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問題嗎？”

    彼得摸了一把汗：“你等我一下。”他走向等在客廳的塞巴斯蒂安低聲和他耳語幾句。

    塞巴斯蒂安詫異地看了一眼圖姆斯先生，最后站起來走向他，正好麗茲穿著紅裙子下來：“哇，你們已經(jīng)到了，我的天吶，你們看上去都好美！”然后扎進女孩子堆交流裝扮意見。

    “甜心，你也很美?！卑吕锇病D姆斯對女兒豎起大拇指，問塞巴斯蒂安，“你說呢？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深呼吸揚起一個僵硬的笑容，脫下了右手的手套：“是的，她很美。圖姆斯先生，我向您保證，今晚不會有越界行為、沒有酒精飲料、沒有親熱……我們握個手？”他好幫彼得確定一下圖姆斯先生到底只是聲音很像所謂的禿鷲，還是……他就是禿鷲。

    艾德里安只是拍了拍塞巴斯蒂安的肩膀：“塞巴斯蒂安，你是我見過的最優(yōu)秀的年輕人，我當(dāng)然相信你會說到做到的?！?/br>
    “還是要感謝你愿意讓麗茲陪我去參加舞會?！比退沟侔沧プD姆斯的手搖了搖，整個人都像沒站穩(wěn)一樣晃了一下，“……我想我們該走了。”

    匆匆告別圖姆斯先生，塞巴斯蒂安松開麗茲挪到彼得身邊：“很糟糕——他就是?！?/br>
    彼得咬牙：“我就知道我不會聽錯的！Jesus Christ！我該怎么辦？我朋友的爸爸是個超級罪犯！也許把信息提供給FBI？”

    塞巴斯蒂安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我覺得有些事情FBI來不及管，復(fù)聯(lián)的搬家計劃你聽過沒有？”

    “當(dāng)然，新基地我還去過幾回呢?！?/br>
    “今晚最后一批物資起運，禿鷲的最后一票。”塞巴斯蒂安得到的信息很多，“我可以把他的集合地告訴你，追蹤行蹤大概夠了，但你要盡快決定，他會換地方的?！?/br>
    “……今晚？”彼得愣住了，他的視線落在提著裙擺在同伴面前轉(zhuǎn)悠的簡妮身上——這本該是個完美的舞會之夜，撇去她身上的香水味。

    塞巴斯蒂安灰藍的眸子里透出了然：“兄弟，你已經(jīng)比我幸運得多了，我可是要考慮怎么把這消息告訴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呢。而且你大可以把這消息透露給鋼鐵俠，讓他自己解決?！?/br>
    彼得掙扎了一會兒：“我再考慮一下?！?/br>
    ……

    加長車駛向?qū)W校，一路上彼得都在給托尼打電話，他到底是被拉進黑名單了還是怎么的——十多個電話一個沒打通，只能嘗試給哈皮打，哈皮更過分，接起來沒說兩句話就喊著“忙忙忙”掛了。彼得只能發(fā)短信告之今晚的運輸物資被盯上了……沒有回應(yīng)。

    他的坐立不安被簡妮察覺到，很快，學(xué)校到了，簡妮刻意落在最后面：“彼得，怎么回事？自從去了麗茲家以后你就變得好奇怪?！?/br>
    彼得的目光落到挽著塞巴斯蒂安手臂的麗茲背影上，簡妮張口結(jié)舌：“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突然告訴我你其實還是喜歡麗茲……”她會黑化的，真的。

    “你想什么呢？當(dāng)然不是！”彼得停下了腳步，“聽著，簡妮，我知道禿鷲是誰了——那個我一直追查的翅膀男、私武集團的老大，就是麗茲的父親圖姆斯先生！”

    “什么？！”自己好閨蜜的爸爸是個超級罪犯，這個事實實在讓簡妮心里不好受，“我現(xiàn)在寧愿你想說的事是你還喜歡麗茲了?！笨蓱z的麗茲，她爸爸一定會被抓起來的……

