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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和他相差幾步的賀明,瞬間欺身上前, 啟動穆大苛交給他的防身用具。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四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骨折聲在陰暗的小巷響起,骨折的主人慘叫聲還沒有來得及響起。穆可可已經(jīng)反手在他的嘴巴里塞入了一個布團(tuán),當(dāng)布團(tuán)再一次被拿出來的時候,癱倒在地的賀明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叫聲。 穆可可冷漠的看著面前四肢具斷,有變成啞巴的賀明,滿意的拍了拍手,雖然力量有些不足,但是當(dāng)年被大苛cao練了許久的招式還在,為此穆可可很滿意。 站在巷子口的家奴都嚇的不敢出聲,但穆可可的眼睛掃過的時候,他們幾乎癱坐在了地上,而還有反應(yīng)的管家?guī)缀跏窃谀驴煽蓜邮值乃查g逃跑,卻被一個人攔住了。 穆可可看著站在巷子口的穆大苛,揮了揮手,“大苛,你咋在這里?!?/br> 穆大苛修長的大手泛著尖銳的利芒掐在管家的脖子上,管家就像離開了水的魚,臉色通紅,眼白上翻,雙手拼命的抓撓著穆大苛的手,卻根本撼動不了。 賀明癱倒在地,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從陰影處走來的男人,將死了把管家丟在了他的眼前,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管家那雙瞪得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睛正好正對著他,賀明何時見過這種場景,他想要尖叫,可嘴巴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只能蠕動著身體,向一旁挪動。 穆大苛冷眼看著躺在地上,如同蛆蟲一樣賀明,道:“你平時不會下這么重的手的,今日是怎么了?” 穆可可擦試著手,道:“平日你不也不關(guān)心這個,今日怎么倒是問起來?!?/br> 穆大苛看著慢條斯理擦拭著手的女孩,笑了,不過那笑容卻頗為古怪,就像就像僵硬了多年的老樹皮,想要扭動一樣,別扭且詭異。穆可可簡直沒眼看。 他說:“我還以為你從良了?!?/br> 穆可可一噎,他這話怎么這么聽起來這么古怪,什么叫做他從良了,他根本就沒有出過海好嗎。 日頭已經(jīng)不早了,穆可可算了一下時間,估計(jì)穆二苛要下朝了,就招呼著穆大苛離開。 果不其然,穆可可二人剛到府上,穆二苛后腳就到了。 “今個早晨怎么樣?是不是被針對的很慘?!蹦驴煽煽粗露镣旰脽o損的回來后調(diào)笑著打趣道。 穆二苛沒有像往日輕描淡寫,他搖著折扇,道:“嗯,確實(shí)。今天早晨如果要不是我率先出手。那么估計(jì)你等等可能在牢獄里看到我。” 穆可可皺眉,“是不是御史大夫手里拿到了你隱藏很深的東西?!?/br> 穆二苛點(diǎn)頭,平時笑瞇瞇的狐貍眼,帶上了寒霜道:“是的,而且還是我剛剛發(fā)展的。按理來說,這件事我做的非常隱蔽,就連去交涉都人都是穆大苛那里的仿真機(jī)器人。你說對方是怎么知道的?!?/br> 穆可可換了一個坐姿,喝著杯子里的奶茶,非常突然的說道:“二苛,你說你這里會不會也有入侵者?” 穆二苛搖著紙扇的手一頓,走進(jìn)來書房,從密室里拿出了一張紙,那是當(dāng)初穆大苛買衣服的發(fā)/票,二苛將手里的發(fā)/票遞給了穆可可道:“不是沒有可能,你們看這個。這是當(dāng)初大苛給你塞衣服的時候,從那堆衣服里面掉出來的。” 穆可可接過,看著發(fā)/票上的日期,“這個時間提前了?!?