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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把他搶走。” 濟(jì)平候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肩膀,“放心吧,三弟是不會要求過繼碩哥兒的,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同意,三個(gè)人都不愿意,只有三弟妹一個(gè)人有這個(gè)心思而已,成不了事的?!?/br> 孟氏往他懷里擠了擠,兩個(gè)人靠得更緊了,“你說,三弟今年都三十歲了,還膝下無子,他怎么一點(diǎn)兒都不著急,就守著梅氏,也沒想過納妾生個(gè)兒子什么的?” “他呀?!睗?jì)平候冷哼一聲,在孟氏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孟氏大驚,“真的?!這、這也太——” “你心里明白就行了,對著三弟妹可別說漏嘴,咱們不插手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濟(jì)平候叮囑道。 孟氏心不在焉地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我可不是多嘴的人,就是這三弟,平時(shí)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他和三弟妹夫妻多么恩愛呢?!?/br> “那只是表面罷了。”濟(jì)平候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太太生的這兩個(gè)兒子,都是利欲熏心之人,三弟娶梅氏,還不是看中了梅家的勢力,哼,目光短淺,梅氏的父親攀附瑞王,可惜那瑞王卻不是個(gè)有雄才大略的人?!?/br> 表面看瑞王和太子能抗衡,其實(shí)不過是皇上的制衡之術(shù)罷了,太子的位子坐得很穩(wěn),皇上既不希望更換儲君引起朝局動(dòng)蕩,也不希望太子勢大,威脅到他自己,所以才有意識地扶植了瑞王和太子作對,恐怕瑞王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diǎn),還以為真是自己能力卓越,得皇上看重。說起來,這四個(gè)皇子里面,只有自家的女婿最出色,心機(jī)深沉,深謀遠(yuǎn)慮,這才是做大事的人。 到了四月底,豫王派人給葉芊送來兩個(gè)精美的檀木雕花盒子,打開一看,一盒是各色珍珠,顆顆圓潤飽滿,一盒是各色玉石,翡翠、瑪瑙、碧璽什么都有,但是都很小,約摸指甲蓋大小,有各種形狀的,十二生肖、刀槍劍戟、花卉果實(shí)…… 葉芊把盒子擺在桌上,盯著看了半天,也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綠翡進(jìn)屋來給她換茶壺里的水,看見了這兩匣子,驚喜地嘆道:“哎呀,這珍珠和玉石都夠五色了,編長命縷再好不過,姑娘今年是不是還要編上幾個(gè)?” 葉芊恍若大悟。過幾天就是端午節(jié)了,前年她給母親、哥哥和豫王都送了親手編的五色縷,去年端午節(jié)的時(shí)候父親在家、母親也有了身孕、哥哥還中了武狀元,高興的事太多,她把這五色縷的事給徹底忘了。豫王這是提醒她呢,別忘了給自己的長命縷。 “翡啊,茶壺放下,五色線取來,咱們還得把這五色縷再學(xué)一遍?!眱赡隂]編,她已經(jīng)不記得是怎么弄的了,好在還有綠翡,女紅什么的難不倒她。 “哎,姑娘等著?!本G翡麻利地?fù)Q好水,取了五色線,手把手地又教了一遍,畢竟是學(xué)過一次的,葉芊一看就想起來了,很快就上手了。 今年要送的人可多了,葉芊很是忙活了一陣子。