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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也仍然很差。 不是只有覃洲洲才討厭蘇浙的。蘇浙對覃洲洲的厭惡,早已經(jīng)潛移默化。無需覃洲洲任何言語和舉動,變定型了。 覃美美伸出來的手就這樣落了空。無論怎么掙扎,都沒能躲過覃洲洲的力氣。 看著覃洲洲將覃美美帶走,張莉面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化為了虛假的溫和。 “好了,現(xiàn)在孩子們也都走了,你到底想鬧什么,攤開了說吧!”覃豪委實(shí)算不上什么有素質(zhì)的文化人。想什么就說什么,慣常都是他的風(fēng)格。 張莉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莫名就覺得臉上各種發(fā)熱。 這么多人看著,覃豪居然絲毫不避諱,也不管丟不丟臉,跟她質(zhì)問上了? 就算是家丑,也不能外揚(yáng)不是嗎? 尷尬的笑了笑,張莉的視線故作自然的落在了覃盎然的身上:“我沒有想要鬧什么,真的。我只是意外得知盎然也在這里,所以才……” “張莉?!编嵵仄涫碌目粗鴱埨?,覃豪的語氣實(shí)在稱之不上友善,“別廢話了。你到底什么心思,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到。今個我就當(dāng)著覃盎然的面把話跟你說清楚了。沒錯,我確實(shí)立了遺囑。遺囑上是怎么分配的,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不需要你來過問和質(zhì)疑?!?/br> “老公,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張莉一個勁的搖著頭,想要跟覃豪解釋她沒有惡意,更加不曾別有居心。 然而,覃豪一揮手,打斷了張莉的解釋:“行了,有些事情我不說,不代表我就沒長眼睛。我的兒子、我的錢,我愛給誰就給誰,輪不到別人插嘴?!?/br> 覃豪的話太過難聽,張莉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惹得覃豪連半點(diǎn)顏面都不給她留。眨眨眼,委屈的看向覃豪,眼淚吧嗒吧嗒就落了下來。 覃豪的臉色剎那間更加難看了。是惱怒,更是覺得丟臉。他沒那么多耐心陪張莉唱戲,尤其還是在覃盎然面前。這般境況,委實(shí)讓他咬牙切齒。 相形之下,覃盎然一行人的臉色就好看多了。 他們都是來吃飯的。可不管覃豪和張莉想要鬧什么,跟他們都沒有關(guān)系。 至于覃豪嘴里的遺囑和財(cái)產(chǎn),覃盎然抿抿嘴,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覃豪的錢是覃豪的,而不是他的。覃豪要給誰,如同覃豪自己所言,大可隨便安排和分配,跟他無關(guān)。 反之,比起覃豪的錢要分給誰,覃盎然更在意的是于秋意吃沒吃到想吃的菜色,又是否吃飽了、吃好了。 如此狀態(tài)下,明明覃豪和張莉都在,包間里其他眾人卻好像將覃豪和張莉視為了透明人。不管覃豪和張莉說什么,都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和牽扯。 因著張莉的哭泣,覃豪直接給覃盎然丟下一句“以后再聯(lián)系”,就揚(yáng)長而去了。 沒有了覃豪在場,張莉的眼淚就不值錢了。憤憤然的瞪了一眼覃盎然,小跑著追了出去。 她不能就這樣讓覃豪走了!她還得好好跟覃豪聊聊。有關(guān)覃豪自己說出口的“遺囑”,張莉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終于等到覃豪和張莉離開,包間里的氣氛瞬間就轉(zhuǎn)暖了。 “來來來,慶祝慶祝!咱們老大和秋意meimei,必須慶祝。”錢峰是第一個舉杯的,朝著覃盎然和于秋意笑的曖/昧。 “確實(shí)值得慶祝。”趙晨也跟著點(diǎn)頭,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有了趙晨和錢峰的帶頭,胡玲莎立刻積極響應(yīng),蘇雅也是毋庸置疑的給力支持。連帶氣氛就更加熱烈,也更加融洽和愉悅了。 “秋意丫頭,給你的。”跟錢峰四人的起哄不同,賀一剛出手,那就是大手筆,亦是對于秋意最大程度的認(rèn)可。 于秋意本來不想要接過的。然而,瞥了一眼覃盎然,她還是笑著道了謝,雙手接過賀一剛遞過來的大紅包。 “小朋友,也有你的。”早就預(yù)料到賀一剛會有表示的許喬喬,自然不會遲疑,同樣也為覃盎然準(zhǔn)備了一份。 不是只有覃盎然有人撐腰,他們家秋意照樣也是有長輩在背后站著的。 覃盎然點(diǎn)點(diǎn)頭,簡短道了謝,亦是沒有拒絕的接過了許喬喬遞過來的大紅包。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即便只是走個過場,其背后隱含的深意,仍舊不容忽視,也意義深長。 “說起來,小朋友日后是不是要改個稱呼了?我剛剛可是當(dāng)了小朋友的mama呢!”許喬喬雖然到現(xiàn)在都還沒結(jié)婚,卻是不介意有覃盎然這么大一個兒子的。倘若覃盎然愿意,這個“媽”,她當(dāng)定了。 ☆、第168章 被許喬喬叫了這么久的“小朋友”,覃盎然已經(jīng)學(xué)會無視和免疫了。 不過此刻聽到許喬喬說喊“媽”的事情,覃盎然還是無語的撇了撇嘴,沒有搭腔。 在覃盎然而言,他其實(shí)沒那么喜歡“媽”這個字。他自己的生母就不是什么負(fù)責(zé)任的母親,換了于秋意的mama,一樣可笑又可悲。 不管是蘇素梅還是于晴,都沒有給覃盎然留下太過美好的印象。乃至許喬喬此刻的打算,覃盎然并沒打算配合。 “老師,這個湯好喝。”于秋意忽然盛了一碗湯遞過來,極為巧妙的就為覃盎然解了圍。 許喬喬也不是非要覃盎然怎樣。雖然覃盎然沒有接話,她也不覺得尷尬,笑著接了于秋意盛的湯,優(yōu)雅的喝了起來。 趙晨和錢峰都有些著急,不斷的朝著覃盎然使眼色。 這么好的機(jī)會,老大不要這樣高冷,趕緊答應(yīng)??! 不就是改個稱呼嗎?反正許老師跟秋意meimei那么好,老大日后肯定還是得將許老師視為長輩來孝敬的。 蘇雅也覺得錯過這個機(jī)會,有些可惜。不過,既然覃盎然不接茬,那就是沒有這個意愿。蘇雅眼神閃了閃,便沉默了。 胡玲莎相對而言,應(yīng)該是在場想的最少的那個人。 打從張莉來、到覃盎然三人出包間去看、再到覃豪趕來,胡玲莎看完全程,卻依舊只是個懵懵懂懂的旁觀者。 除了知道覃盎然爸爸好像要分家產(chǎn),而錢似乎沒有給覃盎然那個后媽,就沒有其他秘密了。 不過,不可否認(rèn)的是,只消覃豪打算把錢全部留給覃盎然,又或者是大部分都給覃盎然這一點(diǎn),胡玲莎就覺得夠了。 剛剛她可是看得分明,覃盎然那位后媽的臉色老難看了! 一想到這里,胡玲莎就特別為覃盎然感覺解氣。 太棒了!覃盎然的親爸,好歹終于爭氣了一回。照這樣的氣場下去,覃盎然以后完全不用擔(dān)心被后媽還有后媽那兩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