/br> 穆二苛道:“沒錯,準(zhǔn)確的來說是提前的一天。而且那些女裝和你很合身,所以可以推斷出在前一天大苛就知道了你身上的尺寸??墒谴罂翞槭裁匆o你買女裝,而且為什么尺寸合適呢?” 穆可可幾乎沒有猶豫,接了下去:“因?yàn)榇罂燎耙惶炀鸵娺^我女身的樣子,由此可以得到我們?nèi)藖G掉了一天的記憶?!?/br> 穆二苛又道:“我還記得當(dāng)初你準(zhǔn)備在紙上寫什么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第一張紙上面有印子。你還問我是不是我寫了些什么?” 穆可可:“嗯,那么照這樣看來,應(yīng)該是我在紙上寫了什么?但是那張紙消失了,所以才導(dǎo)致我認(rèn)為原本的第二張紙是第一張紙的錯覺?!?/br> 穆二苛笑著點(diǎn)頭,道:“所以,要想知道我們丟了那一天的記憶是什么?那種紙是關(guān)鍵。不過現(xiàn)在那張紙呢?!?/br> 穆可可道:“如果不出意外,應(yīng)該還在那張臺子上,不過我們現(xiàn)在最好不要去看,以免打草驚蛇,雖然我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誰。但是竟然能侵入空間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穆二苛二人點(diǎn)頭,他們也是知道其中利害的。 就在二苛和穆可可想著如何才能夠不打草驚蛇的將那張紙保留,并且提取上面的內(nèi)容的時候,穆大苛說話了,“你們現(xiàn)在所想的這些不過都是你們的猜想而已。所以如果想證明這個世界究竟有沒有入侵者,現(xiàn)在要做的不應(yīng)該是把剛剛那個疑似入侵者的人給殺掉測試看看嗎?” 穆可可和穆二苛都楞了,沒有錯他們剛剛的猜想終究還是猜想,要想知道真相,實(shí)驗(yàn)才是最根本的。 穆二苛看向穆可可,道:“你剛剛猜想的那個入侵者是誰?” 穆可可道:“是賀明。” “左相的唯一兒子?!蹦露涟櫭?。 穆可可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時之間穆二苛有些遲疑,他道:“這個猜想我們先放下吧。賀明是左相唯一的一個兒子,他今年六十有三就只有這一個兒子。如果要是接到他兒子死訊的話,我怕左相會瘋狂的反撲,即使我能贏,但也要傷筋動骨?!?/br> 穆可可沉默了,他吶吶的說道:“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穆二苛道:“這是自然,永遠(yuǎn)不要小瞧古代對子嗣的看重,他現(xiàn)在還能按部就班的跟我們博弈,完全是因?yàn)樗桓?,也不想牽動太大,要是一個不小心被皇上誅連九族的話,他可沒辦法保住他這個老來子?!?/br> 穆可可摸了摸耳朵,有些惆悵,“那個啥,我剛剛廢了人家兒子的四肢還有毀了他的聲帶。但是我給他留了一條命。明天應(yīng)該不會太怎么鬧吧,畢竟人還活著?!?/br> 穆二苛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住了,他道:“你剛剛說什么?你廢掉了他的四肢和聲帶?!?/br> 穆可可點(diǎn)了點(diǎn)頭,二苛語氣略微急的問道:“你在現(xiàn)場留下證據(jù)了嗎?有人看見你廢了他嗎?” 穆可可搖了搖頭,對于隱藏這一點(diǎn)他還是自信的。畢竟當(dāng)年可是曾經(jīng)在穆大苛那里專門練過的。 穆二苛看著穆可可搖頭,道:“還記得是在哪里么,走我們?nèi)⑷藴缈?!?/br> 穆大苛看著興致勃勃討論滅口的二人有些不忍心潑他們的涼水,但還是說道:“很不好意思,你們的動作有可能慢了。就在一分鐘前他被家里面的人接走了?!?/br> 這下穆可可驚奇了,“我明明是拖到巷子最里面的開打的,怎么會被人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