    “禿鷲今晚要去襲擊斯塔克先生運輸物資的飛機，我想要陪你參加舞會的，真的、但是我……”他聯(lián)系不上斯塔克先生、或許內(nèi)心里他為此感到……他其實是想親自去阻止的——天吶，他太自私了，彼得因為這樣的想法而羞愧。

    簡妮深呼吸扯散了他的領(lǐng)帶：“舊制服藏在儲物柜下面？”

    彼得反應(yīng)不及：“什么？”

    簡妮把和手表配套的通訊器塞進他耳朵里：“你真該慶幸我把這玩意塞進手包里了，去吧，和我保持聯(lián)系，我會盡一切可能提供后備支援?！?/br>
    “可是、舞會……”她準(zhǔn)備了那么久，她明明很期待的，還高興地告訴他已經(jīng)從斯塔克先生那里學(xué)會了華爾茲……

    簡妮笑了：“我們以后要一起參加的舞會還多著呢，絕對不止這一回。就像我們說好的那樣，你要親手抓住禿鷲為游輪上發(fā)生的事將功贖罪——你再不去我要踹你去了?！?/br>
    “上帝啊……我愛你。”她就是個天使！

    “愛我還是愛上帝，說清楚?！?/br>
    彼得抱住她親了下去：“幸運之吻來一個，你說呢？”

    他離開前把禮品袋留給她了：“最好等我回來一起拆。”她的“加冕儀式”他可不能缺席了。

    “你先去拿東西，我?guī)湍愀愣ń煌üぞ?。”簡妮揮手送別舞會當(dāng)夜把自己一個人留在舞會現(xiàn)場的男伴兼男友。

    ……

    “你從哪兒來的車？”彼得跳上跑車之前問了一句。

    “你會開車對吧，總之注意安全?！焙喣輿]有告之車的來源——她穿著禮服裙跑到路中央攔下了閃電和艾麗斯的車，以一句霸氣“回頭賠你一輛新的”就就“借”到了車，閃電差點沒被她嚇?biāo)?，艾麗斯也一臉驚魂未定，還以為她的碰瓷手段又升級了。

    ……

    根據(jù)塞巴斯蒂安告之的地點，彼得趕到禿鷲臨時落腳點時把毫無準(zhǔn)備的禿鷲嚇了一跳，毫無技術(shù)含量的幾句交流后，禿鷲竟然也看穿了他的身份：“你的聲音顯然比我更有特色，我竟然不知道蜘蛛俠竟然就是我女兒的同學(xué)……小伙子，我勸你回去別管閑事，看在你救過麗茲的份上，我會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要知道蜘蛛俠這段時間以來給圖姆斯的“生意”帶來了不小的影響。

    “很抱歉，不可能，就算你收手，我也不可能不和你追究之前的事，你得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br>
    “我覺得你是更能理解我的，如果你愿意的話，我甚至能讓你分一杯羹，就這最后一次——得到點好處然后永遠收手?！眻D姆斯甚至考慮拉蜘蛛俠入伙，“這個世界不公平！斯塔克那種高高在上的人根本不在乎我們這些家伙、我們辛辛苦苦工作又能得到點什么？在他后面撿漏，混點殘羹剩飯？我不想……”

    “閉嘴?！北说脤λ耐崂肀硎揪芙^，“他在乎，紐約大戰(zhàn)的時候他拿自己的命救了無數(shù)“辛辛苦苦工作”的家伙，好吧，辛苦工作與否他都救了——你只能混點殘羹剩飯的原因是你就是這樣的人，野心有余，能力不足，如果像你這樣的家伙通過邪門歪道、毀掉別人的生活得到了想要的一切，這才叫不公平呢！”

    彼得毫不掩飾的輕視激怒了圖姆斯，雖然本身他讓蜘蛛俠入伙的說辭也只是在拖延時間，可是現(xiàn)在他改變想法了：“如果你非得來管閑事的話，小心你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