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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風(fēng)險掐滅掉。 她跨上背包,走向了講臺。 講臺上的易江也早已經(jīng)收拾好了,卻不知道在那里擺弄什么。 “走么?”她柔聲問,似乎像怕驚擾了誰的夢一般。 他抬起頭看著她,點點頭?!班?,一會兒。” “那……我等你?” 易江很詫異,覺得今晚的林雪瑤似乎有點怪怪的。但具體哪里怪,還有點說不上來。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有點煩躁,以至于連平日里對其他人客氣而又疏離的應(yīng)付都懶得做。 “你住校內(nèi)公寓,咱們不順路?!彼恼Z氣有些冷,恰似這外面的雪夜。 林雪瑤的心在下墜,可她不甘心。 “都這么晚了,我一個女生回去也不太安全,都是同學(xué),送女同學(xué)回寢這點小忙你也不愿意幫?”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兒上,大哥你還想我怎么樣?蹲下來求跪舔嗎?!林雪瑤胸里的馬景濤咆哮著。 “噗嗤——” 一聲輕笑,突然響起。 林雪瑤和易江的目光同時射過去。 寫完最后一道題的喬落落站起身,一邊拾掇著桌子上的書本,一邊開口說。 “不好意思啊,一時沒忍住,你們繼續(xù)?!?/br> 縱然是心里建設(shè)作了一籮筐的林雪瑤也有點掛不住面,臉上泛起紅暈,不知是羞是惱。 易江倒是沒吭聲,拎著書包,轉(zhuǎn)身出了教室。 林雪瑤想都沒想就追著出了門。 喬落落抻了個懶腰,兀自嘆道。 “好一出襄王有意神女無心,額,不對,反了,應(yīng)該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啊!”說完,裹緊羽絨服拉上拉鏈,也優(yōu)哉游哉地出了門。 二教在S大的北面,女生的校內(nèi)寢室在南門附近。如果要從二教回女寢,確實要路過一片比較隱秘的噴泉和小樹林。 易江大步流星地往女寢那個方向走,林雪瑤緊隨在他后面,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是她不敢喊他等一等,因為,她知道易江現(xiàn)在不好惹。 倆人雖然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是她用了很多辦法也賴在他身邊有些時候,對他的性子還是多少有一些了解。性格寡淡如他,很少有情緒波動大的時候,一般情況下,只要他周身的冷氣場一升起,旁邊的人就自動退散了。 可惜剛才他明明已經(jīng)不耐煩了,她還是硬著頭皮把他綁過來送自己回寢。要說一點沒有后怕是不可能的,不過她不后悔。比起被易江甩幾天臉子,要是換做把易江留下和那個喬落落獨處在一起,她會糾結(jié)擔(dān)心死的。 不知不覺她和易江已經(jīng)拉開了一段距離。 易江走了許久,室外的冷空氣讓他莫名發(fā)昏的頭腦得到了一些清明。他不對勁,很不對勁,這個不對勁從他一進(jìn)教室看到那個人開始就發(fā)生了。然后,一直到答疑結(jié)束,這份不對勁非但沒有減弱,反而在看見那人身邊的男生先離開時達(dá)到了頂峰。 所以,他明明是空著肚子來講課的,答疑結(jié)束他早就應(yīng)該沖出去買點宵夜帶回寢室。可是,他故意磨磨蹭蹭不肯離開。在期待什么?他自己也說不清。 是身后的林雪瑤擊碎了他的期待,以一種不依不饒的方式打亂了他心底里好不容易泛起的一絲絲漣漪,所以,他的怒氣壓也壓不住??墒亲吡诉@么久,冷風(fēng)也吹了這么久,他似乎一點點回過了味。 有什么可期待的呢?原本就是他自己一個人的荒唐夢而已。 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夢醒自然應(yīng)該……了無痕跡。 ☆、第六章 第六章 “到了?!币捉径ǎD(zhuǎn)身對追他追得氣喘吁吁的林雪瑤說到。 身后已經(jīng)被他的大長腿玩壞了的林雪瑤還想說什么,可惜易神沒給她機會,轉(zhuǎn)眼就閃人了。 昏暗的路燈下的林雪瑤凝望著那人消失的方向,心情陰霾得如五六月份的江南煙雨天。 “也算是一枚癡情種子呢?!币宦肺搽S著他們,此刻又悄悄躲在暗處看著林雪瑤久久凝望不動身影的喬落落,不由得暗暗嗟嘆。 她也說不清是抱著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要這樣悄悄尾隨二人到此的,也許就是,啃完了一堆難題之后大腦中樞異常興奮,所以就心血來潮干點無聊的勾當(dāng)? 唉,結(jié)果就目睹了一場艱辛的女追男大戲。 搖搖頭,雖然經(jīng)過剛才短短幾句話的交鋒,喬落落十分肯定那位清純佳人白玫瑰走的絕對是心機綠茶婊路線。不過,話說她喬落落本人也沒和她以及她的心上人有過什么交集啊,完全不存在感情沖突的她們二人,究竟為何要上演剛才那一出“女人何苦難為女人”的戲碼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說到底,人家都給你拉開這么大的陣仗了,結(jié)果你這邊單方面宣布棄權(quán)似乎還是有點不厚道的。 嗯,隱匿在暗處的喬落落忽然萌發(fā)出一絲怪異的想法。 這是不是讓人有點類似“我褲子都脫了,結(jié)果你就給我看這個”的遺憾之情呢? 那,要不要成全一下白玫瑰小姐的斗雞心理和全民情敵的夙愿呢? 不過等到喬落落拐出南門的時候,易神早已芳蹤難覓。 她嘆了口氣,表示怪遺憾的。原本的戲謔心理被冷風(fēng)一吹頓時清減了不少,倒是沒吃晚飯的肚子忽然覺醒過來。 額,好餓啊。大物果然費腦子。 掏出手機一看,十點四十了。這時候,除了肯德基麥當(dāng)勞,也就只剩下她出租屋附近的慶豐君還在堅守工作崗位。 她想了想,決定抄個近路。結(jié)果剛出了胡同,就看到昏黃路燈下那道頎長的身影。 那人走得并不快,但是步伐穩(wěn)健。身高腿又長,帶動大衣的下擺,仿佛此刻穿在他身上的不是厚重的大衣而是飄逸的風(fēng)衣一般。 雖然沒看到過衣服里面的天地,但是憑借喬落落的模特直覺,她覺得這位哥絕對是衣服架子。如果他平時有運動加健身的話,估計不比那些和她一起走秀的男模差多少。 嗯,哪知道還沒看夠,人家就拐了。拐進(jìn)的不是別處,正是喬落落也要去的包子鋪。 她一愣,趕緊三步兩步也跟著進(jìn)了去。話說,今晚她是玩出跟蹤癖來了吧? 一進(jìn)店的易江直接去柜臺,還沒說話,那邊老板就已經(jīng)熟門熟路地開口。 “又這么晚來吃飯?。磕贻p人拼一點也正常,不過老這么晚吃飯非把胃搞壞不可。” 易江笑笑,不置可否。 其實他食量挺大,不過餓到這個點基本也就能吃點意思意思。兩個素包子,一杯豆?jié){,算是宵夜,也還是比較好消化的。 錢包拿出來還沒付錢,身后不遠(yuǎn)一道清涼的女聲響起。 “老板,和他一樣再給我來一份,一共多少錢我一起付了?!?/br>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