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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其談的模樣,側(cè)過臉去,唇邊的笑意出賣了自己。 “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像是喝了假酒?!彼寻⒗龠€想一飲而盡的果汁拿走,稍微聞了聞,發(fā)覺這個所謂的果汁飲料里其實還是有一點酒精成分。 果然是假酒。 “我可是聽了你的話一點酒都沒有碰?!卑⒗俪俗彀蜕险急阋送猓砬閯幼鞯故呛苷?。 “我們什么時候去吃晚餐啊?!彼戳税胩熘荒芸床荒苊膔ou體,現(xiàn)在見到比那些更吸引目光的人,自然什么都不看了,反正有查爾斯在,那些男侍應(yīng)們也不會圍著自己故意顯露他們的翹臀和肌rou。 “不再多玩一會嗎?” 查爾斯瞟向遠(yuǎn)方還在和兔女郎調(diào)情的斯塔克,“斯塔克已經(jīng)把盾牌讓彼得送去史蒂夫那里了。” “他就是嘴硬心軟。”阿拉蕾把查爾斯的手抓住,沒意思的拿他修長的手指繞來繞去的玩,“我就說了兩個人肯定會想明白,時間長短就要看他們的心結(jié)大小?!?/br> “在這里玩沒意思,我為了等你這頓晚餐,連下午茶都沒有吃。” “你平時也沒有喝下午茶的習(xí)慣。”查爾斯戳穿這個事實,他起身將阿拉蕾扶起,把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見她站起來才注意到短到快要露出大腿根的裙子。 “這個款式不適合你。” 他俯身過來,手從她的胳膊下穿過,還帶著一股淡淡的屬于他自己的味道。再次起來,那股味道就慢慢地帶走,讓阿拉蕾有些遺憾。 外套系在她的腰間,查爾斯認(rèn)真地為她將袖子上打結(jié)。 阿拉蕾干脆撲上去,雙手摟住查爾斯的脖子,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 “恩?”音調(diào)上揚(yáng),帶著一股縱容的慵懶。 “我餓了?!彼蛱蜃齑?,故意說的緩慢,“想要吃掉你?!?/br> 在她腰間停留的手頓住,查爾斯輕聲呢喃:“你會后悔的。” “怎么又是后悔?!卑⒗俨桓吲d地皺眉,“我才不會后悔。” 她不知道查爾斯說的“后悔”是哪方面,后來才痛徹心扉的領(lǐng)悟到。 “我們?nèi)コ酝盹埌??!辈闋査範(fàn)科鹚氖郑妇o扣,不再提剛才她挑起的那個話題。 都這么暗示了,這人還無動于衷。阿拉蕾氣餒地被他牽著離開,心想自己這個禮物可能是真的送不出去了。 查爾斯定的晚餐離這里并不遠(yuǎn),驅(qū)車沒有幾分鐘就到了。 一個豪華的五星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能俯瞰整個紐約的夜景。 尤其是平安夜下的紐約,迷人美麗,安靜祥和,在超級英雄的守護(hù)下不斷煥發(fā)著新生。 阿拉蕾沒見到總統(tǒng)套房中的套房在什么地方,從電梯被侍應(yīng)生引出來時,七拐八拐拐得她頭都暈了,最后來到一個私人餐廳。 餐廳里只有他們兩個顧客。 相當(dāng)大的餐桌上擺滿了食物,周圍卻沒有一個侍應(yīng)生立在旁邊服務(wù)。 阿拉蕾好奇地四處張望,這里燈光溫馨幽暗,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窗外夜景仿佛以審視者的目光踩在紐約上空,低沉優(yōu)雅的大提琴伴奏緩緩地在餐廳內(nèi)流淌,一種說不出的曖昧悄然蔓延。 侍應(yīng)生將他們送上來之后,就無聲無息地退下了。