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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抵冷,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 林天澤看他這個不耐煩的樣子,也沒什么不高興的情緒,只是淡淡地放了一個驚雷屁:“關(guān)于沈晴的事情。” 謝必安低頭攪奶茶的動作一頓,再一次抬頭的時候,他的臉上依舊帶上了熱情洋溢的笑容:“兄弟,你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快告訴我吧。” 林天澤看了他一眼,忽然搖搖頭:“你現(xiàn)在臉皮是愈發(fā)的厚了,和從前就像是兩個人。” 謝必安不在意地說:“都過了這么多年了,誰還不成長成長,現(xiàn)在不是迂回婉轉(zhuǎn)的年代了,我的不是那個好面子的年紀了?,F(xiàn)在臉皮厚些才能達成目標?!?/br> 林天澤嗤笑了一聲:“就你歪理最多?!?/br> 謝必安:“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快說,這夜里還是挺冷的,快點說完大家回去睡覺多好?!?/br> 林天澤也不拖沓,直接開口了:“你不是有兩件事要我去幫你調(diào)查,一件事是那兩個兄弟為什么突然一夜之間死了,還有一件事是沈晴的那個仇人為什么突然復(fù)活了?!?/br> “關(guān)于第一件事,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了眉目,雖然現(xiàn)在還不怎么確定,但是十有八九事實就是那樣的?!?/br> “什么?” “那兩個人的死亡是背后有人在行動,我調(diào)查了很久,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和局里面的一個人脫不了干系。我偷偷去了那個人的家里,隱形監(jiān)視了他好幾天,又查看了他的手機和銀行賬號。背后的人被我查了出來,牽涉到了……” 謝必安沒有耐心聽他這么前因后果一連串地說那么多,打斷了他的話:“你直接說是誰搞的吧。” 林天澤平靜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你今天剛見過的市長?!?/br> 第48章 突然間就得知今天剛見過的人就是幕后黑手,謝必安卻沒有絲毫的意外,他若有所思地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是他啊?!?/br> 他的平靜倒是讓林天澤有些詫異:“你之前知道?” 謝必安搖頭:“不知道。” “那你怎么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謝必安:“能干出那樣的事情還讓人查不出來的,地位肯定不一般。地位不一般的左右也不過是那些人,不是這個就是那個,有什么好驚訝的?” 林天澤點頭:“這倒也是。對了,前些日子你不是要讓我調(diào)查一個人死沒死,我調(diào)查了很久,翻了卷宗和記錄,那個人臨死前沒有發(fā)生任何不對的事情,最后是注射死亡的。每一步都有記錄,不可能作偽。是真的死透了。你讓我調(diào)查他干什么?一個死了那么多年的人,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謝必安手指敲了敲桌面,眼睛里帶了些凝重的意味:“跟你也有關(guān)系?!?/br> 林天澤不明所以:“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我殺的?!?/br> 謝必安:“他又活過來了?!?/br> 林天澤本來表情還算是輕松,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在聽見謝必安說話的那一瞬間,他突然變得鄭重了起來,整個人都坐直了:“他活過來了?從死人變成了活人?” 謝必安給了他兩個字作為回答:“是的?!?/br> 林天澤聽了他的回答,卸力了一般直接往后面一倒,身體落在椅背上:“他這是要干什么?”林天澤口中的這個他顯然另有其人。 謝必安沒有立刻回答林天澤的問題,他扭頭,看向落地窗外。 窗外是最為濃重的夜,薄薄的霧氣在城市里緩緩地飄動,像是游弋的魂靈在大街小巷中緩緩穿行。馬路上一片寂靜,只有路燈還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而在這個快餐店內(nèi),輪班的店員坐在柜臺里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人還坐在屋里,狀態(tài)萎靡地熬著。 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夜晚,無數(shù)的普通人在這個城市里安然的入睡。 謝必安慢慢地開口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整個陰間都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我們這些神都在陽間流亡了很多年。假如他的目標只是把持陰間的話,那這個目標已經(jīng)達到了。而顯然,他還沒有滿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敢把死去的魂魄放回到陽間,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什么?” 謝必安語氣平穩(wěn)地先給林天澤起了個興,徐徐地說:“你知道的,天上的那群神生性懶惰,不愛管事。陰間的事情即使攪個天翻地覆,只要不涉及到他們的安危,他們是不會管的。但還是有一件事能夠讓他們即便再不想動,也必須要爬起來,還要不惜一切代價地解決這件事。” “那就是秩序崩壞。什么叫做秩序崩壞?死人復(fù)活了,陰陽兩界之間的界限被打破。素來對于作惡作亂者最重的恐嚇和懲罰就是死亡,這一條線在,人做事情就可能還有一絲顧慮。如果一個人知道自己無論如何的死不了,他會做什么?如果一群人知道自己怎么也死不了,那這群人會做什么?上面那群神不可能允許這件事情發(fā)生?!?/br>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生了。而且在方勝國這個案子里可以看出這個消息已經(jīng)被傳播了出去?!绷痔鞚裳劾锒际菓n慮。 謝必安面不改色地說:“這就代表了兩種可能,第一種,他自信自己可以把事情瞞得夠好,瞞過那些人的神識?!?/br> 林天澤搖頭:“不可能,秩序一旦崩壞,或許人們察覺不出來又什么區(qū)別,但天上的那些神肯定能在第一時間發(fā)覺出的。他們就算再懶,也不是吃干飯的?!?/br> 謝必安對著林天澤一攤手:“那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他現(xiàn)在不怕上面的那些人了,即使讓他們知道了也無妨。他不光想要把控陰間,還想要把那些神佛也踩下去,讓自己成為天上地下的唯一神?!?/br> 林天澤吃了一驚,猛地喊了出來:“怎么可能?”他這一聲太過突兀,引得墻角那一桌的人不高興地抬頭瞪了他一眼。 林天澤不在意那個人的視線,他現(xiàn)在滿心想的都是謝必安說的東西:“我們被他打碎了魂魄是因為我們開始對他根本沒有防備,而且大家實力差不多,他對我們設(shè)了埋伏,占據(jù)了先手。但那些神在天上看了幾千年了,怎么會一點兒防備也沒有,況且他的實力即使再修煉幾千年也不能一舉滅掉那些神?!?/br> 謝必安搖搖頭:“他并不需要去直接和他們斗法。他只需要慢慢地削弱他們就可以了。所謂神明,都是靠著香火信仰為生的。現(xiàn)在這個世界信仰本就不純,香火也就那樣。神的力量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削弱了。如果他再加以引導(dǎo),自然可以坐收漁翁之利?!?/br> 林天澤聽完了他的話,忽然有所領(lǐng)悟:“你是說那個夜摩教都是他的手筆?” 謝必安:“是。秦廣王殿下讓我去看過一次夜摩教的活動……” 謝必安仔仔細細地把他那次看到的情況給林天澤描述了一遍。 “他們當時說的那句話是含著法力的。那些人現(xiàn)在活著的時候還不覺得自己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