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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勝,她才開懷大笑。 蓮笙假裝生氣道,“趙夫人怪會打趣,怕不是專程上門來打趣我的吧。” “那倒不是,我是為那踏雪尋梅詩會而來,前幾日,我也收到了那姜縣主的帖子?!辫线@才正色起來,將今日的來意一說。 蓮笙一聽,淡淡一笑,“詩會?那姜縣主也給我下了帖子。” “正是,我正為此事,姜縣主請我做上賓,我這才知此屆詩會,她邀請你我二人作為詩詞的評定人,所以我才上門來請教王妃?!?/br> “哦,原來如此?!鄙忬闲闹凶I諷,垂下眼簾,送帖子時(shí),姜蘊(yùn)雪可沒有告訴自己是要去做評定人,她還一直以為是去賞花的。 楮氏聽見她的低語,心下有些明了,不再言語,女子之間的勾心斗角不過就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往往這些小事,到關(guān)鍵時(shí)候,便如無形的殺人利刃。 “王妃可能不知這個(gè)詩會的規(guī)矩,評定人有時(shí)是不討好的,總會落下埋怨,我是個(gè)臉皮厚的,到時(shí)候這壞人就讓我來做吧。” 蓮笙對著她笑笑,“趙夫人有心,既然姜縣主邀請了我,那我怎么也會給她個(gè)面子?!?/br> 說完和對方兩人相視一笑,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楮氏心中擊掌,這攝政王妃不簡單,姜縣主的那個(gè)心思,旁人可能不知,但是她可是窺得一二,看來,這王妃是個(gè)通透的,只不過一句話,便能想到其中的關(guān)竅,見來意表明,便拉著其它的事情閑扯著。 兩人不由得說到常樂和趙郡主的身上。 楮氏抿口茶水,嘖嘖道,“王妃,你不知道,若不是長公主攔著,我這小姑子都能住到伯府不回來,兩人簡直好成一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br> “也是你們郡主不嫌棄,對我們常樂抬愛?!?/br> “那倒不是,洪二小姐為人率真,待人真誠,就連長公主都對她贊不絕口?!?/br> 楮氏連連搖手,常樂為人率真,是真討人喜,大長公主自小在宮中長大,見過太多的爾虞我詐,后院陰私,最是稀罕人間真性情,洪二小姐算是投了她的眼緣。 蓮笙見她說得不似作偽,想著姑母的脾氣,就偏愛女子爽利不計(jì)較的性子,便如楮氏,于是笑道,“替我多謝長公主?!?/br> “這有什么謝的,不過是各人的緣法?!?/br> 兩人正閑聊著,便有下人來報(bào),王爺下朝回府,趙世子也上門來了。 蓮笙不禁揶揄地看著楮氏,只把楮氏看得個(gè)大紅臉,輕啐她一口,誰笑話誰啊,如今京中可是私語下在傳,王爺是夏朝寵妻第一人。 “說到寵妻,現(xiàn)如今京中第一人當(dāng)屬我們王爺,聽說…王妃下轎門從來都沒用過腳,都是王爺親自抱的,王妃與我說說看,可有此事?” 楮氏口中的話脫口而出,然后帶著笑意緊緊地盯著蓮笙的臉,卻見蓮笙雖有些羞意,但卻是從容地站起身,臉色不變,輕扶衣裙,將有些褶皺的地方抹平。 “嘴生于他人之身,話也由他人說,至于真假…”她頓一下,看著楮氏笑道,“就是真的又怎樣?本妃就不信,難道世子夫人不想如此,天下女子不想如此!” “哈哈”楮氏大笑起來,“王妃言之有理,我也最煩那些明明心中恨得不行,卻還要裝大肚替夫君納妾的女子,這樣的賢良做給誰看?夜里躲在被子里哭又有誰憐憫!” “不瞞王妃說,若是我們家世子敢納個(gè)小的,哼,我必不輕饒,我可不管什么女戒女德,直接帶著孩子和離回娘家?!?/br> 楮氏說著,眼中閃過厲色,她出身東城楮家,楮父乃當(dāng)世大儒,可她卻不是那讀傻書的呆女子,這賢良淑德四字,可不能按著字面上的意思死守,但看人怎么用,便是她將世子管得緊,京中又有誰敢多說半個(gè)字。 “趙夫人好大的口氣,這是吃定趙世子了,可憐的趙世子…”蓮笙裝作惋惜的樣子,惹得楮氏連翻白眼,兩人笑鬧著,走出亭子,這一打鬧,關(guān)系好上不少。 正沿著長廊往回走,迎面走來兩位身材修長的男子,一青一白,青衣的是霍風(fēng),正直有度,行走帶風(fēng),白衣的是趙珩,風(fēng)流倜儻,臉上掛著笑。 蓮笙有些小小激動,成親那日,聽說表哥也來了,可惜她沒見著,這個(gè)表哥,前世可是對自己非常好的,溪客宮中的小玩意,大都是他掏換來的,那些街景趣事,也都是聽他說的。 那時(shí)候自己最盼望的便是表哥隨姑母進(jìn)宮,自己體弱,不能出門,可卻最是向往那外面的生活,表哥那時(shí)就與自己說,他將來要游遍大江南北,將那各地風(fēng)土人情,撰寫成書,她就是第一個(gè)讀者。 可惜,少年時(shí)的夢想總是那樣天真,看著現(xiàn)如今的表哥,已無當(dāng)年的青澀,飛揚(yáng)跋扈的性子也磨平,臉棱平和得如世間的多數(shù)男子。 趙珩朝蓮笙行禮,楮氏也屈身見過霍風(fēng),四人錯(cuò)開,夫妻歸位。 不期然的,趙珩的目光一直偷瞄著蓮笙,她的長相讓趙珩嘖嘖稱奇,難怪霍風(fēng)這小子木頭樁子要發(fā)芽,王妃如此絕色,凡間哪個(gè)男子能抵擋! 收到旁邊頻頻瞄過來的目光,蓮笙無所覺,端正著臉往自己夫君后面靠,霍風(fēng)卻冷眼一掃,眼中透著警告,趙珩趕緊將目光收回,心中真想仰天長笑。 哈哈,霍風(fēng)這廝也有今天,想著那京中的傳言,往日里黑面閻王似的攝政王,一朝成親瘋魔了,都說他現(xiàn)在是美色昏頭的楞小子,見著自己的王妃就邁不開腿,一下朝就往府里趕,連政事都全丟給小皇帝。 便是小皇帝都抱怨說,攝政王現(xiàn)在對他徹底放手,朝政都由他自己看著處理,可憐他個(gè)小人兒,還要熬夜看奏折,只把太后心疼得,天天送補(bǔ)湯。 眼下看來,傳言怕是真有其事,這攝政王妃著實(shí)好顏色,依他看,那什么京中第一美女姜蘊(yùn)雪也要比她遜色不少。 且看她走路風(fēng)儀有度,狀若蹁躚,那高華的氣質(zhì),站在霍風(fēng)身邊,居然如此相配,真難以想像這樣的女子是從市井中走出的,怪不得能打動霍風(fēng)小子的鐵石心肝。 “趙某對王妃久仰已多時(shí),王妃是趙某人生中第一佩服之人。”趙珩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眼色卻帶著調(diào)侃,沖著霍風(fēng)擠眼睛,惹得楮氏去掐他的腰rou。 膽子太肥了,這話哪能當(dāng)面說? 要私下底說! 霍風(fēng)臉一黑,蓮笙趕緊捏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