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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坐釣魚臺,只要報了原主的仇,她就準備當個佛爺一樣的皇后了。 不過一些保命的手段等身體好了還是要準備的,比如蠱王,呵呵。 日子一天天過去,等到了夏日悄悄來了之后,她總算能夠下床走動兩步了,臉頰也豐滿了一下,看著西洋鏡中的自己也不那么嚇人了,她才滿意的笑了。 雨茗也喜道:“娘娘氣色越來越好了。” 云熙笑道:“自然,喝了那么多苦藥,總得有點效,否則太醫(yī)們就是沽名釣譽了?!比缓笥中÷晢枺骸盎噬蠈δ旮蚩捎惺裁粗甘荆俊?/br> 雨茗搖搖頭,道:“年羹堯都被皇上關(guān)了三個月了,并沒有提審,也沒有透露風聲。但最近聽說年家的人上折子說年羹堯失蹤了,要求尋找年羹堯,只怕皇上拖不了多久了?!?/br> 云熙瞇著眼睛,道:“年貴妃最近如何?” 雨茗想想道:“雨萍說年貴妃很是認真的管理各項事務(wù),連得了風寒都堅持,可自從被皇上訓斥之后,就好像死心了,并不關(guān)心朝堂之事。” 云熙看著胭脂盒,默不作聲。 雨茗又道:“年貴妃和熹妃的關(guān)系倒是越來越好,兩人經(jīng)?;ハ啻T,宮務(wù)也是共同決定。娘娘,兩人不會勾結(jié)在一起了吧?”越想越擔心,這兩人好得和一個人似的,等娘娘身子好了,還能順利接回宮權(quán)嗎? 云熙漫不經(jīng)心的挑起一抹胭脂,在西洋鏡上畫了一筆,道:“等著看吧。”看看年氏怎么應(yīng)對年羹堯的事情。 雨茗見云熙根本不放在心上,心中也松了一口氣,主子既然不在意,那就說明她們根本威脅不到主子。她現(xiàn)在對主子是越發(fā)信賴了,瞧瞧齊妃母子最近可是灰頭灰臉得很呢。 想到這里,她抿嘴一笑道:“娘娘,鐘粹宮隔三差五的被罰跪,被禁足,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有出來了,聽說天天在宮里砸東西呢,然后要內(nèi)務(wù)府給補齊了,年貴妃娘娘和熹妃娘娘說齊妃太不小心了,那么多名貴的東西,內(nèi)務(wù)府也承受不了,就叫補上了一大批劣等的瓷器呢?!边@簡直是又一巴掌打在了齊妃的臉上,這是里子面子都沒有了。 云熙皺著眉頭,道:“弘時呢,可有什么表現(xiàn)?” 雨茗道:“三阿哥貌似最近長進了許多,只是請罪,并沒有為齊妃抱不平,但卻私底下送了很多東西,連皇上都夸贊他有孝心呢?!闭f到這里,她心里一咯噔,齊妃受苦怎么反而讓弘時得了好處了? 云熙意味不明的說:“讓人去傳傳,說弘時很是崇拜廉親王和固山貝勒呢?!焙霑r這是有高人指點了,這高人到底是誰呢?呵呵。 雨茗不明所以,這廉親王和固山貝勒都被皇上削了宗籍,改了豬狗的名了,即便傳了,也沒有多少人相信吧。不過她還是忠心的執(zhí)行了云熙的命令。 外面謠言四起,養(yǎng)心殿里,雍正也鬧心,聽到弘時身邊一個幕僚竟然是老八的人之后,他直接發(fā)怒,道:“弘時到底有沒有腦子?”真是爛泥扶不上墻嗎? 可還沒有等他發(fā)完火,一個太監(jiān)慌慌張張的進來了,道:“皇上,不好了!” 第68章 雍正皇后7 高無庸一腳踢倒了太監(jiān), 怒道:“放肆, 敢在乾清宮胡說八道?” 太監(jiān)這才驚醒了,頓時嚇得身子顫抖得如同一灘泥,說不出話來了。高無庸一揮手,兩個太監(jiān)立即過來拉住先前太監(jiān)就要拖出去,誰知這個太監(jiān)仿佛才反應(yīng)過來,到了殿門口喊了一句, 道:“年貴妃上吊自殺了!” 臥槽!高無庸嚇得一聲冷汗,這太監(jiān)是作死吧,好吧, 這下子把他也拖進去了。 