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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長進!師父,我練給你看看行嗎?” “不用了!放你明日出去借書,借不到,回來跪板釘!”“啊?一定要跪啊?!薄安蝗荒兀俊薄昂?,弟子照辦就是?!?/br> 第二天,清閨去萬書閣湊書,湊了五本,還少一本,問館長,館長也不甚清楚,問其他人,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清閨心想,完了,補不齊了,憑她對師父的了解,這會釘板跪定了,怎么辦?找護膝嗎? 清閨在小道上蕩悠,走到東門,看見大榕樹下坐了不少人,原來是一群貴公子在聽老者說書,那老者口若懸河,說的繪聲繪色,惹得底下人紛紛鼓掌‘叫好’,清閨興致來了,也加入其中。 那老者說了很多,他說孫悟空如何如何神通廣大,大鬧天宮偷丹藥,老子如何如何智勇雙全,劈手開山降青牛,還有劉備如何如何英勇善戰(zhàn),從而一統(tǒng)天下,也許故事離奇曲折,跟書上描寫的完全不一樣,清閨聽的入迷,一場才罷,忙不迭起哄道:“先生,這也太離譜了,沒有稍微貼近生活一點的?” 老者端茶潤喉,好像沒聽見她在說話一樣,他徒弟嘴巴好像挺快:“姑娘,你走錯地方了,這里評書授業(yè),不收女弟子!” “女的怎么啦?女的就不能學評書嗎?” 小徒弟道:“自古女子以相夫教子、勤儉持家為德,學了評書還不成了油嘴婆子?” 清閨真是太無語了,正要理論一番,這時旁邊有人說‘三思,她是顧大學士的女弟子’,那徒弟一聽,立刻向老者請教,老者沒有反對,于是清閨留下來了。那老者繼續(xù)講故事道:“既然有人要聽生活上的故事,那老夫就說一段歷史,名字叫?!闭Z落,底下人紛紛叫好,老者一拍醒木:“話說玉山西邊有個琉國,那里依山傍海,世代盛產(chǎn)珍珠蝦貝,一日XXXXX……” 清閨一邊聽著,一邊碰了碰旁邊的少年:“哎,那老頭是誰呀?怎么從來沒見過?” “他是館長的親戚,之患先生,前兩天郡公大人特邀來的?!?/br> “哦?!鼻彘|定定的看著,故事沒怎么聽,反倒觀察起那鮮活的表情來,那老者額頭很寬,說起話來兩眼鼓鼓,口若懸河,什么詩詞、順口溜簡直呼之即來,大概內(nèi)容就是琉國祖塔丟了夜明珠,派俠客王齊去偷,王齊偷珠回來,琉王吝嗇不肯行賞,說他是刺客并殺了,惹得眾人一陣嘆息。 清閨也嘆息一會,心想,這琉王也太渣了,居然這樣對待王齊,真該千刀萬剮。 場面紛紛陷入低落狀態(tài),那老者卻得意洋洋,忽然筆鋒一轉:“王齊死了以后,他的靈魂榮升到了天上,見到了玉帝,玉帝深感不平,暗中作法,于是就有了百年前的‘南督之戰(zhàn)’璃國大意滅琉國?!?/br> 眾人紛紛鼓掌,老者斜睨著大家,一本正經(jīng)的又問:“你們知道琉國為什么總打不過璃國嗎?”底下人搖了搖頭,清閨也好奇起來,不料老者卻道:“那是因為他們愛珠如命,不懂得取舍,都打仗了還拖著珠寶箱子哪里逃得走?當然被老璃王打得灰頭土面?!?/br> 底下人一陣轟笑,都說老者太損了。 清閨無動于衷,其實她對琉國沒什么概念,只知道百年前已經(jīng)覆滅了,至于打仗拖著珠寶,這等稀罕事還是第一次聽說,由不得付之一笑。 **** 那么離譜,那么詭異,清閨竟然聽了八大段子,看看太陽,不得了了,已經(jīng)到小晌午了,這時候師父大約開始下朝了,清閨起身走了,回府后,師父不在,清閨捧腮想著老者的故事,一喜,提筆在宣紙上畫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副活脫脫就出來了,清閨滿意拿著畫作,又上了些顏料,正專注,容嶼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你在干什么?” “畫畫??!” 容嶼抖起畫紙,只見紙上畫著一個頭戴斗笠、滿臉大胡子的怪人,怪人舉著大刀,面容兇煞,儼然就是關公在世,不由得一皺眉:“這是誰呀?” “一個武將?!?/br> 容嶼音色帶挑:“關公?” 清閨咋舌,整個人都不好了:“師父怎么能說他是關公呢?他可是琉國的大英雄,王齊?!?/br> 說才說完,容嶼臉色頓時暗了:“讓你去找書,你居然去聽這么沒有意義的故事,虧你是我容嶼的弟子,書呢?拿出來我檢查檢查?!?/br> “少了一本?!鼻彘|怯怯遞上書卷,任由師父一頁一頁的翻看,誰知容嶼卻道:“不是全在這嗎?哪里少了?” “還有一本兵策啊,師父您難道忘了?” “無妨,那是之前師父兼任綏陽軍師時,途中有感而作,你隨便看看就好,沒必要全部記下來!”容嶼言辭平淡,就像討論天氣一樣,清閨這才幡然醒悟,原來是師父的墨寶啊,難怪書皮不一樣呢,可惜她愚鈍,翻了好多頁都看不下去。容嶼大約也猜到她看不下去,又說:“有些策略你可以不背,但絕不能一無所知,別的不說,這出門的東南西北你總要認得,不然你說你是我容嶼的徒弟,我也跟著沒臉,我容嶼的徒弟豈能是個俗人?” 清閨想想也是,可那本書的下場太凄慘了,思來簡直是有辱恩師,不由得低頭:“對不起啊,師父,弟子今后一定會好好學習,絕不給師父丟臉?!?/br> “嗯!好。對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容嶼近在咫尺,眉眼非常好看,他從青袖遞出一個冊子:“三年一度的民俗大會快要開始了,師父明日有事,你拿著這個冊子去找余孝佑余學士,有空順便打打下手!” 清閨忐忐接過冊子,不敢怠慢。 容嶼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記住,不懂要多問,不要擅作主張,為師等閑會去監(jiān)察!你好自為之?!?/br> 清閨怯怯然:“師父啊,今年的民俗大會還在梅苑嗎?”容嶼‘嗯’了一聲,清閨有些慌亂:“為什么不換個地方?”容嶼反問:“為什么要換個地方?” “那地方死了兩個貴妃了,鬧鬼……” 民俗大會三年一次,近兩屆好像事發(fā)頻頻,上上屆,也就是六年前,宮國和親公主殉樓而亡,三年前,昭國公主殉樓而亡,兩個公主都留下大量的筆書,第一個公主寫的是失寵、小產(chǎn)和無限落寞,第二個公主寫的是自憐、孤寂與思鄉(xiāng),兩個公主似乎都是落寞而死,公主死后,守門的說里面常常鬧鬼,古怪的事隔三差五總要上演一次。 容嶼面容冷清,不屑一顧道:“人死如燈枯,這燈油都干了,又怎么能點得著?你的書都讀到哪去了?居然還信這個?” 清閨低了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