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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聞報道,也回避正面的歌功頌德…… 濱湖城的普通市民如果被問到知不知道金芳仁是誰,大概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搖頭。但提起地頭蛇“財神爺”……只怕每個成年人或多或少都聽過這位神秘“財神爺”的事情。 大夏人的生意人一向喜歡稱兄道弟,沒事就一起吃個飯喝個酒。而一上飯桌、酒桌,大夏人的話就停不住。桌上的話題既多又雜,各種半真半假的情報消息夾雜在名人八卦、市井傳說里,什么都能聽到一點兒。聞暮雨以前做銷售的時候沒少和人打交道,她會知道“財神爺”就是金芳仁一點兒也不奇怪。 眼下金芳仁遲遲沒有對閻家出手可不是因為這位“財神爺”做決斷不夠干脆利落,純粹是閻海這傻小子運氣太好。金芳仁被緊急召回了南都。至于為什么金芳仁會被召回南都,以聞暮雨現(xiàn)在的人脈關(guān)系她還沒有渠道得知。 脫離梁家后聞暮雨先后和以前做銷售時接觸過的一些人取得了聯(lián)系。除了那群眼高于頂、自認(rèn)精英卻比不上聞暮雨,因此向來嫉恨聞暮雨、巴不得看聞暮雨笑話的前同事們,以及因為流言蜚語而覺得自己看錯了聞暮雨的前老板之外,聞暮雨接觸過的其他人還是挺愿意再和她有來往的。 金芳仁被緊急召回南都的事情就是聞暮雨過去的一位客戶在飯桌上無意中透露的。得到這個消息之后,聞暮雨很快找了個理由出去打了電話給閻海。她讓閻海無論如何都要盡快安排自己的家人盡快離開。最好是離開大夏,最不濟也得是離開濱湖城。 閻海接到聞暮雨的電話那是一頭霧水。不過他既然選擇了相信聞暮雨,不管他嘴/巴上有多少的怨言,他還是開動腦筋想出了支開自家二老的法子。 閻海從小到大都算不上孝順。因為他的父母有三件貼心小棉襖,閻家三姐妹一向把家中二老給服侍地周周到到,閻海這個老幺自然沒什么機會表現(xiàn)自己的孝心。而他這個習(xí)慣了被人照顧的家伙也確實沒想過要刻意去孝敬一下父母。 聽自家小弟說他想孝敬父母,讓父母去環(huán)游世界一周的時候,閻家三姐妹差點以為自家弟弟是撞壞了腦子或者是被人洗了腦。 “……我這不是十幾年也沒為老爺子和大太太做過些啥么?!?/br> 從進入青春期后就再也沒在人前叫過“爸”和“媽”的閻海扭扭捏捏地對jiejie們說著:“我想老爺子和大太太差不多也該是放下手上的活兒,出去走走的時候了。不然……” 把“沒機會了”幾個字咽回肚子里,閻海咧了咧嘴:“趁著他們現(xiàn)在身子骨都健朗!別讓我們家的老爺子和大太太以后某天后悔說年輕的時候沒去啥地方,老了去不動了太遺憾!” “小?! ?/br> “我們家的小兔崽子終于長大了……” “雖然還是那么熊?!?/br> 閻家三姐妹說著就起身去抱弟弟,被三個jiejie抱著的閻海則是慘叫:“唉唉你們別抱那么緊啊要窒息了——嗚噗——” 于是四姐弟連哄帶騙就這么在當(dāng)天深夜把父母打包送出了國。閻忠和林雪直到上了飛機才知道家里最小的那個小兔崽子策劃并攛掇著他的jiejie們送他們出國,還為他們兩人安排了至少一個月沒法回國的旅游行程。 飛機上的閻忠氣得吹胡子瞪眼睛,說閻海這臭小子耽誤了他生意。林雪笑他這么大年紀(jì)還不坦率,明明心里因為那個看似沒心沒肺的老幺懂得體貼父母了而感動得一塌糊涂,嘴/巴上還要逞強裝生氣。 其實閻忠、林雪不在,閻家的生意也能夠照常運轉(zhuǎn)。閻家脾氣最好的大女兒閻春早些年就和丈夫一起接管了閻家的主業(yè),也就是家電生意這一塊兒。