給父親、母親的都是五色珍珠的,給哥哥的是刀槍劍戟的五色玉石,給弟弟的是各種花朵的玉石,給豫王的則是各種果實(shí),蘋果、桃子、桔子…… 今年的端午節(jié)沒有四位皇子參與的賽龍舟,不過臨平湖畔還是熱鬧非凡。其實(shí)沒有皇子參與,民間的賽龍舟不用顧忌皇子的面子壓著自己的水平,彼此都把看家本領(lǐng)使出來,你爭我奪互不相讓,才更加好看呢。 “言哥哥!”畫舫一層沒有豫王的身影,葉芊沿著樓梯蹬蹬上了二樓,見豫王正倚著厚厚軟軟的大迎枕,手里捏著個(gè)小小的酒杯,修長的雙腿搭在雪白的毛皮上,一腿伸直,一腿彎曲,陽光透過二層開著的窗戶打在他的側(cè)臉上,長長的睫毛像是掛上了一層金粉,臉頰就好似一整塊完美無暇的白玉雕成,光潔瑩潤。 葉芊的腳步不自覺地頓了一下,他真是太好看了! 豫王朝她招招手,“芊芊,過來啊,愣著做什么?!?/br> 葉芊回過神來,跑到他對面,隔著小幾坐下,手肘支在小幾上,托著下巴又看了幾眼,“言哥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句詩你聽過嗎?” “聽過,怎么了,芊芊遇到誰了?”豫王警惕起來,是誰讓小丫頭發(fā)出了這樣的感慨?要是膽敢勾引了自己的小王妃,他定然讓其“人如碎玉,世無丑雙”! 葉芊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在他身上來回掃了幾遍,最后停在他的臉上,看看那光潔的額頭、挺直的鼻梁、狹長的鳳眸、薄薄的嘴唇,煞有其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覺得這句詩用在言哥哥身上最合適不過,言哥哥就像一塊美玉,嗯,無雙美玉?!?/br> “啪?!痹ネ跏掷锏谋√バ【票?,碎了。 第64章 豫王從來沒覺得長得美是一件好事。 一個(gè)長得太過美貌的女子, 如果沒有保護(hù)自己的能力, 只會是一場悲劇,就像母妃, 她并不想入宮, 卻被困在了凝玉宮里。而一個(gè)男子, 需要的是頭腦,長得美丑根本就無所謂。 可是, 當(dāng)他的小王妃托著下巴,睜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 一本正經(jīng)地夸他如“無雙美玉”的時(shí)候, 豫王的心跳突然快了幾拍,他覺得, 長得美還是很不錯(cuò)的。 “哎呀, 酒杯碎了!言哥哥受傷了沒?”葉芊慌忙拿出帕子去擦豫王手指上的酒水,拉著他的手指一根根仔細(xì)看過,生恐他美玉般漂亮的手被碎酒杯扎傷了。 康公公連忙過來把碎了的酒杯收拾干凈, 豫王擺擺手,二層服侍的人都下去了。他把小幾推開, 雙手叉在葉芊肋下, 把她抱了過來,讓她坐在雪白的毛皮上,靠在自己懷里。 葉芊摸出自己編的五色縷來, “這個(gè)是給言哥哥的?!?/br> 豫王的手抬起來, 袖子拉開些, 露出一段骨骼勻稱的手腕。葉芊把長命縷系上去,“祝愿言哥哥身體康健,萬事如意?!?/br> 豫王把她攬?jiān)趹牙?,在她柔軟的發(fā)頂偷偷親了一下,笑道:“我有芊芊就如意了。” 葉芊咯咯一笑,抓住他的手腕看了半天,覺得這五色縷系在他的腕子上,真是好看。 兩人靠在一起說笑一番,畫舫卻猛地一晃,葉芊嚇了一跳,豫王的長眉皺了起來,他這畫舫外表豪華,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是誰這么大膽,敢撞上來? 康公公快步上樓來,低聲道:“王爺,是太子殿下的畫舫,非要和咱們的并在一起,看樣子想要過來?!?/br> 太子?豫王站起身,葉芊也跟著起來,她對太子一點(diǎn)兒好感都沒有,上次在宮里遇到,他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看得人心里很不舒服。 還沒下樓,進(jìn)聽見太子的聲音:“四弟,一個(gè)人躲在這畫舫里做什么,怪孤單的,孤來陪你啊?!睒翘萆享懫鹉_步聲,太子竟然已經(jīng)上樓來了。 豫王看了葉芊一眼,見她鬢發(fā)衣服都很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