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為什么不要我和mama?” 我的心頭恍惚了一下,不確定是真是假,顫著聲問溫思妍:“你到底想干什么?” 溫思妍在孩子惱人的哭聲中冷笑著說:“你不是最喜歡我了么?不是最想跟我在一起么?現(xiàn)在我有錢有勢有權(quán),完全可以滿足你?!?/br> 真不明白這女人在想什么! “他媽的!你有病吧?在不在一起都是你說了算?”我推開那個(gè)孩子給了她一耳光。 她轉(zhuǎn)瞬變了臉,楚楚可憐地摸著挨打的臉,表情痛苦得扭曲成一團(tuán),無比入戲地說:“當(dāng)初我是有苦衷的,我要想擺脫我媽,只能靠季冠霖。我后來回蛟縣找過你,可你家人都說不知道你在哪。你相信我。離開你我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忘不了你。離開你我才明白,我有多愛你?!?/br> 愛我? 愛我就是把我的一顆真心踩成一灘爛泥?愛我就是嫌棄我媽的鐲子不值錢?愛我就是我被別人架走的時(shí)候看都不看一眼?愛我就是懷著我的孩子找別人當(dāng)?shù)?/br> 這愛我還真是無福消受! “晚了。我不愛你了,跟你的事兒也早忘干凈了。” 我冷冷清清地?cái)[手說完,撇下溫思妍和那個(gè)孩子,急匆匆地曠工去追蘭蘭了。 一更。 第花國財(cái):回憶是場時(shí)間放的大火(3) 后來我找到蘭蘭時(shí),季冠霖也在。怕驚動蘭家的人,我偷偷躲在院外的墻根,聽著蘭蘭和季冠霖坐在蘭家的庭院里喝酒聊天。 原來,季冠霖天天來找蘭蘭,蘭蘭躲去工地就是為了避開他。今天在工地遇見溫思妍,聽出溫思妍和季冠霖也有關(guān)系,蘭蘭才決定回家會會季冠霖,問清楚怎么回事。 季冠霖那個(gè)人面獸心的偽君子,這次終于有了點(diǎn)良知,把一切原原本本告訴了蘭蘭,還特地說了:“就算溫思妍跟花國財(cái)真有事兒,也不可能有孩子。我這輩子唯一做過的虧心事,就是逼著溫思妍墮胎。我眼看著她做的手術(shù),絕對不會有錯(cuò)?!?/br> 蘭蘭嗤笑:“你可真狠,外一孩子真是你的呢?” “不可能?!奔竟诹貓?jiān)決否認(rèn),“我是喝多了,又不是喝死了,干沒干過那事,自己還不清楚么?” 我在墻根外確定孩子不是我的,剛松了口氣,就聽見季冠霖在里面耍起了流氓:“怎么?害羞了?花國財(cái)不是還沒碰過你吧?” 還好我的蘭蘭完全不吃這套:“關(guān)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得了!反正我是不會嫁你的,你天天來我家找我也沒用!” 季冠霖哭笑不得地喊冤:“我找你是為了商量怎么解除婚約。早知道你也不想結(jié)這個(gè)婚,我早就放心了。” “那你就快點(diǎn)想辦法。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你說話?!碧m蘭冷言冷語地下了逐客令。 季冠霖小心翼翼地提醒:“溫思妍的事兒,可是咱倆的秘密。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還做過逼人墮胎這種缺德事?!?/br> 蘭蘭不耐煩地跟他打哈哈:“以后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我就說她拿我威脅你,才換到的這份工作,行了吧?” 季冠霖那臭流氓又調(diào)戲起了蘭蘭:“你真明事理。我要不是心有所屬,還真想娶了你?!?/br> “滾蛋。”蘭蘭甕聲甕氣地把他轟走了。 