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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別約陌生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9

分卷閱讀269

    都有了,明明水耀靈給了我尋常女人所向往的一切,命運償還了曾經(jīng)沒收我的現(xiàn)世安穩(wěn),法律和道德懲治了興風作浪的惡人……

    可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幸不幸福。

    等不到我的回答,季阡仇青澀的眼底有些失落,他隔著夢里層層疊疊的青白濃霧,緩緩用唇語說:“你幸福就好?!?/br>
    那個瞬間,我忽然頓悟了心里空落落的、無法填滿的焦躁不安。

    因為我的幸福,是用無數(shù)無辜的人的生命換來的。即使幸福,我也不敢享受,不敢貪戀,不敢明目張膽。

    其實私心里,我早就把那些死去的人,當成了阻礙自己獲得幸福的包袱,桎梏著自己的枷鎖。

    花國財是我爸,他在溫洛詩的訂婚宴上,只想抱抱我,我都不肯;在我罵他祖宗的時候,他還要縱著我去撈曉雅;直到他決定自裁謝罪的最后一面,我都沒有好好叫過他一聲爸。

    蘭心茹是我媽,她癡傻瘋癲是為了生我,我卻總是為了逃避自己的罪孽而逃避她。我聽憑她在冷冷清清的療養(yǎng)院,孤獨地一聲聲叫著“國財”,我在她動手打我的時候從心底里憎恨她。我以為我在保護她,結果卻是害她離開她心愛的男人的罪魁禍首,連她和他死在一起,我都要恨。

    外婆是被我氣死的,曉雅是因我而死的,姜嬸是被我害死的,就連花楠都是為了見我一面選擇自殺性襲擊的。

    季阡仇……是被我活活耗死的。他無論工作多忙,每到大型的節(jié)假日都會大飛的去巴黎,只為了看我和孩子好不好,然后再沉默著回去,而我連句像樣的感謝都沒說過。

    至于……水耀靈,五年前也差點被我作死。

    那些真正疼我、寵我、愛我、對我好的人,把這個冰冷的世界都焐熱了,卻捂不熱我食古不化的鐵石心腸。

    我的幸福,一點兒都不天經(jīng)地義。

    驢哥,原諒我好么?

    原諒我曾經(jīng)不懂事地把你的照顧當成是負擔,原諒我虛偽地變著法子逼你放棄,卻不愿坦然地承認自己薄情。

    原諒我在你身歸永恒的混沌后,還心安理得地奔向自己的幸福。

    求你,原諒我。

    驢哥,你說說話阿!罵我也可以!打我耳光也可以!把餐盤扣到我臉上也可以!

    說說話阿!驢哥!你別像曉雅一樣,也不理我!我怕!

    夢中尋不到季阡仇白衣飄飄的蹤跡,急得乍然睜開雙眼,隔著水波瀲滟的視線,我看見了床頭的水耀靈,心猛地一跳。

    我剛剛……該不會說夢話了吧?

    緊張兮兮地沖水耀靈眨巴著眼睛,我大氣都沒敢喘。

    不過,看樣子我應該大概也許可能沒叫出夢里那聲驢哥,水耀靈終于露出了“老來得子”該有的笑容,抿著嘴唇,更像是偷笑。

    我只覺得背后陰風陣陣,抬手推了他腦袋一把:“你笑什么呢?姑奶奶風濕都快讓你勾出來了!”

    他神秘兮兮地搖頭晃腦,無比鄭重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堆小本本……護照、身份證、戶口本、結婚證!

    看見“水耀靈”和“花陽”兩個名字并排躺在兩個本本上,我震驚地揉了揉眼睛。

    水耀靈無比臭屁又故作輕描淡寫地說:“怎么著?水大大厲害吧?你人不去我也照樣能把結婚證給補回來!”

    我還是杵在床上發(fā)傻,連孩子們在哪都忘了問。

    他卻猛地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篤定地宣誓:“我們辦婚禮吧,好不好?”

    好,讓我給你一個家,讓我和肚子里這個孩子,做你迄今為止唯一真正的親人。

    在心里默默地應下來,我縮在他懷里,抹掉了夢中焦躁不安的淚水。

    就算我們以后的漫漫時光要背負著對所有亡靈的愧疚和遺憾,就算偶爾還是會吵架拌嘴鬧情緒,就算依然隨時可能被他氣炸和暖化,就算要永無止境地忍受著被他寵壞和cao哭,就算要丟掉自尊和堅強變成五歲小孩……

    我,花陽,這輩子也絕對不要再離開水耀靈的懷抱,不要再放開水耀靈的雙手,不要再缺席他的以后。

    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他懷里。

    可惜,我沒想到我們的婚禮來得這么快。

    結束了留院觀察,察覺到這條路是五年前我父母死后,水耀靈說要帶我去世界盡頭的那條高速,我才緩過勁,坐在車里有些怔忪地提醒他:“懌心和幼清還在家?!?/br>
    水耀靈專注開車的身體頓了頓,若無其事地哼了聲:“半夜你睡覺的時候,呂爽就把他們送去太爺爺太奶奶家了?!?/br>
    我的身體也一頓,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水耀靈料想中的驚訝和反對,只是整個人都很僵硬。

    太爺爺……太奶奶……就是我的爺爺奶奶,是我這個世界上,雖然從來不曾親近,可卻實實在在的僅剩的親人。

    我比他更若無其事地問:“我們去蛟縣干嘛?”

    “結婚阿?!彼`的側臉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倔強,像是生怕我會不從一樣,有理有據(jù)地解釋:“我是孤兒,沒有親人。就那幾個朋友,太不風光了。你不用擔心,昨天我離開醫(yī)院,就把一切都安頓好了,不會讓你失望。如果你覺得山神廟是墓地,怕不吉利,也可以在爸的漁船里辦,剛好旁邊的河岸阿、小橋阿,都能擺酒?!?/br>
    聽他像個孩子一樣說著這些,我忍不住惡作劇地搗亂:“你的戒指沒拿阿!我們要交換什么?”

    “你是說這個?”水耀靈變戲法似地從西褲口袋里掏出了那枚紅寶石戒指,丟到我手里。

    路過第一個收費站的時候,我趁他不注意,一把拉過他的手臂。他身體失衡地栽進我懷里,被我像抱著哈士奇一樣牢牢地抱住。

    翻身農奴把歌唱似地,我蠻狠地抓起他的左手,粗魯?shù)卦谒麩o名指套上那枚戒指。完事兒還特賣弄輕佻地壞笑著沖他拋了個媚眼:“你以后就是姑奶奶的人了?!?/br>
    他的哈士奇屬性瞬間暴露,蹭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柔而有力地發(fā)誓:“你都這么說了,我這輩子可就松不掉你的手了。死磕到底,別想甩了我?!?/br>
    搞笑,我為什么要甩了我的水大大?

    難道我們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造了那么多孽,忍耐了那么多情緒,付出了那么多真心,辜負了那么多傻瓜,不是為了最后這一刻的幸福和期待么?

    一生一世等一天,付出多少代價,都值得。

    我和水耀靈,就這樣又走了一次五年前走過的路,又睡了一次五年前睡過的的農村火炕,多了兩個粉嫩嫩毛茸茸的小家伙,還有肚子里厚積薄發(fā)的新生命。

    夜里聽著窗外河水潺潺流動的聲音,偶然夢想瞥到窗外群山的剪影,我似乎還能依稀看到,那一年,水耀靈抱著我頂風走在凄迷大雪里隱忍包容的模樣。

    悶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