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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幾次了,每次都有大幾萬,有時說是補(bǔ)償他之前的不懂事,有時說是補(bǔ)償這么多年沒盡的孝,還有說讓我買點(diǎn)兒保養(yǎng)品什么的。我都退回去了,我怕他用那些要挾我。” “這么多?那您愿意幫幫我嗎?” “當(dāng)然……你才是我的女兒呀童童!” “那以后他再打錢給您,您就收下,每次收了以后把賬單留下,千萬別刪。等后期他跟您談條件的時候,您就答應(yīng)他,然后說玩具廠是爸爸的心血,沒了爸爸以后有些難以支撐了,他要是給您打款就收下,把賬單都給我!” 鄭以晨口干舌燥,本以為只能走到把寧時凱趕到遠(yuǎn)處,卻沒想到還能更進(jìn)一步。 “好?!苯乖菩湃梧嵰猿?,什么也不問。 “mama,您放心吧,他不會有什么事兒的?!编嵰猿肯肫饘幧柗驄D對寧時凱的寵溺,心底還絲絲點(diǎn)點(diǎn)地有些疼。 “不要緊的,有些本就不是他的,他不該得?!苯乖崎L嘆一口氣,閉了眼。 掛掉焦云的電話,鄭以晨不放心,害怕自己盲目的計劃會得不償失,還是給佟越打了個電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那邊的佟越沉思了好久,給了肯定的答案。 “可以,后續(xù)的事情我來辦,你讓mama把賬單多做幾個備份,你留一份,再復(fù)制一份給我留著。” “好!” “以晨……” 佟越的語氣一變,倒讓鄭以晨有些緊張了:“恩?怎么了?” “要是你以后變了富婆,不會嫌棄我吧?” 佟越幽怨的語氣讓鄭以晨一愣,而后笑出了聲,什么低沉,都沒了。 第49章 如蘇婷所說, 她確實給鄭以晨找了很多視頻, 有名家舞蹈、比賽資料、蘇婷年輕時的舞蹈,以及一些不出名但很有創(chuàng)意的舞蹈家。 拿到u盤的鄭以晨左右為難,一邊是明白自己不可能再繼續(xù)走舞蹈這條路,一邊是被視頻強(qiáng)大的吸引力給迷惑。 鄭以晨將u盤縮進(jìn)了抽屜里, 努力克制自己。 可越是危險的東西,就越是讓人無法抗拒。鄭以晨最終還是把u盤解了封,吸/毒似的研究著這些視頻。 蘇婷給的視頻里很多她都自己看過了,除了近些年新出現(xiàn)的一些苗子,她最感興趣的就是那些很有創(chuàng)意的舞蹈家。每一個舞步都有他們自己的風(fēng)格和味道, 像是隱居山林的居士, 韻味十足。 蘇婷的那幾個朋友因臨時有事沒有來, 鄭以晨知道后心情復(fù)雜。對于舞蹈,她總是這樣進(jìn)退兩難。 就像曾經(jīng)的她對于佟越感情,想要, 又怕要。 蘇婷的舞蹈也是一絕, 她若是沒有嫁給寧升陽退出圈子,只怕現(xiàn)在在舞蹈屆也不算小咖了。該搖曳生姿時絕不笨重,該婀娜多姿時絕不僵硬,該鏗鏘有力時絕不軟綿,小范兒味道濃郁, 令人移不開眼。 鄭以晨看多了她的舞, 有時竟會有種自豪感:這個舞者, 是她的親生母親啊! 可時間久了, 鄭以晨卻隱隱有些不對勁。 鄭以晨搜了些她感興趣的舞者的其他視頻,一個叫“若云”的不知名舞者引起了她的注意。 若云的視頻大都是在七十年代,那時的攝影設(shè)備不夠好,有些小動作比較模糊??傻强茨俏兜溃土钊嘶匚稛o窮。 若云是個專注于藏族舞蹈的女人,大致因為本就是藏族人,她跳起藏族舞的時候像是高原上盛放的花朵,熱烈得直逼人心。 而當(dāng)初蘇婷得到全國賽第一名的,也是一個藏族舞,因為里面一些帶有韻味的小范兒少見卻色彩濃郁而拔得頭籌。 看多了若云的視頻,鄭以晨就隱隱覺得有些熟悉感。 鄭以晨把若云能搜集的舞蹈全都搜集起來,看了無數(shù)遍。等再回過頭來看蘇婷的那只藏族舞視頻時,背后密密麻麻的生了汗。 她總能從蘇婷的舞蹈里,分解出若云的動作…… 鄭以晨試著把相似的地方截成視頻放在一起作對比,越看越像。雖然工作量巨大,但她竟然拿出自己的閑暇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的磨著。 仿佛心中有什么不可觸碰的底線被蘇婷給碰到,鄭以晨終于在心底徹底否認(rèn)了這個人。 真正愛舞蹈的人,不會做這樣下作的事情。 …… 佟越那邊的房子不算大,但是有三層,請的工人很多也依舊裝了三個月,加上通風(fēng)了兩個月,等到甲醛測試做完,兩人搬進(jìn)去的時候,已是炎熱的七月。 寧升陽夫婦倒是說話很算話,這漫長的五六個月里,寧時凱回來也只是一家人約著吃個飯,從未過夜。 寧時凱明明看起來像霜打的茄子,鄭以晨卻總能從他的眼神里感受到寒意。她總是不自覺地避開他的眼神,怕他的眼神里帶著□□,侵進(jìn)心里。 寧時凱的狀態(tài)不好,鄭以晨很明顯地感覺到寧升陽夫婦的心疼。她不怪他們,就像焦云對她比寧時凱好,畢竟是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的人,感情自然不算淺。 好在大家對這樣的關(guān)系都心知肚明,各自壓抑。 搬家的時候,鄭以晨從寧家搬走的東西不多,她本就像是個打尖住店的客人,待在一樓的客房里,換季還要回到焦云那里換行李。 搬家隨之而來的問題便是焦云也要住進(jìn)來,早前鄭以晨只是考慮到希望焦云不再那么孤單,可那也意味著他們的生活全部暴露在焦云的眼下,特別是,兩人得住同一間房。 結(jié)婚以來,兩人一直都各自住家,如今住在同一個家里、同一間房里,卻忽然相顧無言。 住進(jìn)新家的第一晚,兩人都有些尷尬,明明是曾經(jīng)有過翻云覆雨的兩個人。 “我……我先去洗澡吧,mama買了水果,你去吃點(diǎn)兒。” 鄭以晨起身,抹著自己微微皺起的連衣裙擺。 佟越點(diǎn)點(diǎn)頭:“好,你先去洗?!?/br> 話一出口,氣氛更加尷尬,總覺得哪里有些曖昧。 鄭以晨不自然地眨著眼,找出睡裙去洗澡了。 鄭以晨的睡裙是她買的純棉高領(lǐng)連衣裙,一開始是她為了不讓夏天來家里做客的客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疤而買的,到后來,無論是出門還是在家,她都習(xí)慣穿高領(lǐng)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