自我主張最強的二女兒閻夏沒繼承家里的生意,自己出去單打獨斗,先是成立了投資工作室,工作室又逐漸壯大成了投資公司。小時候喜歡玩娃娃給娃娃做衣服的小女兒閻秋守住了當(dāng)初不被看好、差點就被閻家賣掉的服裝廠,廠里不忙的時候她就給大姐還有姐夫搭把手。 閻家這三位千金個個都有賺錢的本事,個個的據(jù)點都是這濱湖城,還個個都是最努力打拼的時候。要她們像家中二老那樣丟下生意不做,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支不走家中的三位jiejie,閻海急得直揪腦袋上的假發(fā)。這要是真發(fā),估計他沒幾天就得禿了。 第43章 閻夏第一次見到聞暮雨的時候覺得這個女人很精致、很溫婉,也很美麗。 長長的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皮膚白得有點缺乏血色,又被這大寒天凍出些微的粉。黑色長發(fā)端莊的盤起,幾縷發(fā)絲又不刻板地從鬢邊柔/軟的垂下。薄唇、眼角、眉梢之上的笑意溫和且親切,甜潤的聲音不諂媚也不倨傲。 閻夏面前的聞暮雨精致的就像個瓷做的娃娃,讓閻夏擔(dān)心她一不留神就被人碰壞了。聞暮雨又溫婉的好似岸邊柳條枝頭花苞,讓閻夏有種她被強風(fēng)一吹便會脆生生地折斷開來的錯覺。不似人工流水線上生產(chǎn)出來的錐子臉、大眼睛、挺鼻子,聞暮雨的美是一種渾然天成的柔/軟。那柔/軟無端地令閻夏感到煩躁。 不,其實閻夏的煩躁也不能說是無端的。她從小就不擅長應(yīng)對聞暮雨這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同性。在她的印象里這種柔弱的同性遇到問題解決問題的方法一向是哭,且永遠都只是哭。 無論她們是不是有道理,也不管她們遇到的是什么問題??傊@些小女子只要一哭,全世界都會站在她們那邊。和這些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對比起來,像閻夏這種小時候是“假小子”,長大了被叫“女漢子”的姑娘永遠都顯得那么不討喜。 說不上是討厭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們。只是在習(xí)慣了被當(dāng)作“男”和“女”之外的第三性人,習(xí)慣了在悲傷痛苦的時候獨自舔舐傷口,習(xí)慣了不去依靠別人、只靠著自己的力量來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之后,閻夏實在是看不起那些沒法獨立的菟絲花。雖然以大眾的眼光來說,這些菟絲花才是“勝利者”。而“女漢子”似乎永遠都只是沒人需要的敗犬。 聞暮雨看在閻夏的眼里就是個嬌弱柔/軟到不行的小女子,閻夏自然沒法對和自己完全是兩種人的聞暮雨產(chǎn)生好感。 面帶營業(yè)用的笑容,和聞暮雨禮貌地寒暄著的閻夏心里想著這樣菟絲花恐怕和自己這樣的女漢子不會對盤。她多半只要聽了自己的投資方針就會放棄與自己合作?!?,在那之前,聞暮雨這個看起來就沒有一點經(jīng)濟頭腦的小女子能不能聽得懂自己的講解都是問題。閻夏不怕少了聞暮雨這個客戶,就怕聞暮雨半懂不懂地和自己簽了合約,之后又承受不了投資中的風(fēng)險而跑來找自己麻煩。 不過自己是打開門做生意的。那么無論對象是誰、有沒有投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