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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中岳,沈中岳一看這條短信也是臉色大變,沉聲道:“打電話了嗎?” 潘瑩焦急道:“打了,沒人接!”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再聯(lián)想到上一回和姚丹溪見面時(shí)對方的異常,潘瑩覺得好像不太對勁。她猶豫再三,還是去了沈洲房間找他,今天正巧沈洲回來得早。 而潘瑩剛走到兒子房門口,手還沒抬起來,門就從里面被拉開了。沈洲臉色難看,見到母親站在自己房間門口也沒有反應(yīng),他快速道:“媽,丹溪出了點(diǎn)事,我出去一趟!” 潘瑩怔住,沈洲已經(jīng)越過他快速跑下樓,沒一會兒門外就響起汽車發(fā)動的聲音。潘瑩忙跑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對沈中岳道:“趕緊給司機(jī)打電話!” 沈雨聽到動靜早就出來了,她說:“媽,我來開車!” 潘瑩點(diǎn)頭,幾人換好衣服。沈雨開車,跟上前面沈洲的車。 沈雨外表雖然文靜,但開車技術(shù)卻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嫻熟又大膽。沈洲的車子后面本來還有幾輛車,但沈雨很快就在紅綠燈路口快速追了上去。 又一個(gè)紅燈路口,前面沈洲的車子也停了下來。沈雨減速,停下車子,問:“出了什么事嗎?” 潘瑩把收到姚丹溪短信的事說了,沈雨臉色凝重,說:“丹溪姐有可能想不開嗎?她和大哥……” 潘瑩輕嘆一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毕M麤]有事。 兩輛車前后進(jìn)入一棟高檔公寓樓前,前面車?yán)?,沈洲拉開車門,飛速地跑了進(jìn)去。 潘瑩和沈中岳對視一眼,也拉開車門跟了上去。 沈洲無心注意身后的家人。站在電梯門前,他按在電梯按鈕上的手都在顫抖,最后深吸一口氣,這才按下,他比潘瑩他們快一步進(jìn)了電梯。站在電梯里,沈洲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手都在顫抖,連同心跳都快得仿佛要震破胸口一樣。 沈洲下意識地按住胸口,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電梯發(fā)出“?!钡囊宦?,沈洲拔腿跑出去。姚丹溪家的大門是開著的,沈洲剛一走進(jìn)便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以及女人的哭聲。 沈洲只覺得眼前仿佛黑了一下,畫面重疊。他按住額角,狠狠揉了幾下,抬步往里走。每走一步,仿佛呼吸都要急促一分。 沈洲進(jìn)屋,看到姚丹溪正躺在琳達(dá)的懷里。血流了一地,整個(gè)客廳都是…… 沈洲張了張嘴,巨大的慌亂襲上心頭。琳達(dá)哭道:“已經(jīng)打了急救電話,我一個(gè)人抱不動她……” 琳達(dá)顯然也是剛到,臉上全是淚水,抱著姚丹溪的一雙手也全是猩紅的鮮血。 “丹溪……”沈洲聲音在發(fā)顫。手腕處的傷已經(jīng)被毛巾勒住,但還是有血在不斷流出來。隨后趕到的潘瑩和沈中岳都嚇了一跳,潘瑩甚至尖叫了一聲,險(xiǎn)些沒站穩(wěn)。 “丹溪,丹溪!”沈洲將她抱起來,琳達(dá)按住她的手腕。沈洲恨自己怎么不能飛,凡人的無力讓他焦躁不堪。 沒有看父母,沈洲抱著姚丹溪快速跑到電梯口,琳達(dá)一直在哭,另一只手狠狠地壓著她手腕上的上,血從房間里一路滴到電梯門外。 沈雨捂著嘴,面色蒼白震驚。她扶著母親跟上去。 “丹溪,丹溪……”電梯里,沈洲不斷地叫她的名字。而姚丹溪卻沒有動靜,連胸口的起伏都似乎不存在了,沈洲不敢去摸她的脈搏,只想快一些,快一些開車去醫(yī)院! “丹溪,不要睡,”沈洲顫聲道,“求求你不要睡!” 女人自始至終躺在他懷里,臉上開始變成病態(tài)的青白,失血過多導(dǎo)致呼吸幾乎察覺不到。 上了車,琳達(dá)立馬給醫(yī)院打了電話。沈洲開車,一路闖紅燈到了醫(yī)院,直到醫(yī)生訓(xùn)練有素地抬著擔(dān)架從門口把姚丹溪接到急救室去,沈洲精神還是 作者有話要說: 恍惚的。 ———— 第124章 {}*#3456%@ 急救室的燈還亮著,走廊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姚文瀚和妻子葉秋面色焦急,一見到沈洲便狠狠一個(gè)巴掌扇了過去,“啪”地一聲,沈洲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所有人都沒有防備,只有沈雨快速地站了起來,喊了一聲:“哥!” 舌尖有血腥味,沈洲輕輕地舔了一下,將沈雨護(hù)在身后,直起身來,平靜道:“伯父,伯母?!?/br> 潘瑩和沈中岳也被這一突然的變故弄懵了,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也跟著站了起來。姚文瀚夫婦滿臉怒容,潘瑩看到沈洲臉上的巴掌印,壓下心里的不快,但也沒有立刻將幾人分開,因?yàn)樗吹贸鰜硪Φは鍪滤坪跖c沈洲有關(guān)系?剛才那一地的血……是自殺嗎? 姚文瀚怒道:“別叫我!我們姚家攀不起你們沈家的大門!” 沈中岳嘆道:“老姚,不要?jiǎng)託?,先坐下,一切等丹溪出來再說,好嗎?” 姚文瀚手指指著沈洲,渾身顫抖,道:“丹溪要是真的出事了,我……我不會放過你,沈洲!” 沈洲面色平靜,他能說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說。所有的人都坐下了,只有他一個(gè)人站著,目光茫然地看向急救室的門。 她又自殺了……罪魁禍?zhǔn)走€是他嗎? 臉頰的傷在隱隱作疼,神智卻逐漸清晰,他回憶起兩年前他和蘇韻結(jié)婚前夕,她給他看手腕上的疤。想起他背叛蘇韻的那一晚,姚丹溪手腕上又多了兩條傷疤,她抱著他的腰,一向美麗高傲的女人放下了她所有自尊,哀聲懇求他不要離開…… 不要離開……所以他沒有離開。所以他犯下了此生最大的錯(cuò),和蘇韻離婚以后,與姚丹溪在一起的每一天,仿佛都是上天對他的懲罰。時(shí)至今日,他以為他的罪孽可以還清了,余下欠蘇韻的那一份,如果她需要,他可以慢慢償還。而現(xiàn)在…… 沈洲苦笑,目光變得茫然,原來,從來就沒有所謂的“還清”。 報(bào)應(yīng),還是來了。從一開始,他就被圈禁在姚丹溪所給予的愛情里面,到現(xiàn)在…… 沈洲撫額苦笑,聲音逐漸加大。姚文瀚和葉秋皆是不悅,正欲開口譴責(zé),就見沈洲大聲地笑,可笑了兩聲以后,又突然停住,茫茫然地看著手術(shù)室大門。 坐著的幾人都沒有說話,臉上皆是肅容。沈雨起身,走到沈洲身邊,輕輕拉過他的手,冰涼一片。 “哥,你也坐一下吧,丹溪姐……”沈雨艱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