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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算清秀可人。至于那男的,那可了不得了,一看微臣便覺得這男的長得真是俊美,雖然比不上殿下您,再說這世上比得上您的人也不多呀。” 在這關(guān)鍵時刻為了不讓許尋跑偏,我命令道:“說重點。” “是,殿下?!?/br> 許尋歇了一口氣才道:“微臣再一看,哎喲我去,那不是宋承宋大人嗎?” 第28章 銅鈴的故事 “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你確定沒看錯?” 許尋保證道:“微臣自幼眼神就極好,我敢肯定那一定是賢妃位的宋承宋大人。” 我閉上了眼睛,雙手有節(jié)奏地輕叩著桌子,心中計較一番后,我睜開眼睛道:“這事你可曾對他人提起過?” 許尋搖了搖頭道:“微臣在大事上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知道此事重大,所以不敢告訴旁人,只能告訴殿下?!?/br> 我欣慰道:“看來你尚算明白事理。這事你就當(dāng)你毫不知情,你昨晚什么都未看見,也不要再向任何人提及此事,你聽明白了嗎?” 許尋問道:“如此說來,殿下準(zhǔn)備放宋承一馬?” 我平靜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便行了。” 我又道:“這段日子你好好準(zhǔn)備著吧,半月后行宮之行你也要去?!?/br> 許尋欣喜道:“多謝殿下!” 我道:“不要謝我,要謝謝你自己爭氣得到了陛下的恩寵。就算我不同意你去,她也會帶你去的。” 許尋道:“殿下說什么便是什么。” 許尋走后,我在桌案前靜靜地坐著,反復(fù)思慮此事。 和一位宮女私會? 還跑去御花園望月亭私會? 莫非這年頭連私會都得找個氛圍好的地方? 這樣的事一聽就覺得荒唐至極,加之還是從滿嘴謊言的許尋口中聽到的,可信度便又大大地打了折扣。 如果許尋說的那個男人是顧清嘉,是喬彧,是楊部之,那我定是一萬個不信。 但如果那個男人是宋承,我便猶豫了。 因為宋承的確像是會做出如此荒唐事的人。 宋承入宮前,就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享譽”慶國的花花公子。 曾創(chuàng)下了同時與十二位閨秀約會長達一個月而不被抓包的記錄。 直到一朝被捅破,那些貌美如花的閨秀們才恍然大悟:原來都以為自己是宋承心中的唯一,結(jié)果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十二分之一。 宋承此舉深得無數(shù)男人的贊賞和敬佩,還引發(fā)了不少男人的效仿,產(chǎn)生了較為惡劣的社會影響。 與此同時,宋承自然也遭到了無數(shù)女人的唾棄和厭惡,光是他娘和他長姐就對他進行了一場女女混合雙打。 我當(dāng)笑話聽完這件事后,唯一想的是十二個女人他身體吃得消嗎? 劣跡斑斑的他初入宮時,我對他一萬個不放心,盯他盯得很緊,就怕他搞出出墻偷情的丑聞,敗壞皇家的聲譽,讓我這位本就可憐無辜的皇夫擔(dān)上治理后宮不力的名頭。 在長達兩年的觀察期后,我對他放了心。 覺得這人平時除了鬧騰點,張揚點,霸道點,好色點,無禮點,似乎也沒外面說得那么不堪,那么可怕。 看到他就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岳父大人,同樣的飛揚跋扈,同樣的傲慢驕縱。 想到此,我嘆了口氣,打算按兵不動,先靜觀其變。 畢竟許尋的一面之詞尚不足信。 到了夜晚,我更完衣后,從書架上隨意抽了本書,想著在床上翻翻再睡。 豈料我掀開華紋帷帳便看見一個女人躺在了我的床上。 她的青絲已解,亂灑在了軟枕上,玉般的*藏在了名貴的絲被里。 床上的女人在對我笑。 就算她臉上的粉黛已除,就算她發(fā)上毫無珠釵相綴。 她的笑還是那么勾人心神,奪人魂魄。 她見我來便撐起了身子,也不顧胸前的絲被滑落,使得兩座玉女峰若隱若現(xiàn),惹人想入非非。 我喉頭一動,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床上的女人又甜笑道:“陛下終于來了,臣妾恭候多時了?!?/br> 我立刻扔掉了手中的書,脫靴上床,將她熟練地攬入了懷中,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低聲沙啞道:“朕讓愛妃久等了。” 懷中的媳婦耳根子霎時一紅,小聲嬌呼道:“皇上就喜歡捉弄臣妾。” 這不是我在做夢,也不是我在一章不到的時間里就謀朝篡了位。 這是媳婦口中的角色扮演,是夫妻間的一種情趣,也順帶滿足了她當(dāng)回皇后妃子的愿望。 媳婦說如果她是后宮妃子,那她一定是與世無爭七竅玲瓏心傲然立于渾濁宮廷中的一朵白蓮花。 我倒覺得她會是那種獨占后宮恩寵狐媚惑主的妖妃,兼領(lǐng)打胎大隊隊長。 至于我的設(shè)定,媳婦給的是腹黑冷血但又獨獨對她一人深情的帝王,后宮三千佳麗在我眼中都只能是玩物,唯有她這個堅強聰明善良和宮里面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的奇女子打開了我冰封多年的心扉。從此我便對她寵天寵地,然后她便毫無顧忌地作天作地。 聽完媳婦的這個神設(shè)定后,我的感想是:??? 這年頭的言情本宮斗本果然害人匪淺。 懷中入戲極深的媳婦假意要掙脫出我的懷抱,嗔道:“皇上這幾日都不來紫宸殿看臣妾,真讓臣妾好等。” 我一本正經(jīng)道:“朕這幾日不是要忙去行宮的事嗎?脫不了身?!?/br> 媳婦欲要轉(zhuǎn)身,被我雙手錮地動彈不了。 她便又嬌嗔道:“是了,陛下日理萬機,臣妾只能一個人在殿里批奏折?!?/br> 我一刻不停地吻著她的臉,斷斷續(xù)續(xù)道:“愛妃……不是還有別的大人……陪嗎?” “你也知道那些只是大人,唯有皇上……才是臣妾的夫君?!?/br> 我喘息道:“哦?”雙手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開始一刻不停地做“正事”。 媳婦雙手撫上了我的背,突然問道:“我聽說你前日喝得大醉,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愣,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火熱的身軀如同被人猝不及防地潑了一桶冰水一般,頓時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