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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春笑道,“易姐讓我?guī)椭鴰滋?,她快生了,帶二蛋?shí)在吃力?!?/br> 聞言,陳學(xué)功揉了揉太陽xue,“我看不止幾天這么簡單吧,生產(chǎn)前帶著吃力,生產(chǎn)之后更沒功夫管他了,這小子是要長期駐扎在這兒吶。” 秀春忍不住發(fā)樂,“苗苗哥,二蛋很乖的,我們幫忙帶帶嘛?!?/br> 二蛋點(diǎn)頭,贊同道,“二蛋很乖的?!?/br> 陳學(xué)功汗顏,一把將二蛋抱到他腿上坐著,“你還真是老王賣瓜啊?!?/br> 二蛋當(dāng)然不知道老王賣瓜啥意思,揮著小胳膊,撲騰著從桌上拿零嘴。 晚飯,秀春給二蛋蒸了一碗雞蛋羹,中午剩下的飯菜簡單熱一下,熬了一鍋鮮紅薯面粥,兩個大人一個娃,開吃。 二蛋不用人喂飯,臨來前,易真把他的木頭碗和木頭勺都給裝來了,他自己拿勺子挖就行,秀春時不時拿手帕幫他擦擦嘴。 吃了飯,陳學(xué)功去刷碗,秀春帶二蛋出去放放風(fēng),也就在胡同口周邊走走,沒去太遠(yuǎn)。 再回來陳學(xué)功已經(jīng)燒了洗臉?biāo)愦河浿渍娑诘?,不僅要給二蛋洗手臉,還要給他洗洗屁股,防止滋生細(xì)菌糞口感染。 秀春不太熟練,像完成任務(wù)一樣,一個步驟一個步驟來,生怕忘了啥東西沒干。 “哦對了,苗苗哥,你往暖壺里裝開水了嗎?二蛋睡前要喝牛奶?!?/br> 陳學(xué)功想也不想便道,“暖壺里還剩點(diǎn)?!?/br> 那就是沒燒了。 “暖壺水是昨晚剩的,水溫指定不夠高了,沖不開奶粉?!毙愦汉苁潜M責(zé),“苗苗哥,要不你再去燒點(diǎn)?我給二蛋洗洗,讓他先到床上?!?/br> 二蛋,二蛋,張口閉口都是二蛋。 陳學(xué)功郁郁的放下文件,出去燒開水。 大紅色帶喜的鐵皮暖壺裝滿了熱水,就擱在書桌底下,桌上二蛋的玻璃奶壺、鐵皮桶裝奶粉,還有奶嘴以及小玩具,占了半張書桌,把陳學(xué)功的學(xué)習(xí)文件擠得快沒地方放了。 “還有尿桶,易姐說二蛋晚上要起夜一次?!?/br> 陳學(xué)功又打著手電筒去公廁拎尿桶… 確定沒了事之后,陳學(xué)功才打水自己洗手臉,自己泡腳,往常都是他春兒一塊跟他泡的,今天可好,他春兒跟二蛋一塊洗了,已經(jīng)在床上給二蛋念小人書了。 二蛋睡中間,秀春為了照顧二蛋方便,改睡外邊,靠墻還空一人的面積,顯然是留給陳學(xué)功的。 陳學(xué)功踢掉鞋上床,但是沒往床里面去,而是把秀春往里面推,“讓二蛋睡里面?!?/br> 二蛋都快睡著了,又給陳學(xué)功推醒了,揉著大眼睛,迷迷糊糊道,“媽,二蛋要喝奶?!?/br> 小蘿卜頭睡迷糊了,不管是誰,這個時候都是他媽。 陳學(xué)功伸胳膊要捏他臉,被秀春拍開,“你別整他,要是哭鬧了,你來哄?!?/br> 說話間,秀春越過陳學(xué)功,下去給二蛋沖奶粉,兩勺奶粉,大半奶瓶的開水,兌好之后還得把它蕩涼了。 二蛋睡覺時習(xí)慣被人摟著,秀春下了床,他摸不到人了,蟲子一般蠕動,挪到陳學(xué)功旁邊,總算是摸到人了,閉著眼裹著嘴巴,小手掏啊掏,總算掏到地方了,捏住陳學(xué)功的胸部,在手里摸來摸去。 