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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到了吧,這次要算數(shù)的?!比缓蠖似鹁票伙嫸M。 看著他喝完,霍心也喝了自己杯中的酒。之后顧顯彰卻是任憑誰來勸,都不肯再跟霍心多喝一杯了。 他跟霍心,本來就已經(jīng)分開了,今天晚上過來,也不是單純?yōu)榱怂?。既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對象,還是不要跟霍心有太多的交集,免得到時(shí)候說不清,對她不好,對自己更不好。 等到這場酒喝完,顧顯彰也沒有收到徐清讓的短信或者電話。他叫了代駕,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闀r(shí)間太晚的關(guān)系,等到把人都送走了,他的代駕還沒來。顧顯彰只能一個人抱著衣服站在寒風(fēng)當(dāng)中,靜靜思考要不要臨時(shí)把司機(jī)叫起來送他回家,或者去打一輛出租回去。 “噓——”一聲尖利的口哨聲換回了顧顯彰的神志,他轉(zhuǎn)頭一看,霍心騎了輛重型機(jī)車“突突”了過來。她還沒有來得及戴頭盔,就把車子隨便停在路邊,又沖顧顯彰吹了個口哨,“帥哥,要不要跟我走一程?” 顧顯彰看見她就想起她今天晚上被人灌酒的事情,肝上一陣陣地疼。他沖霍心擺了擺手,“我謝謝你啊,不用?!?/br> “我也就是順口問問,沒打算讓你上來。”霍心腳上穿著一雙機(jī)車靴,腿上一條工裝褲,大冬天的騎著機(jī)車呼嘯在寒風(fēng)中居然也不冷,她把顧顯彰從頭到位打量了一番,臉上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你這身兒跟我的風(fēng)格也不搭?!闭f完就沖顧顯彰擺擺手,噴了他一臉的機(jī)車尾氣,揚(yáng)長而去。 第五章 顧顯彰默默地把自己臉上那一臉的汽車尾氣給抹下去,面無表情地站在路邊等著代駕過來。 他沒等太久,那個大叔就來了??吹筋欙@彰一臉高深莫測,還以為他在生自己的氣,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路上有點(diǎn)兒事情耽擱了,來晚了來晚了?!?/br> 顧顯彰對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一向?qū)捄甏罅?,他搖了搖頭,坐上了車。上車之后,看了一眼手機(jī),上面還是沒動靜。 誒,他就奇怪了,難道今天晚上徐清讓被人魂穿了?還是她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淺薄,深感慚愧,打算從今天開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仿佛是為了故意打他的臉,顧顯彰這樣剛剛想完,徐清讓的電話救過來了。她的聲音當(dāng)中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仿佛是真的真的不是故意打過來的一樣,“你吃飯吃好了嗎?現(xiàn)在到哪兒了呀?” 那叫一個溫柔啊。 顧顯彰努力讓自己唇角的笑容不那么引人注目,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個神經(jīng)病,他應(yīng)道,“吃好了,正在往回走?!?/br> “喝酒了嗎?喝酒就別開車,需要我給你叫代駕嗎?” 那叫一個賢惠啊。 “嗯,叫了。”顧顯彰想了想,算是明白過來為什么今天晚上徐清讓這么反常了。原因無他,誰讓他今天晚上來見的是他初戀呢。徐清讓不知道是從哪兒揣摩出來的,面對丈夫的初戀,自己就應(yīng)該盡量地端莊大氣。這不,今天晚上不打電話,就是為了顯示她大氣寬容呢。