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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大窟窿才肯罷休。 “別摳了,仔細(xì)指甲疼?!毖χ逻h(yuǎn)心疼薛華裳,順勢將名帖收起。 薛華裳眼圈都是紅的,但又不能落淚,只說道,“是姑母的意思吧?” 薛致遠(yuǎn)搖了搖頭,“不是。” “不是姑母的意思?那是父親的意思?” “也不是?!?/br> “那是誰的意思?”薛華裳很訝異,定定看著薛致遠(yuǎn)。 薛致遠(yuǎn)一副很淡定的模樣,嘴角竟然還噙著笑容,慢慢說,“既然是我來給你送帖子,自然是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薛華裳越來越聽不懂了,緊追著問道,“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不繞彎子了?你看看我都要急死了,你還有心思和我繞彎子嗎?” 薛致遠(yuǎn)看著薛華裳急切的臉,終于忍不住揚(yáng)眉笑了起來,一面笑一面和薛華裳說,“好,好,好,我不賣關(guān)子了,好好和你說?!?/br> “那你還笑?” 薛華裳飛個(gè)白眼給薛致遠(yuǎn),“你可真是親哥?!?/br> 薛致遠(yuǎn),“……” 當(dāng)即肅了容顏,將霍仙姑去言侯府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和薛華裳說了“……你可別小瞧霍仙姑,燕京城中這些個(gè)夫人太太十分信賴她,尤其是婚娶,她的話很有分量,言候的母親郭老夫人也不列外,將她奉為上賓,我正是知道了這一點(diǎn),才想了這樣的法子。” 薛華裳又驚又喜,她怎么沒想到這個(gè)霍仙姑? 前世在言侯府上,她的確見過這個(gè)霍仙姑,言候的母親郭老夫人也確實(shí)很信賴這個(gè)霍仙姑…… 她問薛致遠(yuǎn),“你買通了她?” 薛致遠(yuǎn)搖搖頭,“她這樣的人買通是不可能的,雖說認(rèn)銀子,但她胃口很大,你給她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可不想被這樣的人糾纏一輩子?!?/br> “那你怎么說服她幫咱們的?” 薛致遠(yuǎn)也不賣關(guān)子,悄悄告訴薛華裳,“……我派人不分晝夜跟了她七天,發(fā)現(xiàn)她在外頭養(yǎng)著一個(gè)男人,她與那男人還有一個(gè)女兒,就住在城外。” 薛華裳驚詫不已。 像霍仙姑這樣的道婆必須是潔凈之身,不能與男人糾纏不清,真沒想到她竟養(yǎng)著男人,還生了孩子,這事情若是讓外人知道,她這個(gè)仙姑鐵定是當(dāng)不下去了,鬧不好連性命都會丟掉…… “不過?!毖θA裳還是很擔(dān)心,問薛致遠(yuǎn),“她不會出賣咱們吧?” “她敢嗎?”薛致遠(yuǎn)冷笑一聲道,“我已命人將那男人和孩子看起來了,等此事解決后,我再送他們離開這里,如若霍仙姑守口如瓶,我便將她男人孩子的去向告訴她,若她胡說八道,這一輩子她也休想再見到他們。再者,若她出賣我,她在外頭養(yǎng)男人生孩子的事情也會隨之傳出去,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她不會那么傻的,放心吧。” 薛華裳松了一口氣,“只要她不說就沒事?!?/br> “不過你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毖χ逻h(yuǎn)眸色忽然一沉,慢慢和薛華裳說,“雖說郭老夫人迷信八字,但言候并不信這些,他雖孝順,但兩家聯(lián)姻此事關(guān)乎立場,更關(guān)乎前途,言候自己心里也會做出判斷……” “那我該怎么辦?” 薛華裳雙眸變的不安焦灼,“哥,我不想重蹈覆轍,但我也不想連累你。” “沒事的,沒事的,你先別著急?!