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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chǎn)生什么負面的影響,所以這段時間以來閻夏從沒干涉過聞暮雨的私生活。 只是聞暮雨在拒絕他人的同時也是在折磨自己。全公司上下,只要是長著眼睛、眼睛沒瞎的人都看得出來聞暮雨絕不是不喜歡到處圍堵她的白云。然而沒有一個人明白聞暮雨為什么要躲著那個前途一片光明的毛氏小開。就連好好坐下來和人家談個五分鐘的話都不愿意。 “暮雨,你就聽我一句勸,別用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把人往外推。有些人一旦錯過了,那就是一輩子都錯過了?!?/br> 閻夏說著想到了自己。她長嘆一聲,說了一句:“你越是喜歡他,以后就會越后悔?!?/br> 聞暮雨聞言苦笑。她長長的睫毛垂落下來,仿佛蝴蝶輕軟的羽翼。 “十幾年前我們就錯過了?!?/br> “啊?” 這下子倒是閻夏為聞暮雨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而愣住了。十幾年前?十幾年前聞暮雨才幾歲,那毛氏家族的小開又幾歲?不,等等……那小開以前不是在國外留學的嗎?自己好像沒聽暮雨說過她留過學,以前就認識那毛氏小開呀? 閻夏滿腹疑問,只覺得腦筋打轉(zhuǎn)。干脆猛地搖晃兩下腦袋,把這些本來就輪不到自己cao心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甩出腦海。自己則是跟在拿了資料就往外走,正讓秘書召集其他人來開會的聞暮雨后面,兩人一前一后地向著會議室走去。 —— ———— —————— 郭偉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除了聲望日漸低微的妻子林瑜醉心于搞垮多年的死敵江瑩瑩之外,他的生意也出了問題。 早些年郭偉做的是建筑材料,后來建筑材料這塊兒做得大了才逐漸步入工程建筑的圈子,開始靠工程建筑來吃飯。 前些年因為大夏皇室積極地帶領(lǐng)民間企業(yè)開發(fā)新的旅游項目,拓展整個大夏的旅游市場,新的工程項目絡繹不絕,建筑造景行業(yè)相當吃香。本身就是做建筑材料起家的郭偉因為手頭有現(xiàn)成的建筑材料資源,拿到的建筑材料多是物美價廉的一手貨源,成本有效壓縮,因此比許多同行更有優(yōu)勢。 而且因為掌握了貨源,郭偉能夠影響到部分同行的建筑成本。大的建筑公司有自己固定的供貨商,郭偉鞭長莫及。但小型的建筑造景公司,沒有太多資金能夠用于囤積建筑材料的建筑造景公司卻不能不給郭偉幾分薄面。要知道一公斤水泥只要增加一毛錢的成本,一噸水泥就要多出一千塊的成本。平均砌一平方米的墻就需要用六到十公斤的水泥,一噸水泥對于一個大型工程來說根本是九牛一毛。更別說工程不是光用水泥就能完成的。 因為能用控制貨源進而影響同行的施工成本,郭偉很快統(tǒng)合起一條小型建筑造景公司的戰(zhàn)線。雖然不到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地步,但愿意和郭偉站在一條線上的建筑造景公司與個人比起不愿意上郭偉這條船的人來說,確實要賺得更多。 利字當頭,誰也不想辛苦幾個月甚至幾年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賺的不過是剛剛能夠果腹,甚至是還虧出些積蓄去。站到郭偉一邊的公司與個人越來越多,郭偉的錢賺得錢也開始一倍翻兩倍,兩倍翻四倍。 資金累積的越多,郭偉對材料市場的控制也就越強。慢慢的,他變得可以在一段時間內(nèi)買斷某種建筑材料,而物以稀為貴。在缺貨的情況下,貨品價格必然上升劇烈。補到貨品是需要時間的,每天都在大量消耗的建筑材料一般不會缺貨。但有些地域特產(chǎn)的建筑材料一旦忽然被買斷,其匱乏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補上的。 萬一工程沒有特定的材料就無法進行下去,那么建筑材料的不到位就會造成工期的拖延。工期拖延意味著建筑造景公司或許無法如時完成工程項目。信譽受損是輕的,延期所產(chǎn)生的違約賠償,以及工地上每天都在產(chǎn)生的人力成本、機械成本更可能直接能虧空一個公司所有的流動資金。 郭偉的生意越做越大,這意味著他捏住了越來越多的同行的命脈。小型的建筑造景公司、個人以及工程隊之后,中型的建筑造景企業(yè)也開始向郭偉靠攏。郭偉在行業(yè)里嶄露頭角之時,也是一些不支持他的同業(yè)者離開南都之日。 南都周邊經(jīng)過幾年的發(fā)展,大格局已經(jīng)定型,工程開始逐年減少。郭偉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才咬到嘴里的rou越來越?。渴且栽跀D走同行、擊潰對手的同時,郭偉也試圖把自己的事業(yè)版圖擴展出去。 問題在于,不是每一個地方的人都買他郭偉的賬。 在南都,郭偉的影響力以及硬實力足以讓郭偉順利的拿下大多數(shù)想要拿下的工程招標。不會有人冒著和對材料市場有莫大影響的郭偉不共戴天的風險隨意掠其鋒芒,試圖與郭偉一爭高下。單憑一家公司可沒法負擔起整個南都、以及南都周圍的所有工程。大型的建筑造景公司之間多采取互利互惠。今天東家得了利,明天就輪到西家接了活兒。 明面上看著整個行業(yè)算是井然有序,事實上不過是一群大佬吃了rou,跟班們喝了湯,剩下的人只能見縫插針地撿著點兒殘渣吃。說是層層剝削都是輕的,說得再透一些,那就是整個行業(yè)都分成三六九等的在圍標、串標。 大佬們控制著利益的分配,蛋糕在他們手中被切成一塊一塊。跟班們沒有分配權(quán),只能從大佬們手中接過活計,相當于是在默默地給別人打工??墒侨绻辉敢庾鲞@種外包一樣的事情,那不要說名了,就是實實在在的利也賺不到了。只能撿點兒殘渣吃的中小型公司企業(yè)個人心中不可能沒有怨憤。蛋那又怎么樣呢?胳膊擰不過大腿。更何況他們在大腿的面前連手指都不算。 不想被變相地趕出南都,那就只能服從這里無形的規(guī)則。郭偉是訂立這些無形規(guī)則的其中一人,過去幾年自然是撈的盆滿缽滿。哪知眼下郭偉是一腳踢上了鋼板。 ——他的手下想要按照“老規(guī)矩”在距離南都不遠的海市對同行施壓,進而拿到新的政/府項目。哪知競爭對手里有家小公司竟然是個硬茬兒,非但沒因為郭偉的大名而退步,反倒是一狀告到了議會,說郭偉和他的公司與其合作伙伴長期進行圍標串標,已經(jīng)嚴重影響了行業(yè)秩序。 郭偉在打點上從不手軟,他明白有舍才有得的道理。南都的官員大多和他稱兄道弟,如同當年的聞敬一樣,郭偉在官場上也很吃得開。 所以起初郭偉并沒有太在意那硬茬兒告的一狀,打了幾個電話約了幾位官場上的“朋友”吃飯喝酒打高爾夫看賽斗之后他已經(jīng)吩咐手下等事情平息之后按照老規(guī)矩弄死那找茬兒的硬茬子。郭偉的老朋友們也確實沒讓他失望,言談之間多有關(guān)照他讓他放心的意思。 誰能想到就在事件要被抹消的時候,一個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