiān)國,是勢在必行。 燕王監(jiān)國的頭一件事,便是親審皇上被刺一案。 肅穆的大殿之上,燕王端坐于上,下方兩側(cè)分別是各位大臣,就連平日里不多見的顧老,張老閣臣這些三朝元老也都到場。 晚晴像個血葫蘆一般,踉踉蹌蹌被壓著到了殿前,燕王抬著下巴,正要問審,卻忽然一聲通傳打斷。 “昭華公主到——” “駙馬爺?shù)健?/br> 果然來了——燕王眸子閃了閃,嘴角彎起一個幾不可察的弧度。 燕王不覺得意外,可其他大臣卻都愣住了——這里可是議政的地方,公主一介女流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