顧顯彰也不知道該對她作何表情,雖然耳朵里面聽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但是他知道,徐清讓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家里抓心撓肝成什么樣子呢。 “你現(xiàn)在在哪兒?”徐清讓無聊的時(shí)候就會回娘家,今天晚上應(yīng)該也在她爸爸那里,但是為了保險(xiǎn)起見,顧顯彰還是問問她。 果然,她回答,“在我爸家呢?!?/br> “那行,今天晚上你就在那邊吧,我明天過來接你?!苯裉焱砩咸砹耍螞r他喝了酒,叫的是代駕,不方便過去。 電話那邊的徐清讓乖乖巧巧地回答了聲“好的”,然后像是跟人比賽誰掛電話掛得快一樣,飛快地掛了電話。 她一把抓起手邊的枕頭,猛地上下摔打了幾下,尤不解恨,還用力地踩了兩腳。 果然啊,果然!他去見了初戀情人,今天晚上回來就滿面春風(fēng)的,連跟她說話都比往常溫柔了許多。初戀的魔力真是大,大到她這個正宮娘娘面對的時(shí)候都要退避三舍。 哼! 說得好像天底下只有他一個人有初戀一樣!她徐清讓,也是有初戀的好吧! 徐清讓想了想自己的初戀,隱約記得好像是班上某個成績很好,喜歡穿白t的男生,她作為一個學(xué)渣,默默地喜歡了別人兩周,一直不敢表白。后來因?yàn)樽讽n劇,找到了新的花癡對象,很快就把她的初戀拋在了腦后。 徐清讓不回憶還好,回憶起來就感覺很慚愧。 為什么人家的初戀能那么脫俗雋永呢?就她的初戀,又挫又俗。 還無形中暴露了她喜歡皮相的淺薄。 真是的!連個初戀都比不過人家,真是太討厭了。 徐清讓把枕頭從地上撿起來,然后抱在懷里,打了個滾,就這樣睡了過去。 大冬天,雖然家里暖氣開得壕,但是徐清讓不蓋被子,加上白天又吹了一下午的冷風(fēng),她很理所當(dāng)然地感冒了。 因?yàn)樗貋砹?,徐澤昨天晚上也回了別墅;又因?yàn)楦忻傲?,徐清讓理所?dāng)然地賴床了,顧顯彰來的時(shí)候,徐澤正坐在徐清讓的床前捧著一杯感冒沖劑和幾顆藥哄她。 顧顯彰被丁阿姨帶過到徐清讓臥室門口,看到這一幕,直覺想走。不為別的,徐清讓這副樣子實(shí)在是太辣眼睛了,他都不忍心看。然而徐澤背后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連忙轉(zhuǎn)過身對顧顯彰說道,“女婿,你來啦?” 顧顯彰被徐清讓強(qiáng)行邀請,看過徐家人的照片。徐澤年輕的時(shí)候也是個翩翩公子一般的人物,要不然也生不出徐清讓這個繡花枕頭,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突然發(fā)達(dá)了,生活一下開太好,徐澤的身體開始橫向生長,他到現(xiàn)在五十五歲,整個人胖得跟個球一樣,人還沒有走近,肚子就先頂過來了。 被徐澤看到了,顧顯彰就不太好意思裝作沒看見離開。他沖徐澤叫聲了聲“爸爸”,那邊徐澤已經(jīng)拍著大腿說道,“哎呀,女婿你來了就真是太好了。我家囡囡感冒了,又不肯吃藥,真是要把我急死啊。她往常最聽你的話,你趕緊哄她,讓她把藥吃了。” 只要是看過徐澤如何寵愛徐清讓的,任何人都不難理解為什么他想續(xù)弦想了這么多年,一直沒能付諸實(shí)踐。徐清讓就好比是徐澤那再婚路上的一座大山,偏偏這座山,徐澤自己舍不得移開她,還妄圖用水滴石穿的方法來潛移默化。愚公移山,每天挖掉那么多尚且明白耗費(fèi)的時(shí)間是“子子孫孫無窮盡也”,到了徐澤這里,恐怕要過兩個冰川世紀(jì)那么長的時(shí)間,才能讓徐清讓松口。 顧顯彰可以毫不留情地拂徐清讓的面子,但是徐澤的面子他不能不給。他走過去,接過徐澤手里的藥,接替他,坐到了徐清讓的床邊。 自從他進(jìn)來之后一直在旁邊裝鵪鶉的徐清讓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