眼見季冠霖走了,我心頭的陰云終于散盡,往院子里扔著石子,小聲吹著口哨。 早先我倆玩地下戀情的時(shí)候,我常常這樣偷偷在院外跟她聊天。她懂這個(gè)暗號,可會不會出來,我不確定。 她性子倔,這會兒還在氣頭上,真不肯見我,我也束手無策。 幸好,沒過多久,她還是一如往常地趴在墻頭探出了腦袋,漂亮的大眼睛哭得又紅又腫,賭氣地說:“你來找我干嘛?接著睡你的前女友阿!” 我胸有成竹地笑:“你都說是前女友了,還吃什么醋?” “誰吃醋了?”她吸著鼻子沖我翻白眼,“人家都說了,你是愛她的,跟我就是為了報(bào)復(fù)季冠霖,我才不跟不愛我的人吃醋呢!” “傻蘭蘭,我認(rèn)識你的時(shí)候,你還沒跟季冠霖訂婚阿?!?/br> “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可你跟她睡過、還搞大過她的肚子,這怎么算?” “要不,我也睡睡你?” 一輪唇槍舌戰(zhàn)下來,蘭蘭的臉又紅了。 我不愿再逗她,直接說:“你方便出來一下嗎?我想給你個(gè)東西?!?/br> 蘭蘭一邊嘟囔著“東西要是不好,你就死定了?!币贿吺帜_麻利地翻下墻頭,站在我面前。 我翻了半天,翻出隨身帶著的那只鐲子。 有過雙膝跪地求不成婚的慘痛教訓(xùn),我單膝跪下去,舉著那只鐲子,虔誠深情地仰臉凝望著她:“我媽身體不好,走得早,我爸又是個(gè)賭鬼,我家最值錢的東西就是這個(gè)了?!?/br> 生怕她會嫌棄,我說了很長一段開場白。 她倒開門見山地問:“干嘛送我這么貴重的東西?” 我蒼白地開口:“我想娶你,給你一個(gè)家。我想跟你永遠(yuǎn)在一起,永遠(yuǎn)不分開……” 話還沒說完,她忽然俯身下來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無比歡快地說了“我愿意?!?/br> 然而,溫思妍并沒有這么容易就收手。隔三差五地來糾纏我,說什么我沒錢是留不住蘭蘭的,想賺錢就要靠她這種話。 我只能想方設(shè)法地躲她,她卻總能一個(gè)工地一個(gè)工地地找到我。 就在我躲到失去耐心的時(shí)候,蘭院長和季冠霖的父親突然同時(shí)因?yàn)槭苜V的事兒被舉報(bào)。 其實(shí)沒多大的事兒,哪個(gè)當(dāng)官的還不幫親戚朋友點(diǎn)忙,親戚朋友自然不好讓他們白幫,肯定會送點(diǎn)珠寶現(xiàn)金車子房產(chǎn)什么的表示表示。 可蘭院長卻因?yàn)檫@點(diǎn)事兒被氣得犯了心臟病,送去醫(yī)院沒搶救過來。 蘭家的產(chǎn)業(yè)也一夕之間被充公沒收,只剩下蘭蘭母親的一處四合院。 面對重重變故,蘭蘭的臉上再也沒了笑容,但即使鬧到這步田地,蘭蘭的母親還是不肯接受我。 萬般無奈的境地,我接受了溫思妍托關(guān)系恢復(fù)我職位的施舍。 站在新任院長辦公室門口,她矜持高傲地說:“花國財(cái),如果你的蘭蘭知道,你叫她蘭蘭是因?yàn)槲以?jīng)叫你小花,她父親的死跟你有關(guān),你覺得……她還會嫁給你么?” 胸腹之間迷茫憤怒的血?dú)獠粩嗌嫌浚覇査骸澳愀m蘭的母親說了什么?” 她掩唇輕笑,卻再不如初見:“也沒說什么,我就是告訴她,你跟她的寶貝女兒在一起,是奔他們家唯一剩下的四合院?!?/br> 我氣急:“你的季冠霖已經(jīng)沒有婚約了!你還這么欺負(fù)蘭蘭干什么?” 她有些好笑地嘆氣:“我利用季冠霖想得到的東西都有了,現(xiàn)在只想要你。你能乖乖回到我身邊,我自然會收手?!?/br> 覺著她的想法簡直可笑,我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