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感覺說不上的奇怪。 “這種高級餐廳不是有一大群人來圍著我們服務(wù)嗎?” 阿拉蕾被查爾斯拉著走過去。 “今天由我來為你服務(wù)。” 查爾斯挑起她的手來,在她手背上落下輕輕一吻。 阿拉蕾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就隨便吃點,不用……” 她被查爾斯按在了位置上。 隨后一層黑色的絲帶輕柔地蓋在她眼睛上。 見自己的眼睛被蒙住,視線上的黑暗讓她忍不住緊張。她干笑兩聲:“我們吃飯……這樣會把叉子懟到鼻孔里吧。” “我說過我來為你服務(wù)?!?/br> 查爾斯的聲音充滿了讓人心臟停止跳動的誘惑力。 阿拉蕾閉上嘴巴。 她的手腳也被綁住。 這就…… “防止你把菜湯弄灑?!?/br> 查爾斯不緊不慢。 阿拉蕾極其認(rèn)真地回答:“知道我脖子頂著的是什么嗎?是智商。” 她別扭地動了動,覺得這種玩法好像讓自己淪落成了鋼管上的烤全羊。 “你想吃些什么?”他的聲音似乎離得遠(yuǎn)了一些。應(yīng)該是在餐桌旁為她選菜。 雖然這種服務(wù)的方式有點奇葩,但一想到是查爾斯親手喂自己,阿拉蕾不禁帶上一絲期待。 “先喝口飲料潤潤嗓子?!彼_始心安理得地指使起他來。 很快唇瓣上多出一個杯沿,阿拉蕾紅唇沿著邊緣喝了兩口,酸酸甜甜,舌尖上帶來了一絲甘甜的余味。 她咂咂嘴:“這個好喝啊,是什么飲料,我怎么沒喝過?” “櫻桃炸彈。專門為女士設(shè)計的雞尾酒。”查爾斯替她講解。 “酒?”她眨眨眼睛,“一點都沒感覺到酒味。” “是我特意為你選的。” 阿拉蕾抿嘴樂了:“那我再多喝幾口?!?/br> 她等待著。 等待到了唇瓣蜻蜓點水般接觸到另外一種美妙的柔軟,隨后舌尖探出挑開她的牙關(guān),一股甜澀液體順著縫隙觸碰過渡她的嘴中,和第一口的觸感完全不同,一股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酸澀從甘甜中脫離出來,轟得一下,變得頭重腳輕起來。 阿拉蕾終于知道炸彈的感覺了,也才明白過來查爾斯所謂的服務(wù)…… 她的臉頰伴隨著酒意燒成了一朵紅暈。 “還想吃點什么?” 阿拉蕾:“……” 她狂甩頭,“不吃了不吃了?!?/br> 再吃自己就要被當(dāng)成最后的晚餐,嘴邊的鴨子rou,兔子的窩邊草…… 查爾斯慢條斯理地見她的下巴緩緩抬起。 阿拉蕾緊緊閉上嘴巴。 他并不著急,指尖在她的脖頸處捻摸,不疼卻像螞蟻噬骨一樣瘙癢,讓人躲不開還不如狠狠地替她解癢。 阿拉蕾頭漸漸發(fā)沉,臉上的溫度不斷升高,有一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被迫抬起頭來。 “那些男侍應(yīng)好看嗎?” 阿拉蕾頭有點重,但是腦袋還很清醒。她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在群里開玩笑的話來,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查爾斯的報復(fù)。 “你……當(dāng)然是你最好看?!?/br> 阿拉蕾口齒不太伶俐,心底里有一個聲音不停響起,渴的欲·望,這點酒根本無法滿足她的嗓子里的干涸。 低沉的大提琴聲突然換成了藍(lán)調(diào),一股熟悉的聲音拉回了她的記憶。 鋼管舞的那夜。 查爾斯輕扯著白衣領(lǐng)口漸漸下拉…… 她忍不住想要摘掉眼罩看看他現(xiàn)在是不是也在用勾引人的姿態(tài)替她服務(wù)。 嘴邊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