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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感情也都盡快升溫。否則等大的六個離開青州市,剩下小七一個人以后不就是單槍匹馬了? 賀一剛自己年紀(jì)大了,收了覃盎然這個小徒弟,總是想的太多,也擔(dān)心的更多。 真要那一天,他突然去了。留下小七,有六個師兄照看著,也不怕。 倘若大的六個不跟小七親近,以后就算照拂小七,肯定也不是那般的盡心。 思來想去,賀一剛最終還是決定,他不插手。將七個徒弟全部趕到一塊去,讓他們自己折騰。 于是就有了昨天傍晚賀一剛將六個徒弟一個也不留的趕出來的場景,也才有了今天賀一剛閉門謝客不見徒弟的事情發(fā)生。 六位師兄大清早起床,打算來給賀一剛請安敬茶的。結(jié)果門都沒讓進(jìn),又被趕回了覃盎然的別墅。 坐在一大堆生姜面前,六位師兄各自都有些不明狀況。 他們可都是被師父強(qiáng)行要求騰出至少半個月時間來青州市的。本來以為師父另有交代和訓(xùn)誡,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被拒見了? 吃了閉門羹,而且是吃了自家?guī)煾傅拈]門羹,六位師兄一致看向了覃盎然。身為師父最小的愛徒,小師弟是不是有什么內(nèi)/幕消息? 覃盎然搖搖頭。他什么也不知道。六位師兄什么時候的飛機(jī)來青州市,他不知道。六位師兄什么時候走,他也不知道。就連昨天晚上六位師兄突然來他家住,他都是狀況外。 如若一早知道,他早就備好房間,靜待六位師兄來住了。 而不是臨時購買家具,這才將六位師兄安頓下來。 好吧,小師弟估計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而且小師弟比他們六個還慘,必須得管吃管住還管玩,哈哈。 有了更倒霉的小師弟做對比,六位師兄的心情也都恢復(fù)了不少。聽聞于秋意請吃飯,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 至于說有于秋意的mama在,六位師兄更加不在意了。小丫頭可是管他們喊叔叔伯伯的,他們跟于秋意的mama是同輩,完全不必要擔(dān)心。 歸根到底,六位從小就沉浸在圍棋界的師兄們都是骨子里很單純的人。論起人情禮數(shù),他們估計連覃盎然都不懂。 因為看于秋意順眼,也因為于秋意跟許喬喬的關(guān)系,六位師兄根本沒把于秋意當(dāng)外人。自家小師弟的別墅已經(jīng)住過了,接下來就去小丫頭的家里蹭飯好了。 最終,覃盎然熟門熟路的帶著六位師兄外加趙晨和錢峰,來到了于秋意家。 開門的是于秋意。覃盎然一行人占據(jù)了地理優(yōu)勢,乃至比蘇雅和胡玲莎都要快的到來,實屬正常。 “歡迎歡迎,都請進(jìn)。我mama出去買菜了,非要我留在家里等大家?!庇谇镆庵噶酥缚諢o一人的客廳,解釋道。 “咦?那怎么好意思?我們這么多人,阿姨豈不是要買很多菜?要不要我跟胖子去接一下?”趙晨屁股剛坐上沙發(fā),又站了起來。 這附近的菜市場,趙晨和錢峰也算熟悉,知道怎么走。他們倆去接人,肯定沒問題。 不過,于秋意頓了一下,提醒道:“你們好像不認(rèn)識我mama?!?/br> 趙晨哽了一下,囧囧的點點頭:“還真是?!?/br> “哈哈哈!晨子你居然也有這種時候,笑死我了?!卞X峰實在很難得看到趙晨出丑,毫不客氣的嘲笑出聲。 “胖子,閉嘴!”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錢峰,趙晨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錢峰笑的更歡了,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六位師兄也覺得這兩個小子很活寶。 打從昨天見面到現(xiàn)在,兩個小子幾乎時時刻刻都在上演情景喜劇,特別的逗趣。 這樣的少年,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不會讓人討厭的。 “晨子,你和胖子陪六位師兄在家里坐,順便給蘇雅和胡玲莎開門。我和這個笨蛋去接她mama?!敝噶酥赣谇镆?,覃盎然說完就走向門外。 “笨蛋”于秋意乖乖起身,跟在了覃盎然的身后。臨出門前,還不忘叮囑趙晨和錢峰給六位師兄倒茶。 “嘖嘖,老大每次都這樣欺負(fù)秋意meimei。也不怕秋意meimei哪天奮起反抗,揭竿起義。”確定大門關(guān)上,腳步聲遠(yuǎn)去,錢峰癱軟在沙發(fā)上,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始煽風(fēng)點火。 “有本事你當(dāng)著老大和秋意meimei的面這般說。沒膽量就乖乖閉嘴,過來倒茶?!瘪蝗灰恍腥藖碇埃谇镆饩鸵呀?jīng)燒好水,也準(zhǔn)備了茶葉和玻璃杯。此刻趙晨和錢峰要做的,只是簡簡單單的把開水倒進(jìn)玻璃杯罷了。 不難,趙晨會做,卻也要使喚錢峰一起做。 “我這不就是沒膽量當(dāng)面說,才要背后嘀咕么!真要當(dāng)著老大的面說,肯定挨揍。”笑嘻嘻的站起身,錢峰毫不介意的認(rèn)慫了。 “為什么要挨揍?小師弟和小丫頭是一對?”其實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狀況,不過六位師兄這不是思想端正,權(quán)當(dāng)兩個孩子是好朋友么! “當(dāng)然是了。不然咱們老大怎么可能就單單對秋意meimei一個人特別待遇?就說咱們老大家里那一大堆的生姜,我的天??!我?guī)缀蹩煲徽勰ク偭恕5菦]辦法,秋意meimei要買、要堆,咱們老大才住了幾天的全新別墅,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貢獻(xiàn)了出去?!卞X峰的碎嘴,堪比長舌婦。當(dāng)然,也要看對象。因為是六位師兄,他才會此般嘀嘀咕咕的。 “你其實更應(yīng)該跟六位師兄科普的是,秋意meimei買那么多生姜,咱們老大到底捐助了多少錢。”趙晨本來不打算開口的。但是這件事卻是可大可小,他也忍不住補充道,“據(jù)我所知,秋意meimei手里的卡,都是咱們老大給的。” “小師弟居然這么有錢?”好吧,六位師兄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傻。畢竟覃盎然的大別墅,他們都是親眼看到,也已經(jīng)住過一晚上的。 “咱們老大其實沒錢,而且很窮。”趙晨搖搖頭,砸出一個驚天地雷。 “嗯嗯。老大沒錢,老大可窮了。老大有時候連飯都吃不上,還得我跟晨子接濟(jì)老大?!卞X峰大力點頭,附和的速度不要太快。 六位師兄互相看看彼此,有些傻眼。這是什么狀況?不要告訴他們,小師弟的別墅是租來的,小丫頭用的卡都是小師弟去偷來的。 真要這樣,六位師兄紛紛板起臉,認(rèn)真的看向了趙晨和錢峰。 “小師弟的日子很艱難?”問話的是大師兄,語氣低沉,神情嚴(yán)肅。 “可不是?咱們老大從小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不負(fù)責(zé)任的親媽、動輒打人的親爹,簡直是絕配了。哦,還有老大家那個一肚子壞水的后媽,生怕咱們老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