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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綱吉拍了下桌子站起來,臉上罕見地帶上了幾分怒意,連山本都勸他,“阿綱, 你先冷靜一下?!?/br> 威茲曼卻表示:“我能理解沢田先生的心情?!?/br> “威茲曼先生, ”綱吉神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 語氣客氣地對威茲曼說, “我為我剛才的失態(tài)表示抱歉。但你知道, 七海對于我的意義,我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冒這種險。恕我直言, 七海她還是個孩子, 會有這種無所畏懼的勇氣還能理解,但是您不該這么天真了?!?/br> 面對綱吉的指責(zé),Neko很不高興地?fù)踉诹送澛媲埃骸安辉S這么說吾輩的小白!” 但是威茲曼卻誠懇地對綱吉說:“我跟她說過, 讓她跟您先商量一下,但是她拒絕了。我考慮很久,覺得還是應(yīng)該讓您知道,所以今天才請您過來的?!?/br> 已經(jīng)冷靜下來的綱吉在聽完威茲曼的敘述之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了,我會回去跟七海說的。這個方案我沒辦法點(diǎn)頭同意,如果她還是要這么做的話,那我也只能帶她回意大利了。” “我希望能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威茲曼嘆了口氣,“但是好像,不太好辦吶。” 綱吉沒有說話,只是擰著眉陷入了沉思。 一回到彭格列基地,綱吉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太一樣。他不禁問獄寺:“藍(lán)波又闖禍了?” “差不多,”獄寺把已經(jīng)吸完的香煙掐滅,然后向綱吉身后看了一眼。 綱吉覺得有些奇怪,跟著向后看過去,結(jié)果就被人從背后攔腰抱住,同時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阿綱先生——” “小春?”綱吉不無驚訝地叫道,“你怎么在這里?” “阿綱先生才是,回并盛為什么不跟我說?”小春故作不滿地味道。 綱吉沒有回答,只是揉了揉額角,咬牙切齒地叫道:“藍(lán)——波——” 藍(lán)波雙手舉過頭頂做投降狀從屋里閃出來:“我發(fā)誓,我是自己回的家,也沒跟小春暴露你們都來了,但是你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不講道理的,小春認(rèn)定你也回來了,非要跟我回基地,結(jié)果就這樣了。” “我不是要說這個,我問你,我讓你跟著七海,你干什么去了?”綱吉板著臉問道。 藍(lán)波聳肩:“我是跟著她啊,她已經(jīng)回房間睡覺了,我才去的mama那里?!?/br> 說到七海,小春面露擔(dān)憂:“對了,七海怎么了???我剛剛在她睡著的時候進(jìn)去看她,她好像臉色不好呢。不舒服嗎?有沒有吃藥?。孔罱泻煤贸燥垎??還有——” “好了小春,”綱吉將妻子摟在懷里往前走,“你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七海嗎?都不問問我嗎?” “你是想我問你為什么回并盛不告訴我嗎?”小春歪著腦袋笑瞇瞇地看著綱吉問道。 綱吉摸了摸鼻子回答道:“那什么,七海沒事兒,就是有點(diǎn)小感冒,已經(jīng)吃藥了。對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目送著綱吉摟著小春越走越遠(yuǎn),藍(lán)波扒著門縫連連嘖舌:“嘖嘖,彭格列第十代首領(lǐng),黑手黨界三大佬之一,被自己的老婆閨女吃的死死的,說出去——” “你敢說出去試試?”獄寺毫不客氣地在藍(lán)波腦袋上彈了個腦瓜崩,“就你話多?!?/br> 藍(lán)波不服氣地扁了扁嘴。 七海醒過來的時候,小春還沒走。她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就聽到小春開心地說道:“哎呀,七海醒了呢。”她跑到七海面前,伸手試了試七海的額頭,然后松了口氣,道,“阿綱先生說你感冒了,看來沒有發(fā)燒呢。有沒有覺得鼻塞?嗓子痛不痛?先喝點(diǎn)水吧?” “小春……”聽到小春熟悉的關(guān)心,七海習(xí)慣性地抱住她將臉埋在了她的胸前,語氣里還帶著nongnong的睡意,“你怎么來了呀?” “藍(lán)波醬去mama那里了,我就猜阿綱先生也回來了,跟著過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七海也在這里呢?!毙〈好嗣吆5哪X袋柔聲問道,“還不舒服嗎?起來吃點(diǎn)東西吧?” 七海揉了揉眼睛回答道:“好多了。阿綱呢?” “我在這,”正說著,綱吉就走了進(jìn)來。他皺了皺眉,然后用一貫的溫和語氣對小春說,“小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跟七海說?!?/br> “啊咧?”小春有些意外,不過看綱吉的樣子似乎很嚴(yán)肅,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的,那我去做晚飯,你們快點(diǎn)說哦,不要說太久了,七海不舒服呢?!?/br> 綱吉笑了笑:“我知道的?!?/br> 小春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七海,見她沒什么抗拒的情緒,這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小春剛一出去,綱吉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他拉了張椅子在七海面前坐下,沉默了一會兒之后才緩緩開口道:“我去見過威茲曼了?!?/br> 七海不為所動。 “是他叫我過去的?!?/br> 七海依舊沒有反應(yīng)。 “不同意你們商定的那個方案?!本V吉加重了語氣,“七海,你有沒有想過后果?” “想過了?!逼吆=K于開口,只是聲音有些干澀,“不然我也不會同意——” “你還是沒有認(rèn)真地考慮過,或者說,你只考慮了自己。”綱吉搖了搖頭,“你要知道,那個方案,本身成功的概率就只有百分之五十。你想到的是,就算失敗了,大不了就是死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種必須要失去你的后果,我能不能承受,小春能不能承受,還有你師父,還有跡部君,你讓我們怎么辦?七海,你太天真了?!?/br> “我知道,我想過的,”七海抱著膝蓋將自己縮了起來,“可我也不想再有人因?yàn)槲沂軅α?。爸爸mama就是因?yàn)槲宜懒耍液芘履銈円矔?/br> “所以你想用犧牲自己來保護(hù)我們嗎?”綱吉放柔了聲音問道。 七海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之后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七海,”綱吉起身走過去在七海身邊坐下,伸手?jǐn)堉募绨驅(qū)λf,“這不是你的責(zé)任,也不是你的義務(wù)。我知道,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記起來之后就一直在自責(zé)是你害死了你的爸爸mama,你害怕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聽我說,七海,那件事,自始至終,都不是你的錯,你也沒有強(qiáng)大到可以保護(hù)所有人。所以,我希望你還是放棄那個想法。你要知道,我既然會看著他從復(fù)仇者監(jiān)獄逃出來,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我不會讓你去冒這個風(fēng)險的?!?/br> 七海垂下頭去失落地說道:“那我不還是什么都做不了……” “你呢,好好待著,照顧好自己,不讓我們分心,這就可以了。”綱吉摸了摸七海的腦袋笑瞇瞇地說道,“七海一直都是聽話的好孩子,我知道的。這件事就交給我和云雀前輩,好嗎?” 七海點(diǎn)了下頭,伸手拉了拉綱吉的袖子:“可是阿綱,比水流他們,盯上我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