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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呢,不知道薛侯爺怎么看?” “我怎么看?” 薛宇順勢撩起錦袍坐在言候?qū)γ娴囊巫由?,淡淡道,“我能怎么看?這是皇上的意思,圣心不可測,我們當(dāng)臣子的,自然要為周夫人感到高興才對。” 薛宇和言候一樣的答案。 陸朝遠(yuǎn)心里冷哼。 兩個都是老狐貍。 薛宇也不磨嘰,直接開門見山道,“我來是想向侯爺當(dāng)面道個歉,那日小女實在太過莽撞,才會害的侯爺落水。聽我家夫人說,侯爺你為此病了好幾天,實在對不住?!?/br> 薛宇拱拱手。 言候這才和他說話,大大方方擺擺手,嘿嘿一笑道,“不礙事不礙事,薛侯爺可千萬別把此事放在心上,更別為難令愛,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庇謬@一句道,“年紀(jì)大了,身體遠(yuǎn)不如從前了,若是從前,就算三九天跌入花池也不會有事,不服老不行咯……” 陸朝遠(yuǎn)趕緊馬屁道,“侯爺您可是正當(dāng)年,不老不老……” 言候哈哈一笑,說,“等我娶了令愛,我還要尊稱你一聲岳丈大人呢,你可別嫌棄我這個女婿老?!?/br> 言候態(tài)度很明確。 他在薛宇面前這樣說,就表明他一定會娶陸怡玉,此事已經(jīng)不會再變動了。 薛宇臉色一沉。 既然此事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他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連茶都沒喝,薛宇就起身告辭了,“府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二位先聊著,我先告辭?!?/br> 言候身子未動,“怎么才來就走?連茶都不喝一杯?” “本想討一杯茶喝的,但從邯鄲回來府上還有好多事情沒處理,等過兩日我再來吧,告辭。” 言候沒繼續(xù)留客,命人送了薛宇出去。 薛宇臉色很難看,匆匆去了郭老夫人那里。 藺氏陪著郭老夫人說話,忽然薛宇就進了廳里,對郭老夫人一揖道,“老夫人,府上還有些事情要回去出來,今兒就不打擾了?!?/br> 郭老夫人心里多少有些明白薛宇為什么這么著急回去,這種時候也不好留著藺氏說話,點點頭道,“那好吧,得空了就叫你夫人過來陪著我說說話?!?/br> 回去的路上薛宇一直沉著臉,馬車?yán)餁夥找欢群軌阂?,藺氏緊緊捏著手里的帕子,覺得都快喘不過來氣了,她只能小心翼翼伸手掀起一角車簾,稍微透透氣。 一直到平陽侯府,薛宇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臉色黑沉的可怕。 下了馬車,薛宇徑直去了書房,然后命人把自己的心腹叫了進來。 他在邯鄲這段時間里,府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薛宇覺得有些事情他似乎有些掌控不住了…… 他必須全部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誰從中作梗,必須把作梗之人揪出來。 第二百八十四章 薛宇神情冰冷地坐在書房里,面前站著兩個他留在府里的心腹,管家周生和護院陳卓。 這兩個人也是他培養(yǎng)多年的暗衛(wèi),近可瞬間取人性命,遠(yuǎn)也可用暗器射殺敵手,薛宇很器重他們。 周生四十歲出頭,長的很圓滑,胖胖矮矮的,但若論心狠手辣,這府里所有暗衛(wèi)加起來都不及其十中之一,陳卓比較年輕,二十五六歲,大高個子,面容冷峻,輪廓如刀鋒一樣,很干練。 薛宇沉著臉不說話,這二人也一臉嚴(yán)肅地不敢開口,直到薛宇喝下一盞清心茶后,他才縮著雙眸冷冷道,“你們兩個知不知道,言候已經(jīng)與陸朝遠(yuǎn)結(jié)了親?!?/br> 周生和陳卓面色頓時一陣變化,似是很驚訝,又很害怕。 連個人緊緊抿著嘴,都默不作聲。 薛宇冷眸微轉(zhuǎn),看他們一眼,言辭尖利問道,“你們兩個聽到這個消息沒話說嗎?” “我要你們的解釋。” “我想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會讓言候轉(zhuǎn)變了心意?!?/br> 薛宇伸出一指,輕輕叩擊書案。 咚咚咚…… 氣氛很低沉。 周生到底圓滑,死扛著等陳卓先開口。 陳卓想等周生開口,偏偏周生不開口,他只能干咳一聲,露出牙痛的表情,說道,“夫人前些日子帶著大小姐去了一趟言候府,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言候的母親郭老夫人下帖邀請,夫人才過去的。” 陳卓看一看薛宇臉上的表情,見薛宇沒說話,他繼續(xù)道,“屬下當(dāng)時派人跟著一起去了言候府,回來后說是大小姐兩次冒犯了言候,第一次將一碗熱茶不小心打翻在言候的手背上,第二次……大小姐不小心失足,正好又失手將言候推入花池中?!?/br> “屬下派人去言候府上打聽過,言候為此臥榻好幾天,依屬下愚見,大約是那郭老夫人對咱們家大小姐不滿意吧!” 薛宇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冷冷一笑道,“這就是你們的解釋?這當(dāng)中確定沒有蹊蹺嗎?” 周生和陳卓同時愣了一下。 薛宇則想起了上次在藺府的事情。 上次在藺府,他曾安排過薛華裳和言候見面,但薛華裳恰好就在那個時候身體上長了疹子…… 后來他派人查了一遍,雖查到藺府有一種花草能使人皮膚紅腫長疹子,但當(dāng)日只有一人動過那花草,那人并不是薛華裳,而是藺府的大小姐穆言。 穆言去花房的時候,薛華裳已經(jīng)發(fā)病了…… 所以當(dāng)時他打消了對自己女兒的懷疑。 但現(xiàn)在,他不得不再次懷疑,這是否是薛華裳自己設(shè)的局面? 畢竟言候名聲在外,歲數(shù)又大,小姑娘又幾個愿意嫁? 只是,他一直以來從未覺得自己的女兒很有城府,若此事當(dāng)真是她設(shè)局,那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這么多年倒是真看走眼,看錯人了。 或者,她背后還另有高人指點? 薛宇眸色一深深,定定看著周生,問周生,“周生,你怎么看?” 周生沉吟了一下,弓著身子道,“侯爺說的是,此事確實有些蹊蹺,但您去邯鄲這段時間里,府里一直都很平靜,大公子二公子每天除了校場,便是回書房看書練字……” “不對。”周生忽然想到了什么,盯住薛宇的眼睛道,“大公子似乎與那位藺府新認(rèn)回來的大小姐私下里關(guān)系很好……” “哦?你繼續(xù)說。”薛宇停了手里的動作,看著周生。 周生想了想道,“那位藺家表小姐在咱們府上住的這段日子里,大公子單獨和她見了幾次面,但兩人具體說些什么,屬下真不知道……” “不過,大公子向來不近女色,待女人不冷不熱,但對這位藺家大小姐卻不同?!?/br> 薛宇聽到這里琢磨了琢磨,又問,“二公子呢?這些日子二公子有沒有什么異常?” 周生和陳卓同時搖頭。 這段日子薛致寧一直都和薛致遠(yuǎn)保持著與平常一樣的距離,做著與平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