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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三個月,我一定會給你滿意的答案。你愛我,我知道。你想什么,我看一眼就知道?!彼`發(fā)動引擎以后,重復(fù)著那句莫名其妙的話,驀地握住了我的手。 明明不是第一次碰他的手,我指尖卻跟過電似地,特恐怖。 我嚇得夠嗆,立馬甩開他:“你還沒給我答案呢!別碰我!” 他沒說話,只是春風(fēng)得意地笑了笑。真不知道哪來的這股自信勁兒。 水耀靈把我送到花家門口就走了,自然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可我回到花家就郁悶了。 一屋子人坐那兒跟三堂會審似地。季阡仇也在,坐花國財旁邊不停打噴嚏、擤鼻涕,咳嗽一聲挨著一聲。 “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夜不歸宿了,還穿著男人的衣服回來。”白鑫杰陰陽怪氣地冒出這么句話,抿著嘴角,微微地含著笑。 我不屑地還嘴:“你這種帶著拖油瓶的倒貼貨,還沒資格教訓(xùn)我?!?/br> 說完我裹緊羽絨服,拎著那兜包子,趾高氣昂地邁步往前走。 “站?。 被▏斣谖疑砗蟮秃鹆艘宦?。 我回頭,看到他臉上籠著一層憤怒的潮紅,眉頭緊蹙起來,冷冷地問:“你是不是去找他了?” “像你這種養(yǎng)都沒養(yǎng)過我的人,更沒資格教訓(xùn)我。我愛找誰就找誰,輪不到你管?!蔽沂切χf的這番話。 跟人渣動氣,太掉價,笑容才是最好的武器。 果然,他在我的笑容里虎軀一震,騰地站起來,顫巍巍地指著我說:“就是從來沒教訓(xùn)過你,你才這么放肆!這么……不知廉恥!” 我還是笑:“不知廉恥也是隨你了,我會盡快青出于藍(lán)。” 我知道,花國財一定特想抽我,可季阡仇在,他得要臉,得忍。 關(guān)鍵我不要臉阿,我怎么過癮怎么說,完全不用顧及誰的面子。 可惜我沒想到,花國財這會兒也不要臉了,沖過來就給我一巴掌,威力不減當(dāng)年,瞬間我就滿嘴血腥味,我連捂臉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花國財指尖轉(zhuǎn)向門口,怒不可遏地說:“走。馬上走。我怕你留在我這兒,我打死你?!?/br> 第【公告】關(guān)于臨時改為一更 盡管現(xiàn)在就那么三五個人跟讀,我還是有必要上來解釋一下。就是只有一個人看,我也得對我的讀者負(fù)責(zé)。 說起來挺扯的,我正寫著我媽的愛情故事呢,我媽就病了。也不知道是跟我抗議報復(fù)我,還是嚇唬我跟我開玩笑。(當(dāng)然,我更希望是后者。) 我媽本來就是生我才有病的,我多大我媽就癱瘓了多少年。她很偉大,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了我,盡管代價是我也體弱多病。 她上次出院以后,連輪椅都坐不了,好多地方都生了褥瘡,還插了好幾年尿管,這次的褥瘡發(fā)炎和尿路感染特別嚴(yán)重。雖說錢阿東西阿什么都不缺,還有護(hù)工、外婆和舅舅、舅媽照顧,但她總希望我在床邊守著,哪怕只能拿手機(jī)錄視頻逗她笑。 因?yàn)槲覌屚蝗话l(fā)病,出國去看我爸的事擱置下來了。所以,如果mama能平安過完這個年,我一定會暴更的?,F(xiàn)在一更只發(fā)存稿,主要是怕出什么我不愿面對的最害怕的意外,導(dǎo)致我沒狀態(tài)碼字?jǐn)喔屇銈兛盏?。希望各位理解?/br> 不是賣慘,我一點(diǎn)兒也不慘,吃得飽穿得暖有人疼有人愛不缺朋友不缺錢。