陳學(xué)功有種想揍他屁股的沖動,手都抬起來了,瞧見秀春警告的眼神,又悻悻放下,嘟囔道,“我不喜歡兒子,咱們以后生閨女?!?/br> 秀春汗顏,“說的好像你想生閨女就是閨女一樣?!?/br> 牛奶冷的差不多,秀春放在手腕內(nèi)側(cè)試了下溫度,差不多,擰上奶嘴,遞到二蛋手上。 二蛋眼都沒睜,抱著奶壺就往嘴里塞,咕嘟咕嘟大口咽,好像晚上誰把他餓著了一樣。 “這小子能吃又能喝,難怪屎多尿多。”陳學(xué)功想到何新陽了,不用說,也是隨了他爸。 吃飽喝足,二蛋幸福的陷入熟睡中,一只手還放在秀春的肚皮上,本來是要摸小白兔的,陳學(xué)功哪能同意,分分鐘挪開二蛋的手,二蛋摸來摸去,只能退而求其次摸肚皮。 陳學(xué)功伸手拽了點(diǎn)燈,還是不滿,咬耳朵道,“春兒,咱們也要閨女吧。” 秀春無語,往二蛋身邊挪了挪,“二蛋在這呢,你別動手動腳?!?/br> 陳學(xué)功再往里擠擠,雙手雙腳夾住秀春,往她身上蹭,“春兒,咱們試試側(cè)位?” “不要,昨晚才有過。”秀春搞不懂,就這樣抱著一塊睡多好?非要想那事,雖然有片刻歡愉,但顯然很耗體力,一場歡好下來,第二天精神就打折扣,尤其還是遇到陳學(xué)功這樣精力旺盛的人,一場不夠還要纏著來兩場三場。 “苗苗哥,你不累啊,快睡覺。”秀春瞇著眼,像拍二蛋那樣拍拍他。 欲求不滿的人蹭了好久,沒反應(yīng),秀春早就睡著了,無奈之下,只能悻悻睡去。 夜里二蛋醒了一次,哼哼唧唧要尿尿,陳學(xué)功醒了,拽了電燈繩,掐住二蛋的咯吱窩,抱他起來撒尿,二蛋暈暈乎乎,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周圍有點(diǎn)陌生,不是他家,再看看抱他的人,好像也有點(diǎn)陌生,反正不是他爸媽。 二蛋癟癟嘴,想哭,但還是不耽誤他撒尿。 陳學(xué)功一看他癟嘴了,頭疼,立馬哄他,“二蛋,我是姨父,你來我家住幾天不記得了?” 二蛋呆愣愣的,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回事,眼里包著淚,生生憋了回去,對陳學(xué)功道,“姨父,我餓?!?/br> 不是說睡前喝一遍牛奶就行的嗎?! 陳學(xué)功左看右看,商量道,“我再給你沖一壺牛奶?” 二蛋搖搖頭,“不想喝,要吃雞蛋糕。” 陳學(xué)功先把他抱到床上,輕手輕腳的出去翻零嘴,找到油紙包的雞蛋糕,拿進(jìn)來,鋪在床上,二蛋靠在床頭吃了會兒,總算滿足了。 次日,秀春醒的早,看看二蛋,睡得正香,嘴邊還有雞蛋糕渣子,枕頭上掉的都是。 秀春無奈坐起,把碎渣子捏掉,陳學(xué)功也醒了,睜開了眼又閉上,沙啞著嗓音道,“二蛋昨晚又吃了一頓,老何小時候可沒他這么能吃!” 秀春忍不住笑,穿衣上下床,刷牙洗臉熬面粥,陳學(xué)功撕了糧票去買早飯。 吃了早飯,陳學(xué)功得趕著上班,秀春在家等二蛋起床,看著他吃飽喝足了,再裝上零嘴裝上玩具,騎自行車把他帶到了局里。 “喲,孫啊,才一天不見,兒子都這么大啦!”吳大姐開玩笑。 “小孫,哪家的孩子?”劉姐也上班了。 秀春拎了個小板凳,讓二蛋坐她椅子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