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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柏極其冷靜果斷的點頭說:“好。你還有什么要求嗎?” 這個意思就是給薛嫣封口費,讓她不要說出去。 “咦, 難道你還想給我份收費嗎?”然而薛嫣并沒有GET到這個點,她笑著想拍手, 但抱著項攸寧沒法拍,但看見項攸寧, 她意識到這個孩子還是人家的女兒呢, 想起來還有孩子的監(jiān)護(hù)權(quán)要解決。她收起笑臉, 認(rèn)真的對項柏說:“寧寧實際上來說,其實不是鬼嬰, 是鬼嬰投胎的。雖然和正常嬰兒有些區(qū)別, 但也就是有點超能力而已,是有點危險, 但看你怎么想吧,畢竟問題都是相對的, 說不定寧寧長大之后就成了超級英雄呢?” “不過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薛嫣好像宣布主權(quán)似的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歸我?!?/br> 本在聽見項攸寧確實不是正常嬰兒的時候, 項柏有些吃驚, 但還沒等他表現(xiàn)出吃驚的表情,薛嫣就宣布要搶撫養(yǎng)權(quán)?那怎么行,寧寧可是他的女兒?。?/br> “不行!”項柏下意識拒絕了, 有點舍不得,畢竟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個養(yǎng)大的孩子。 秦藝暄連忙說:“項柏,那可是鬼嬰啊……你……” 項柏看她一眼,秦藝暄下意識的住嘴,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她應(yīng)該插手的事情。項柏卻因為她的話而變得猶豫不決,也不說話了。 項攸寧看看爸爸,再看看薛嫣,似乎明白了點兒什么,嘴一撇就開始哭。不是哇哇大哭,而是小聲地抽噎,哭得項柏忍不住看了又看,心里猶疑不定:不是說寧寧不是鬼嬰嗎?那養(yǎng)養(yǎng)……也沒什么問題吧?不是說是投胎的嗎,投胎后就不是鬼了吧?他在心里給自己找著借口。 薛嫣哄著孩子,又對項柏說:“還有一件事你得知道?!?/br> 項柏慎重的看著薛嫣。 薛嫣說:“你前妻死后沒去地府,變成鬼一直留在你臥室里。” 項柏不知道想到什么,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薛嫣幸災(zāi)樂禍的笑笑說:“放心,之前我已經(jīng)超度她走了。不過代價是,我答應(yīng)項夫人照顧小安和小康,我也答應(yīng)小安留下來,所以我大概搬家也會搬到你們的隔壁,或者近一點的地方。順便,我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呢,接下來會回去大學(xué)讀大四,先把畢業(yè)證混下來再說,所以我上學(xué)期間,孩子有時候還得留你們家看著?!?/br> “寧寧……沒危險?”項柏皺眉的看著薛嫣。 薛嫣瞪他一眼,“這么久你也看到了,你覺得她有危險嗎?” 項柏不說話了,有些理虧。 薛嫣聳聳肩,“她知道誰是她的家人,不過外人嘛……”她看向秦藝暄,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秦藝暄一下子就想明白:自己可不是他們的家人,若是要再來,那么有危險的只有她一個人。 “外人還是避免過來的好。不過等寧寧一歲之后,就沒問題了?!毖︽踢@時終于把項攸寧哄的不哭了,但小胖手拉著薛嫣的一根手指,還是一臉委屈的小模樣。 “一歲?”項柏想了想,把孩子接過來抱著。項攸寧看看爸爸,忽然咧嘴一笑,咯咯咯的又開心起來了,伸手去抓項柏的下巴。項柏握住她的小手,軟軟呼呼的,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柔軟下來。 薛嫣看他一眼,解釋說:“等她長到一歲之后就懂得分辨好壞,也不會出意外傷人了?!?/br> 項柏沉思一二,再次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她的?!?/br> “你當(dāng)然不會,這個得交給他?!毖︽坛靶Φ目此谎?,指向項大樹,項大樹配合的點點頭。看著項柏皺眉,項大樹給他解釋說:“你成天上班工作、工作上班,哪有功夫照顧孩子,還不是小江在帶孩子?現(xiàn)在小江走了,這不就得是你老子我嘍?” “江阿姨走了?”項柏疑惑的看著項大樹。 項大樹咳嗽一聲說:“嗯,我把她辭退了,我和小謝親嘴兒的時候被她看見了?!?/br> “……”項柏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畫面太美他不敢想。 秦藝暄看他們這就分配完任務(wù)了,忍不住皺眉的小聲對項柏說:“項柏,你真的要養(yǎng)……要養(yǎng)一個鬼嬰?” 項柏看一眼秦藝暄,淡淡的說:“她是我的女兒?!?/br> 秦藝暄挺害怕這些的,忍不住說:“但她可是鬼嬰啊,你確定這個鬼嬰是你的女兒嗎?說她是鬼嬰投胎,難道不是她吃掉你女兒的靈魂,然后才投進(jìn)去的嗎?” 項柏聞言神色大變,看向薛嫣。 薛嫣撇撇嘴,看一眼秦藝暄說:“你知道為什么鬼嬰可以投胎嬰兒嗎?是因為嬰兒本身沒有靈魂的rou身,出生時才有靈魂投生。地府的鬼排隊過來,隨機分配出生的嬰兒,也有可能有一些嬰兒沒排上,就會生出死胎。而鬼嬰投胎就是插隊。嬰兒的rou身誰搶到是誰的,沒有什么所謂的先來后到,也沒有你說的吃掉靈魂。你覺得我有可能讓我的女兒的靈魂被吃掉嗎?” 薛嫣冷笑的看著秦藝暄,后者裝作害怕的往項柏身后躲躲,而項柏也下意識擋在秦藝暄身前。 薛嫣翻個白眼兒,“我又不吃人,用得著這樣?” 不過她也沒準(zhǔn)備聽兩個人解釋,嚴(yán)肅的總結(jié):“反正就是這樣,即使我離開,也離不多遠(yuǎn)。這一點只能請你多多擔(dān)待了。” 項柏臉色黑得如鍋底。 項大樹咳一聲說:“就是這么個情況。不過以后她還會嫁進(jìn)來的,不過不是嫁給你,是我?!?/br> “屁?!?/br> “請文明?!?/br> 薛嫣和項大樹對視一眼,薛嫣哼一聲說:“嫁個毛,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嫁給你?” “早晚的事?!?/br> “呵呵你一家?!?/br> “包括我孫女你女兒?!?/br> “……除了我閨女?!?/br> “那就不是一家了?!?/br> “滾蛋?!?/br> 薛嫣轉(zhuǎn)頭對項柏說:“看見了吧,就是你爸死皮賴臉纏著我。不過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我這么美好,還什么都會,擁有我簡直是擁有了一座挖不完的金礦,他這么貪心也是正常的。” 項柏又發(fā)現(xiàn)了薛嫣的新技能:臉皮厚的跟城墻一樣。 他現(xiàn)在非常生氣。不僅是因為自己的女人要跑,還因為自己女人搞上了他的爸爸。他不禁想起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流行一時的段子:如果渣男拋棄你,那就勾引他爸爸,讓渣男跪下喊你媽。 他知道錯了,他就不應(yīng)該