至于我媽,是我們這家人和我生活里目前唯一的不穩(wěn)定因素。 這事兒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上次我媽住院醫(yī)生都建議我簽放棄搶救的字了。我們?nèi)胰硕贾离S時會有那么一天,但還是希望那天再來得晚點(diǎn),再來得晚點(diǎn)。 我在這邊有帶筆記本,但目前這種情況,真的沒什么狀態(tài)寫,只能抓住有感覺的時候?qū)懸稽c(diǎn)。 看過上本書的都了解,我坑品很好,從來都是兩更打底,暴更的時候日更一萬五?,F(xiàn)在這件事不是我控制得了的。 另外,如果哪位小可愛知道針對褥瘡和尿路感染的偏方阿,藥膏阿,藥阿什么的,請務(wù)必給我留言,不勝感激,我會發(fā)紅包或者幣子感謝你們的。 還有就是,千萬不要覺得我可憐,太矯情了,我永遠(yuǎn)是牛逼閃閃的元?dú)馍賸D,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扛得住。 最后,再次向僅有的幾位讀者致歉。覺得更新慢可以先養(yǎng)肥再看,或者看另一本。 謝謝各位。 【萬分真誠臉】【九十度鞠躬】 第043.身邊空得連條狗都沒有 季阡仇估計沒看過這陣仗,都嚇傻了,站起來拉花國財,特不自然地說:“叔,你別這樣?!?/br> 看季阡仇這臭德行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他告狀還能有誰阿?前段時間就是他曝光了我當(dāng)酒托還和水耀靈同居的事兒! 我一兜包子迎著花國財和季阡仇的臉就砸了過去,扯著刺痛的嘴角,發(fā)狠地笑:“花國財,你記住,今天是你趕我走的!我走可以!我得帶著我媽!” 季阡仇轉(zhuǎn)頭過來拉我,擠眉弄眼地小聲勸我:“花陽!你少說兩句!” “呵,誰愿意跟你們多說阿?”我聳肩甩開季阡仇,抬手蹭了蹭嘴角的血沫子,瞪著花國財,“你今天不讓我?guī)ё呶覌尶梢?,趕我走也可以,但你得給我錢?!?/br> 出了這個門,我要是不把你和白鑫杰送進(jìn)監(jiān)獄,我就不姓花! 后面的話我沒說,誰會傻逼地告訴別人:你等著阿,我要報復(fù)你。 只要把他們送進(jìn)監(jiān)獄,帶走我媽還是什么難事兒么? “密碼是你生日,我不想再看見你?!被▏敶蛄宋遥约旱箽獾脺喩戆l(fā)抖,氣哼哼地翻著錢包,掏出一張黑卡扔了過來。 “巧了,姑奶奶也不想看見你?!蔽覜_花國財臉上狠勁兒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撿起地上的黑卡,轉(zhuǎn)身跑出了花家大門。 早知道變成有錢人這么容易,我早就挨他這一巴掌了! 我在心里冷笑著,眼里不自覺溢出了喜極而泣的淚水。 我覺著我現(xiàn)在簡直比wendi阿姨和武皇帝都勵志!她們是苦心經(jīng)營睡出來的錢程,我是輕輕松松挨揍挨出來的錢程! 在外面樂呵呵地走了沒幾步,我又發(fā)現(xiàn)季阡仇跟著我了。 我回頭接著朝他笑,越笑越開心。 我說:“別老跟我這演尾行癡漢。告狀、傳緋聞、羞辱我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癡情阿?” 他可聽話了,跟昨晚一樣,真的沒再追上來,站在遠(yuǎn)處望著我,委屈得像個孩子,夕陽下,整個人被包子砸得特凌亂,眼眶阿、顴骨啊、鼻尖阿,都凍得通紅。 我突然很想曉雅,我很想告訴他,我把季阡仇還給你,你把你還給我好不好? 可我去哪兒跟她說阿?我身邊……空得……連條狗都沒有! 然后,我突然就很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