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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處想,我咬咬嘴唇,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梁伯承冰冷的聲音,語氣肯定,“你是故意帶她來的。” 周紹文笑了笑,不置可否,“故意或者不故意有什么區(qū)別嗎?重點是小靡看到了!以后她的事就不勞你cao心了,我會替她打理好一切,包括因為你沒有完成的學(xué)業(yè)!” 我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梁伯承和周紹文的話我雖然聽得不是很明白,但也聽出來了門道。梁伯承做了什么樣的事我不知道,但一定是不能被我知道的。而周紹文,他今天是故意去找我,故意給我那張報紙,又故意逼著我來到這里。 梁伯承做的事,周紹文知道,他是故意讓我看到的。也許,也許就連這群記者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他讓我被記者圍堵,然后像個天神一般的來解救我。 剛剛看到記者的時候,我以為是許如清招來的,現(xiàn)在看來,也許并沒有那么簡單。 突然有些覺得可笑。我的一切,都在這兩個男人的算計之中,不一定是惡意,但卻真真切切的將我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梁伯承聽了周紹文的話,并沒有接話茬,只是冷笑了一聲,看著我說,“小靡,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你——”他的聲音頓了一下,接著說,“你相信我嗎?”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到那些虎狼一般的記者,知道不能繼續(xù)再這么對峙下去了,呆的時間越長,梁伯承受到的攻擊越多。 我看著梁伯承,輕聲說,“信不信的,現(xiàn)在也不重要了。伯承,我只想要簡單的生活,可你太復(fù)雜了?!?/br> 梁伯承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他看著我,說,“之前,不是說好了嗎,要一起面對,你現(xiàn)在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程青青,我說,“那我要食言了。以后見面,還是朋友?!?/br> 說罷,我轉(zhuǎn)身坐進(jìn)車?yán)?,再沒看梁伯承一眼。 就這樣吧,如果必須在媒體面前做足這場戲,那我寧愿做這個壞人。 我離開之后,這樣的形勢,應(yīng)該會對梁伯承有利很多吧,畢竟,在輿論看來,是我攀上高枝甩了他,輿論就會成為一邊倒的形勢,這樣的時候,梁啟明再想要做點什么,就逃不過媒體的眼睛了。而梁伯承要是想站起來反抗梁啟明,也會容易許多,也有了理直氣壯的大旗,畢竟我們倆走到這一步都是拜梁啟明所賜。 我想我做了能為梁伯承做的一切,那是我眼下唯一能走的一條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梁伯承一步一步被梁啟明踩在腳下,他是那么驕傲的一個男人,他忍受不了的。 我當(dāng)然也忍受不了。如果我們相守要讓你付出所有,如果我的離去能讓你擁有所有。 離開何嘗不是對自己和他的成全。 梁伯承大喊了一聲,“小靡!” 隨后朝這邊大步走過來,周紹文已經(jīng)發(fā)動車子,車窗緊閉,梁伯承只能不斷地拍打車窗玻璃,大聲的叫喊著,我死死的咬住下嘴唇的內(nèi)測,直到咬出血來,我都沒有轉(zhuǎn)頭看他一眼。 親手傷害自己最愛的男人是什么感覺呢?如果你硬要問,那我告訴你,那是一種比凌遲還要痛苦一千倍的折磨。 我想,梁伯承現(xiàn)在一定恨透了我,這場感情里,我沒用的做了兩次逃兵。 周紹文踩住剎車,車子緩緩的駛離,梁伯承的手扳住玻璃,手指都發(fā)了白,慢慢扳不住,終于被甩在了后面。 車子駛出去很久,我終于鼓起勇氣回頭看了一眼,堅毅的男人已經(jīng)被記者包圍住,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只是看著我的方向,任憑那些記者在他面前擠來擠去。 程青青氣急敗壞的揮開那些記者的手,拽著他往公司里走,很快,保安也出來維持秩序,沒一會兒記者們就被隔離在了后面。 我松了口氣,回過頭來,看著前面的周紹文,輕聲開口,我說,“麻煩你送我去火車站?!?/br> 周紹文回過頭來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眉頭輕皺,他說,“去火車站干什么?我已經(jīng)給你聯(lián)系好了英國的學(xué)校,明后天我就跟你一塊過去。你當(dāng)初不是很遺憾沒有念大學(xué)嗎?現(xiàn)在有機(jī)會了?!?/br> 我看著他的一張笑臉,扯了扯嘴角,我說,“謝謝你了,不過我不用。我身上有幾百塊錢,買張車票還是能的。你要是愿意,就借給我?guī)浊K錢,我給你打借條,等我有了錢立馬匯給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再想別的辦法,反正當(dāng)初在云城一無所有,我也活了下來?!?/br> 周紹文皺著眉說,“你這是干嘛?我以為我們至少應(yīng)該是朋友的,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我會帶你走的?!?/br> 我笑了笑說,”周紹文,朋友之間,是不會有算計的。我當(dāng)然不是怪你什么,你也算是幫了我。但是我不會跟你走的。你把我?guī)С鰜?,我很感激,但也僅止于此,以后的路,我想自己安排?!?/br> 車?yán)锇察o下來,周紹文沉默了很久,突然笑了,他說,“我知道以你的聰明,遲早會看出來的,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第108章離開云城 聽了周紹文的話,我笑了笑,說,“其實我應(yīng)該謝謝你的,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理由離開他,不然,我真的下不了決心?!?/br> 周紹文猛地踩了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回過頭來看著我,說,“你到現(xiàn)在還相信他?” 我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剛剛看到那一幕的時候,說不懷疑是假的,只是稍稍冷靜下來之后,我就知道,梁伯承只是在做戲。 一個那么驕傲的男人,要有多么大的壓力才能被逼到那個份上,他有沒有親上程青青,我沒看見,我也不在乎,想起那一幕,我的心里只有對梁伯承的心疼。 心疼他的委曲求全,心疼他明明可以力拔山氣壯山河,卻因為怕我受到傷害只能在梁啟明的逼迫下一步一步的后退。 我看著周紹文,緩緩的笑了,我說,“剛剛我們離開的時候你看到他的樣子了嗎?他是那么驕傲的男人,人前何曾有過半絲情緒的外露?可是剛剛他失控了,絲毫不在意記者在場,大庭廣眾之下那個樣子,你說,我難道不應(yīng)該相信他嗎?” 周紹文深深地看著我,沒有說話,我笑了笑說,“你不會明白的?!?/br> 周紹文說,“我不想去明白他,我只要明白你一個人就夠了。” 我搖搖頭,不想跟他爭執(zhí),只是說,“請你把我送到火車站,可以嗎?不行的話,我現(xiàn)在下車打車過去也行?!?/br> 我的時間不多了,梁伯承不是傻子,他只要冷靜下來,只要對我有足夠的信任,就能夠明白過來我做的這一切的苦心。即便他明白不過來,只要他不想讓我走,就會第一時間封鎖海陸空各個出口。 到那時候,我再想走,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周紹文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突然笑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