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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路徑和目的?” 陸槿看著江衍諷刺道:“對啊,我也是覺得奇怪,不僅如此他們還知道我們的交易,就連銀錢多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可能,那日只有我與你知道,就連離言與江水都不知道我許了你多少酬勞!” 陸槿頓了頓,看著江衍的神色,緊盯著他的眼睛:“他說是你告訴他的,就連尚書府都是你通知的?!?/br> “而且也是你唆使他們來殺我的。” 江衍聽見此事臉上神色陰沉,思緒了片刻抬起頭來看著陸槿:“你信了他說的?” 陸槿聽著江衍的話,一愣,這什么意思?本想看江衍是何反應(yīng),卻沒有想到他這般一問,倒讓陸槿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陸槿剛想回答,外面便傳來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陸槿面上有些疑惑,自己在這崚城出了出了江衍便再認(rèn)識的人了,莫不是江水要不就是瑤瑤回來了。 陸槿打開門,只見一個衣著破爛的乞丐站在門口,見陸槿出來便道:“你可叫陸槿?” 陸槿點了點頭:“是???有何事?” 那乞丐將手中的信封遞給陸槿:“這時一個男子是給你的?!?/br> 陸槿滿臉疑惑將信接過,自己記得與什么男子相熟?。侩S即問道:“他可有說過是誰?” 那乞丐搖了搖頭,隨后想到那人臨走時的交代:“那人直說,若您問起便說是來要債的?!?/br> 陸槿聽得一頭霧水,要債?自己從未欠任何人錢財?。?/br> 陸槿將信封拿著信封走了進(jìn)去,將信封拆開,一物掉了下來,陸槿臉色瞬變將地上的同心結(jié)拾了起來,這是瑤瑤的東西,據(jù)說是她父母留給她的從來都不離身,怎么會在這信中?!信封中還有一封書信。 陸槿將信箋打開,上面的內(nèi)容讓陸槿手一頓,將信箋揉成一團(tuán),眸中滿是狠厲:“即使如此我陸槿便陪你到底!” “怎么了?”江衍看著陸槿這般神色皺了皺眉。 陸槿將這信箋遞給江衍:“你說是我得罪了什么人,還是你們得罪了什么人?” 江衍將信箋看了遞給離言,離言看著二人的神色江信件中的內(nèi)容掃了一眼,頓時驚訝不已:“這是誰送來的?” 陸槿搖了搖頭:“是一個乞丐,這般看來我們的一舉一動皆在這人的掌握中,像是無形中有一雙眼睛時刻盯著我們?nèi)艘话??!?/br> 江衍臉上浮起一絲狠辣:“不僅是一舉一動,怕是連在想什么他都清楚吧,這樣的人若不除去必成大患?!?/br> 三人俱點了點頭,這樣毫無秘密可言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人眼前。 隨后陸槿看著離言,神色帶著一絲懇求:“離言…” 離言擺了擺手:“我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呸呸,我現(xiàn)在被他雇傭若是他愿意我沒有意見?!?/br> 江衍思慮了片刻:“去吧?!?/br> 陸槿看向江衍感激道:“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好吧,日后你若是需要,我陸槿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br> “不用赴湯蹈火,我正有一事需要你幫忙?!?/br> “何事?” “等離言將那瑤瑤姑娘帶回來了再說也不遲?!?/br> 城外的一處破舊的院子,瑤瑤聽著耳邊的聲音慢慢睜開雙眼,還記得那晚自己剛從阿槿那離開,沒走到多遠(yuǎn)便聞到了一股異香隨后便沒有知覺了。 “你醒了?”一個帶著斗笠的女子坐在一側(cè),居高臨下的看著瑤瑤。 “林瑤,你還是這樣啊。”女子語氣嘲諷。 瑤瑤看女子一臉的震驚:“你是誰?” “我?我是來幫你的?!?/br> “想到你日后那悲慘的模樣,我便覺得惋惜,所以我來救你給你指條明路。” “你究竟說什么?你是不是得了瘋病?快些將我放了,不然我?guī)煾付ú粫埩四愕??!绷脂幙粗矍暗呐訏暝藥追瑓s怎么也掙脫不了束縛。 “師父?哈哈你現(xiàn)在還叫他師父?想來你那事還不知吧,我已經(jīng)通知了陸槿,對了還有你心心念念的離言?!迸幽樕细∑鹨唤z笑意。 陸槿與離言一同朝著那書信上所指的地方而來,陸槿看著前面的那身影便認(rèn)出了就是那晚的人。 這次看的分明個這身形就是個男子,那滿臉深深的疤痕交錯,暗啞怪異的聲音從他口發(fā)出:“你們終于來了?!?/br> ☆、相助 陸槿看著眼前的男子,只覺得莫名有些眼熟,腦中搜索著僅有的幾張面孔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這號人物,想來是錯覺吧。 “你是何人?” 男子瞥了陸槿一眼:“你不要管我是何人,你是陸槿,他是離言便好?!?/br> 離言皺了皺眉頭:“我們來了,人呢?” 男子看著陸槿與離言,眼中帶著一絲趣味,陸槿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不其然下一刻男子便說:“既然你們想救人,那就得拿出些誠意?!?/br> “說人話!” 男子頓時一噎,頓了頓才緩過來隨即目光在二人身上掃過:“既然你們想救人,那你就殺了她我便立馬放人如何?” 頓時陸槿臉色有些難看,這不是在耍自己嘛! “既然你不放人那就別怪我了!” 陸槿腳步一移便朝著男子而去,男子只是看了陸槿一眼,嘴角帶著嘲諷,絲毫沒有反抗之意,任陸槿將他擒住。 陸槿從腰間逃出一柄短刀,抵在男子喉間:“將人交出來,否者可別怪我!” 陸槿手中稍稍用力,男子脖間便有絲絲血跡滲出,男子面色卻絲毫沒有變,反而大笑:“哈哈,你有本就動手??!怕是你找的那姑娘也不會好過!” 陸槿手中的刀緊了緊終是沒有用力,而是將刀收了回來有些頹廢道:“你們究竟要怎樣?!” “怎樣?簡單,你陸槿在此地自我了結(jié)了便好!”一個裹著深色斗篷的女子出現(xiàn)在眼前,看不清容顏,就連聲音也掩飾過。 陸槿看著眼前的女子皺了皺眉,自己貌似沒有得罪什么女子吧,若是男子來尋仇自己還能理解,自己一直本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原則怎會與女子結(jié)怨?! “你究竟是何人,我與你有和仇怨?” “何仇怨?呵呵…我與你不死不休!”女子輕笑出聲,像似在說笑一般。 不一會身后便有幾人押著瑤瑤前來,瑤瑤看著陸槿和離言,神色有些復(fù)雜。 陸槿看著瑤瑤,神色有些擔(dān)憂,連忙上前一步:“瑤瑤,你沒事吧?” 瑤瑤看著陸槿搖了搖頭,不言語。 這模樣讓陸槿愈發(fā)的擔(dān)心了,一側(cè)的離言這才開口道:“不知姑娘要我來是為何事?” 那女子看著瑤瑤:“你說我是殺了他好呢還是廢了他好?” 瑤瑤神色俱變,帶著懇求看著女子:“不要!” “若二人,你只能選其一呢?你是選她還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