毖χ逻h(yuǎn)起身,穩(wěn)穩(wěn)站在薛華裳身邊,伸手按在她肩頭,柔聲安慰道,“你放心,哥哥不會讓你重蹈覆轍的,不會的,一定不會。” “哥……”薛華裳哽咽著將頭埋在薛致遠(yuǎn)的胸口。 薛致遠(yuǎn)很心疼,他輕輕撫摸著薛華裳的頭發(fā),再次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乖,哥不會讓你有事的?!?/br> “來,你聽我說。”薛致遠(yuǎn)重新坐回原處,壓低了聲音很認(rèn)真的和薛華裳說,“霍仙姑只是對郭老夫人說你與言候的八字相沖,可命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郭老夫人心里應(yīng)該也存疑,所以,明兒你去言侯府上,只要做幾件讓郭老夫人信命的事情就行了?!?/br> 薛華裳視線微微一顫,“怎么做?” 薛致遠(yuǎn)招一招,讓薛華裳靠前,低低在她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叮囑她道,“……一定要自然些,別刻意?!?/br> 第二百七十章 穆言帶著藺云回了房中。 藺云終是忍不住心頭氣,支開盧mama她們,一把捏了穆言的手腕,言辭尖利道,“你當(dāng)我傻是不是?” 穆言不語,站定后一手捏在藺云的手腕上將她的手推開。 藺云雙眸燒著怒火,又抓了她的手腕質(zhì)問她道,“方才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知道大表哥對華裳表姐有話說,所以才拉了我出來,好讓他們領(lǐng)你的情?好讓他們以為我蠢,對不對?” 藺云藏不出怒火。 她明知道不該發(fā)火的,但是越想越氣。 她語氣咄咄道,“就你聰明行了吧,別人都是傻子?!?/br> 穆言并沒有插嘴,等藺云都發(fā)泄完了,她這才丟開藺云的手,朝前一步坐在榻上,蔥白手指慢慢提起桌上的紫砂茶壺,為自己倒了一盞熱茶,動作輕慢卻又無端端讓人覺得恐慌害怕。 倒完了茶,她才抬頭,目光直直射入藺云眼底,這目光竟讓藺云覺得殺氣騰騰,她渾身一個(gè)激靈,竟覺得喉嚨一陣干澀,吐不出字來,連呼吸都局促起來。 “你說夠了沒有?” 穆言聲音不高不低,卻很冷,“藺云,我告訴你,我還真沒那個(gè)閑工夫和你去爭什么寵,要爭你自己去爭,別扯上我,我也不會與你爭。還有,我也并沒有以為我自己很聰明,若我聰明,當(dāng)初就該想盡辦法讓祖母把你送回江家去,而不是留在藺府看你害人。” “你……”藺云氣的面紅耳赤咬牙切齒,卻又無從反駁。 “當(dāng)然,有一句話你還真說對了?!蹦卵岳淅涞溃澳阏f你蠢,你還真蠢,上次綠蕪的事情我便警告過你,若你能安穩(wěn),我自然不會與你計(jì)較,可你偏偏蠢的不知自己處境,非要一步一步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人心不足可真是可怕?!?/br> 藺云臉色更加難看,瞪著雙眼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穆言喝一口熱茶,淡淡道,“沒什么意思,若你是聰明人,安安靜靜好好做人,將來興許還能落個(gè)好結(jié)果,若你還像現(xiàn)在這么蠢的過日子,只怕連老天爺也幫不了你……” “你……” “廢話少說,方才那番話是我對你的最后忠告,你好自為之吧。” 穆言垂眉喝茶,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圈濃黑的陰影,她甚至不屑再看藺云一眼。 藺云咬牙切齒,終是覺得自己敗下陣來了。 翌日,一大早,藺老太太便派了馬車來接穆言和藺云回去過年,藺氏十分不舍,但又不能留下穆言在侯府過年,只能依依不舍的把穆言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