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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臆想中,我靠到墻邊想摸根煙抽,卻發(fā)現(xiàn)口袋空空如也。 煙、手機(jī)、鑰匙、錢包……統(tǒng)統(tǒng)落在翡麗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沒空在這意yin,我拎著行李逃難似地下樓,準(zhǔn)備去翡麗取錢包,結(jié)果,居然在樓下跟弱水打了個照面。 他斜倚著車門,像在等我,眼底閃爍著幸災(zāi)樂禍的狡黠:“我以為你只是身無分文,沒想到你是無家可歸?!?/br> “關(guān)你屁事?”我現(xiàn)在就是個火藥桶,易燃易爆炸。 他脾氣倒好得很,明明先前還像我挖了他家祖墳一樣,這會兒就云淡風(fēng)輕地笑了:“你態(tài)度好點(diǎn)兒,我等你是為了幫你?!?/br> 我沒跟他一般見識,無奈地問:“有煙么?” “不好意思,我不抽煙?!彼砬檎\懇地?fù)u著頭攤了攤手。 這反而讓我產(chǎn)生了一絲好感,最起碼,他比那些愣頭青和街溜子好得多。 可我的煙癮絲毫對他提不起來好感,厚顏無恥地拽著我的手朝他伸過去:“借我五十塊錢?!?/br> “你就不能求求我,讓我收留你么?”弱水又笑了,也不是多出眾、多好看,但很耐看,不讓人反感,不讓人發(fā)膩。 想著確實(shí)只有他能幫我,而且我好歹有個鮮rou前男友,還不至于被這塊風(fēng)味獨(dú)特的老臘rou蠱惑,跟他走,總好過住廉價小旅館。 我忍著頭痛給了他一個眼神:“走吧?!?/br> “去哪?” “買煙?!?/br> “然后呢?”弱水慢悠悠地跟上來,語氣不善地壞笑。 我咬了咬牙,正中他下懷地說:“……去你家?!?/br> 弱水接過我手里的行李箱,湊到我耳后低聲問:“不怕我么?” 我被這股熱氣吹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故作老練地說:“如果你付得起錢,可以睡我,但我很貴?!?/br> “我不怕貴,就怕錢花得不值?!?/br> 我腦袋一熱,不服氣地問:“那你看我值不值?” “易求無價寶,難求有情的花姑娘。” 一輪唇槍舌戰(zhàn)下來,我有些不自在,老司機(jī)就是老司機(jī),果然自己還是太嫩。 我只能裝傻充愣地踢他:“快點(diǎn)!姑奶奶很忙!等下還要開直播!” “直播?真看不出來,你都頭破血流了還能表演才藝。”他說著,跟我停在街角的小超市。 我用跟他“借”的錢買了一盒萬寶路和一只打火機(jī),沒心沒肺地笑:“姑奶奶的才藝……是不露臉脫衣服?!?/br> 本以為這個悶sao的老男人,要么會嫌棄我不肯收留我,要么會跟我談點(diǎn)兒條件,沒想到他只是像季阡仇一樣,心疼地咂舌:“干嘛非要這么作踐自己?” 察覺到氣氛有點(diǎn)微妙,我蹲在街邊嬉皮笑臉地叼著煙說:“我人生的終極目標(biāo),就是成為果聊圈最有料的傻白甜,碼字圈最有趣的小污女,酒托圈最有量的文藝女青年?!?/br> 他極富耐心地聽我說完,再度掏出那條手帕,擦著我頭上的血,問:“你就那么缺錢?” 說實(shí)話,我從小就特怕這種過于關(guān)切的眼神,于是故作可憐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看他的眼睛。 沒想到,這一點(diǎn)頭,闖下了大禍。 他也蹲了下來,托起我的下巴,雙眼隔著飄散的煙霧,要多正經(jīng)有多正經(jīng)地注視著我,特深沉特篤定地吐出仨字:“我養(yǎng)你?!?/br> 額……m醬是正經(jīng)主播……在來瘋和微播……后來不做了……果聊這里是為了不跟其它紅文撞情節(jié)……m醬就是個腹黑網(wǎng)黃……不好意思沾紅文的光……感謝ss提供的果聊直播素材…… 第006.你怎么不叫妖妖靈? 可能是月色太美太迷人,煙霧太濃太朦朧,我好像恍惚間看見了長大的季阡仇。 為了緩解尷尬,我本來想說:你有病吧?第一次見面就要養(yǎng)我? 可含在嘴里沒吐出去的那口煙,嗆得我鼻涕一把淚一把,咳嗽得跟要廢了似的。 見我反應(yīng)太大,弱水拍著我的后背解釋:“別多想,你不是要找地方直播么?而且你一個小姑娘自己在外面也不方便,這種狀態(tài)隨時可能暈倒,我家剛好有空房間,養(yǎng)你還是養(yǎng)得起的?!?/br> 我覺得這弱水挺有意思,說話哪哪都不挨著,好笑地拿眼橫他:“你是不是真看上我了?” 弱水像被逗笑了,抬手揉著我淌血的腦袋:“自戀是病,得治。” “反正還是那句話,睡我得花錢!”我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著這一點(diǎn)。 畢竟我和季阡仇談戀愛那會兒,牽個手都臉紅,嘴都沒親過,這要讓他白白占了便宜,我可虧大了。 弱水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嫌棄地說:“我有女朋友,不會對你怎么樣?!?/br> 有女朋友還上陌陌瞎約?有說服力么? 我在心里悄悄腹誹著,狐疑地掃他一眼:“帶身份證了么?” “干嘛?” “我總得知道自己被什么人拐走了吧?外一你摳我一顆腎呢?”深知在老司機(jī)面前沒有演戲的必要,我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明了意圖。 沒想到弱水居然撂下行李箱,瀟灑地轉(zhuǎn)身奔那臺白色福特去了,只有空氣里殘留著一句:“你還是睡大街吧?!?/br> 如果睡大街,被醉漢乞丐什么的禍害了,還不如跟他走呢,真要發(fā)生什么,就當(dāng)報答他奉獻(xiàn)的人民幣了。 我扔了煙,提起行李箱,屁顛屁顛地追上去:“等會兒!姑奶奶又沒說不跟你走!” 車子緩緩行駛在午夜空蕩的街邊,我感覺頭和胸口很痛,而且還很冷,路上不時偷瞄著弱水,用眼神發(fā)射怨念,希望他開快點(diǎn)。 “花姑娘,干嘛一直看著我?” 安靜的車廂里,弱水突然開了口。 如果不是那聲“花姑娘”,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跟我說話,因為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目不斜視地專注看著前方路面。 被抓包的我有點(diǎn)小尷尬,舔著嘴唇岔開話題:“那個……暫時要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你別老花姑娘花姑娘的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小日本呢。我叫花陽,陽痿的陽?!?/br> 尋常人聽見我這霸氣側(cè)漏的自我介紹都特尷尬,弱水倒偏是個例外,翹起半邊唇角,提起了我的陌陌昵稱:“水性陽花的陽?” 我才不想跟他討論這個,干脆直接問:“你呢?不給我看身份證,知道你名字也不行阿?” 弱水側(cè)過臉,神色一沉,莫名其妙地盯了我好一會,緩緩啟唇:“水耀靈?!?/br> “噗……好娘的名字!你怎么不叫妖妖靈?”我笑得慘絕人寰,狂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