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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里也就吃過兩次,上回出宮,太后見我喜歡,賞了我兩提。今兒談家這些,據(jù)說是貴妃從宮里賞出來的,為著談家大哥哥今日大婚,要撐臉面呢?!?/br> 薛成嬌心里咯噔一聲,眉心幾不可見的蹙了蹙。 談貴妃在想什么? 她雖然掌著六宮,可是挪貢品賞賜出來,給族中子侄大婚撐門面,這不像是聰明人會(huì)干的事情啊。 于是她戳了戳燕褚:“你怎么知道是貴妃娘娘賞的?” 燕褚歪頭想了會(huì)兒:“昨兒我后半天來談家的時(shí)候,宮里的傳旨太監(jiān)正要過來賞東西呢,是帶的貴妃的賞沒錯(cuò)啊。” 薛成嬌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 宮里的太監(jiān)傳旨,可派的究竟是不是貴妃的賞,這就真的難說了。 她這邊正蹙眉深思,一抬頭見了崔瓊的.乳.娘找過來。 孫mama一見了她,就上前了兩步拉了她的手:“好姑娘,你怎么在這里,太太叫我來找姑娘呢,姑爺外面要支應(yīng)客人,姑娘得去陪著我們姑奶奶啊。” 薛成嬌抿了抿唇,看了看燕褚。 燕褚同她擺擺手:“那你快去呀。” 薛成嬌這才頷首,只叫了燕桑跟她同行,又囑咐魏書:“你先服侍著郡主,過會(huì)兒再到瓊表姐那邊去吧?!?/br> 魏書噯了一聲,蹲蹲禮,目送了她們離開。 崔瓊大婚的房間,是一處五間的大院子。 談昶年畢竟是長房長孫,家里對這樁婚事也是極為看重的。 孫mama在前頭引路,一路帶著她進(jìn)了屋中去。 崔瓊大紅喜帕蓋頭,端坐在床榻之上,她隱隱聽見了有動(dòng)靜,輕柔著嗓子疑問道:“成嬌嗎?” 薛成嬌嗯了一聲:“是我?!?/br> 崔瓊微微抬手。 薛成嬌會(huì)意,上前幾步,接上她伸來的手,往她身邊坐下去,而后同孫mama她們擺了擺手:“我陪表姐說說話?!?/br> 孫mama便領(lǐng)著燕桑等一眾人暫且退到了屋外去。 崔瓊深吸了一口氣,緊了緊自己手。 薛成嬌感覺到手上一緊,就連帶著她心頭也緊了緊:“表姐還是想不開嗎?” 崔瓊搖了搖頭,薛成嬌看不見她的表情,只是能聽得出來,她聲音里滿是委屈。 大紅蓋頭隱藏了她所有的情緒,可是一開口,情緒又盡數(shù)外漏了。 “其實(shí)也沒什么想不開的,只是仍舊不能接受吧,”她深吸了口氣,“作為家中嫡女,我知道自己生來的責(zé)任是什么,可是當(dāng)有一日,父親親口說出這些話,成嬌——”她拖了拖音,握著薛成嬌的手往自己胸口處放了放,“我胸口疼的厲害?!?/br> 薛成嬌不知該如何勸慰她。 沉默了許久后,薛成嬌才開了口:“表姐前幾日不是一直問我,我和崔瑛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 崔瓊的那只手明顯頓了頓,許久后才道:“你現(xiàn)在想說了嗎?” 當(dāng)日她們眾姊妹一同往徐合別院去,崔瓊跟崔瑛幾次提起薛成嬌,崔瑛都顧左右而言他,似乎很不愿意提及這個(gè)人。 那時(shí)候崔瓊就感覺到,她們二人之間一定發(fā)生過什么,只是崔瑛不想說,她也什么都不能再多問。 前陣子到了京城來,雖然心事重,可還是想起來了這件事,就問了成嬌幾次。 只是沒想到,她也不愿多說。 薛成嬌這會(huì)兒嗯了一聲:“表姐還記得我差點(diǎn)被四房算計(jì)的事情吧?!?/br> 崔瓊嗯了一聲:“就是上回年節(jié)里讓人擄……”她說著猛地收了聲,咳了一聲,“我記得?!?/br> 薛成嬌深吸一口氣:“這事兒崔瑛是知道的?!?/br> 崔瓊大吃一驚,啊了一聲:“什么叫她是知道的?” “倒不是她參與其中,”薛成嬌忙安撫了一句,“四房老太太之前想叫她騙我出府,所以告訴過她。后來她不同意,但是也沒告訴我早作提防。要不是崔琦私下里跟我說,我必定毫無防備,說不得四房的陰謀也就得逞了。” 崔瓊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的:“所以你為這個(gè)惱了她嗎?那她呢?心虛?愧疚?我看著不像啊……” “不是……”薛成嬌打斷了她,“我知道這件事情后,選擇了將計(jì)就計(jì),也利用了崔瑛。所以我們兩個(gè)……” 薛成嬌沒再說下,苦笑了一聲,轉(zhuǎn)了話題:“表姐,日子是要自己過的,事情也總要看開的。一輩子都壓.在心里,一輩子不得紓解,難過的,只有自己而已。崔家各個(gè)房頭心思各異,姨父是長房長子,他必定也不愿意拿親生女兒做籌碼,可事情既然到了這份上,他多提了兩句,表姐還好想開些的好。” 崔瓊便明白了。 薛成嬌說起和崔瑛之間的事,其實(shí)不過是為了開解她的而已。 她勸自己看開些,也希望她能把自己的日子過好。 “成嬌,”崔瓊握緊了她的手,“你真的比剛到崔府時(shí),長大了很多?!保ā? 309:禍從口出 談家的婚禮,熱鬧了大半天。 薛成嬌等人離開時(shí)候,已經(jīng)是近黃昏時(shí)分了。 潤大太太是新太太的親娘,待遇自然又不一樣。 她們離府時(shí),還是談家大太太親自送出門來的。 一行人登車離開,崔旻與崔昱兄弟兩個(gè)打馬行在前。 等回到了清和縣主府門口,薛成嬌扶著潤大太太下車來,神色有些復(fù)雜。 潤大太太把她神情盡收眼底:“怎么了?” 薛成嬌啊了一聲,忙回道:“沒事?!?/br> 潤大太太一時(shí)狐疑,稍稍蹙眉,但是也沒多話,徑直入府去了。 忙了一天,也緊張熱鬧了一天,崔潤和潤大太太叫孩子們自散了,便歇著去了。 薛成嬌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對燕褚的話左右放不下,叫了魏書來吩咐:“你去找一趟表哥,我有點(diǎn)事情想問他?!?/br> 魏書顯然楞了一下:“姑娘是說大爺,還是二爺?” 薛成嬌是沒想到這個(gè)的。 在京城幾個(gè)月,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身邊只有崔旻和高子璋,每每有事,魏書和燕桑都知道她指的是崔旻。 而今崔昱進(jìn)了京來,魏書顯然是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