雍正冷眼看著太監(jiān)被塞了口脫了出去,道:“去承乾宮?!?/br> 走在路上, 高無庸小跑的跟著御輦, 小聲道:“奴才剛剛?cè)チ私饬耍曩F妃娘娘和往常一樣是去了熹妃娘娘的景陽宮商量宮務(wù),只是不知怎么的, 不一會就出來了,據(jù)說出來的時候鬢發(fā)都亂了, 然后回到宮中支開了貼身宮婢,要不是宮婢不放心回來看, 只怕年貴妃娘娘這會都……” 作為貼身太監(jiān), 他自然對皇上比別人了解得多,皇上對年貴妃娘娘可是真有情分的,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壓著年羹堯的案子, 只盼年家能識時務(wù),誰知年羹堯竟然一直不認罪,實在可惡。這會年貴妃娘娘又出了這樣的事情,皇上只怕要大發(fā)雷霆了。哎,可惜皇后娘娘還沒有好,否則以皇后娘娘的手段,后宮哪有這么多事情?只是可惜皇后不受寵,到了如今也沒有一兒半女。 突然覺得他正在心中對后宮主子品頭論足,立即嚇得一身冷汗,他最近有些得意了,這可要不得!無論如何這些人都是他的主子,尤其是皇后娘娘,再不受寵,皇上也不會有廢后的打算的。 雍正此時并沒有心思猜測自己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的心思,他正煩躁這年氏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且偏偏是他準備處置年羹堯這個節(jié)骨眼上!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呢?要是前者,他未免就看走眼了年氏了。要是后者,所謂的鬢發(fā)凌亂,那就是在熹妃宮里出現(xiàn)了不可預(yù)料的事情,尤其是今天他可是直到弘歷進宮了,左右都是讓人不痛快的事情! 越想越煩躁,不由得厲聲道:“快點!”嚇得趕馬車的人一揮手就是一鞭子! 云熙聽著老遠傳來的馬嘶鳴聲,淡淡的看著窗外,道:“叫人準備好,本宮要去探望年貴妃?!?/br> 雨茗擔憂的說:“娘娘,您的身子還沒有好呢,太醫(yī)也叮囑您別多走動!”尤其是皇上已經(jīng)去了承乾宮,她有些心驚rou跳,娘娘何必參合進去?反正都有現(xiàn)成的理由,娘娘連走動都困難。 云熙低下頭,翹起了嘴角,道:“放心,本宮心中有數(shù)?!彼纳碜与m然有些弱,但是卻也不是剛來的時候的弱不禁風,馬上要嗚呼了。配合著九陰真經(jīng),她的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打出的拳也有了力氣,只是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到底身子虧損了很多,得慢慢調(diào)養(yǎng)不是嗎? 雨茗見狀,只好放棄,她知道她的這位主子是最有大主意的人,一旦下定決心,她是勸不住的。只能叫下人準備得精細一些,馬車里面軟和一些。 承乾宮中,雍正惱怒的看著床上年貴妃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勒痕,再看看她心如死灰的樣子,道:“年氏,到底所謂何事,要死要活的?”雖然他不如以前寵愛年氏,但是他總是記得年氏剛?cè)霛撣r嬌嫩柔弱的樣子,她本來身子就不好,怎么還不愛惜自己? 高無庸一揮手,讓眾人跟著出了內(nèi)室,自己站在門口。 年氏泣不成聲,看著雍正卻否則雙眼有火焰,道:“皇上,您真好,你要是要妾的命,一聲口諭便可,何必如此折辱妾?” 雍正有些摸不著頭腦,沉下來呢道:“沒頭沒腦的,這是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