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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沒什么分別。 可當踏入院中,就能看到到處張燈結(jié)彩,喜意洋洋。這布局雖然簡單,但是比起池府來說還要奢華許多。 看得出來,為了女兒這樁親事,王老板已是早早就準備起來了。只是眼下眾人看到這喜慶的裝扮,不由得有些感嘆造化弄人。 “秦捕快,你們隨意!”王老板只留下這句話,就向那些掛滿紅綢的地方走去,一邊哽咽,一邊將它們?nèi)∠聛怼?/br> 幾名衙役分散開來,各自進入不同的房間探查。 白漫徑直向后院行去,不巧和柳濡逸所行的方向一致。 “據(jù)之前的小二所說,這兩進的院落只是住了王老板他們四人?!绷σ葸呎f邊走。 白漫一邊打量,一邊道:“這么大的院落,打掃起來應(yīng)該很是費勁?!?/br> 柳濡逸沒想到白漫先是注意到了這一點,隨即道:“這住處多半只有那丫鬟一人做這些事?!?/br> “小姐,那她豈不是要做很多活?”洛石木木的臉上有了點吃驚,要知道池府雖然不大,可夫人的還有每個小姐的丫鬟,再加粗使丫鬟、嬤嬤,也近十人了。 這還是因為柳稚開源節(jié)流的緣故,否則一個石闞知府上下怎么也得近百人。 “不止有這么多活,她時常還要受到責打。”白漫補充了一句。 白漫說著走進一間后院最大的房間,從這些艷麗的布局和擺設(shè)來看,這想必就是王蓮的閨房。 “琴、棋、書、畫……”跟著柳濡逸進來的阿森驚詫道:“少爺,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商戶之女,竟也懂得如此之多?!?/br> “擺設(shè)多,并非一定都懂?!绷σ輳囊粋?cè)的書架上,隨意拿起一本書,抖了抖上面的灰,道:“這書架上的書籍種類繁多,涉獵廣博,要么這女子是學(xué)識淵博,要么就是裝腔作勢。你看她這些書擺放雜亂無章,就可看出她是后者?!?/br> 柳濡逸在京城,雖與那些世家小姐接觸不多,但是也知道一個真正有才華的女子,定然有自己的學(xué)識素養(yǎng)。 “少爺,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那么一回事,就像你說的有學(xué)識之人必然愛書,惜書。怎會忍心讓這些書籍白白喂了蛀蟲?”阿森放下一本書籍,快速來到琴架邊上,突然道:“少爺,這琴也擺放錯了?!?/br> “你倒是有長進!”柳濡逸適時夸贊。 阿森欣喜:“嘿嘿,我這不過是聽琉瑜公……呃,琉瑜小姐說過罷了。” 這方面,白漫倒是沒有柳濡逸有講究,她只是覺得一般人不會將書房和臥房合并在一處。不過王蓮是否是個學(xué)識淵博的女子,她無意知曉。 第13章·浴桶 白漫視線落在那張顯眼的檀木雕花大床上,上面雕刻的全部都是品種不同的鳥類,百鳥朝凰!這倒是個好寓意。 白粉色的床幔飄逸。這床簾沒有掛起,而是遮掩著。 白漫上前,將床幔掀開之后,就見這張床上的被子并沒有疊,而是凌亂的堆在一處。湊的近了,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呃,郁金香味。 要說白漫自己沒有侍弄過胭脂水粉,對這些香味本不那么敏銳,可是架不住府中有來自京城的柳稚,她對這方面極是講究。連帶著池蓁蓁和白諺妤也是個中好手,潛移默化中白漫對各種香味也能分辨一二。 言歸正傳,通常有丫鬟的女子房中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倒是應(yīng)了牛小雙之前說的話,昨日她是以為王蓮還在睡覺,結(jié)果進入房間才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在。 從發(fā)現(xiàn)王蓮不在房間到認定她失蹤這段之間,牛小雙也并沒有整理床鋪,這就說明她平日里心中有怨,對伺候王蓮一事很是懈怠。 白漫仔細翻找,除了揪出幾條長發(fā)之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之處。 床上沒有,就床底! 掀開床簾,勁風掀起一股灰塵直入鼻梢。 ‘阿嚏!’ ‘阿嚏!’ 白漫連打幾個噴嚏才算止?。?/br> “漫姑娘,這得多久沒打掃,才能有這么多的灰塵啊!”阿森掩著口鼻湊到白漫身邊。 白漫卻沒有理會,而是直直的盯著床底下的一灘黑印,若有所思。 “咦,這里為何有一塊這么干凈?”阿森的話引得柳濡逸近前來。 “洛石,去叫秦大哥過來?!卑茁馈?/br> 洛石當下出了這房間。 柳濡逸往朝床下瞅了一眼,很快就道:“這里想必就是藏尸之處?!?/br> 一語中的! 這黑印的形狀,就是一個人形,兼之被拖出來的形狀。想必在那之前,這尸體渾身上下濕漉漉,才會讓這滿是灰塵的地方留下空白。 只是這床底下不通風,水汽干的慢,再則灰塵也不能短時間再次積聚,才留下這么明顯的痕跡。 白漫暗自點頭,退到一邊。 這時,秦駿豐快步進入房間。 “秦捕快,那牛小雙可有說她最后見到她家小姐是在何時么?”柳濡逸開口問道。 “應(yīng)該是前天傍晚,她說端了晚膳欲進來給她家小姐吃?!鼻仳E豐蹲下查看了床底,一邊聽了柳濡逸的解釋,才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將王蓮殺害,藏尸此處?然后找機會將尸體運到河邊?!?/br> “沒錯,而且這個人一定要很有力氣,不然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將尸體從這房間里搬出去。”柳濡逸肯定道:“倒是能排除牛小雙的嫌疑?!?/br> “為何?只因她看起來廋弱?”秦駿豐問道。 “正是,我看過那尸體上的勒痕,發(fā)現(xiàn)它的痕跡向單側(cè),也就是右側(cè),必然以右手臂力支撐。若以牛小雙那等體格,要勒死人,那必須雙手使勁全力,才能不被王蓮掙脫。這期間的力道還要持久,才能足以讓王蓮窒息?!?/br> 柳濡逸又指著床底,道:“就連藏尸、搬尸都需要很大的力氣。我想以牛小雙拼勁全力殺人之后,恐怕也再無余力去做這樣的事情……” “這樣的力道恐怕只有尋常男子才有?!鼻仳E豐總結(jié)道。 “小姐,那柳公子說的對么?”跟著白漫來到耳房的洛石問道。 白漫點頭又搖頭:“似是而非。” “恩?”洛石不解。 “他說的沒錯,若是牛小雙想要勒死王蓮,必然要用盡全力。甚至這期間很有可能被王蓮掙脫。可是他忽略了王蓮不僅是勒著的,她還是溺亡!”白漫從一邊的角落里撿起一塊香胰子,湊近一聞,淡淡的月季香。 丟開香胰子,白漫又繞著耳房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將視線落在擺在正中央的空浴桶上。 耳房外傳來柳濡逸的聲音:“秦捕快在外面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后院中的地里有板車輪的痕跡,還是雨后留下的。可如今院中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板車的蹤跡。我已派人去調(diào)查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掀開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